浪里白条
借着最后夕阳的余辉,诸葛乔一行人带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向上蔡县城驶去,留下了屯田民疑惑的目光还继续定在他们的身上。
“傅佥,待会我不进城,你会合其他两队人马,我们在城东门会合”诸葛乔朝傅佥示意着;
“诺”傅佥应道;而后更加卖力的挥动了马鞭,离开了队伍、、、
十余天的时间一闪而逝;猇亭两个字远远便映在了诸葛乔的眼中,将近十余日的奔波这一群人早就已经疲倦,在看见城池这一刻每个人都洋溢出了内心的兴奋。
邓艾娘亲也把头伸出了窗外,露出明亮的眼睛,使劲的盯着‘猇亭’两个字,害怕他会离开似的;邓艾更是缓缓的松了一口,之前还担心诸葛乔或许是受什么人之妥,但是此时看见了猇亭城却使他把这个念头淹死在了腹中;
虽然邓艾待在小小的上蔡县一个偏远的屯田村落,但是却没有阻断他对政事、军事的关注,更不用说吸引天下人关注的荆州之战;看着眼前的猇亭城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传闻中诸葛乔带领三百壮士勇夺猇亭的壮举。
城楼上的士卒早早就注意到了这突然而至的十一匹骏马,在诸葛乔等人缓缓靠近城门时;“来者可是诸葛校尉”一个守门的小校对着诸葛乔抱拳道。
“正是”诸葛乔下马沉声应道;
城门口的士卒闻声都将目光紧紧的停留到了诸葛乔的身上,就像是在挖掘宝藏一样,想从诸葛乔身上挖出那份与众不同来;
“我等早就接到命令,说诸葛乔校尉有可能在来猇亭城,在此已经等候一月有余,诸葛校尉请”小校激动的说道;内心更是兴奋不已,接到命令只是说诸葛乔有可能会经过猇亭城,没想到还真的来了,而且还从自己所镇守的城门经过;若是自己将他带去见太守会不会有意外的赏赐呢。
诸葛乔也自当随着小校的指引去拜见这猇亭守将,或是说太守;自己也在不停的猜测这人会是谁呢!
从刚刚进城开始诸葛乔就一直在皱眉头,不知道他在思索些什么。
随着小校的带领,穿过了猇亭最为繁华集市后;我知道了,原来是这里的变多了,才会使自己感到不适,毕竟自己刚刚入猇亭的时候正是大战初期,城内百姓大气都不敢喘又怎敢出门来;而自己第二次入猇亭时,猇亭却是已经为刘备安稳,但是也不曾见这么多人,难道这次留守荆州的人是一位大才;诸葛乔暗自思索
缓慢通过这最为热闹集市,猇亭的府衙立即出现在了诸葛乔的眼前;
“诸葛校尉,请”小校站在府门口朝诸葛乔抱拳道。
随即诸葛乔由小校带领进了这县府的大门,而疲倦的邓艾等人也被安置到了驿馆歇脚。
“哈哈,骠姚校尉回来了;快来我以在府中设宴,为骠姚校尉接风洗尘”就在诸葛乔刚刚进入府衙的时候里面立即迎出了一将。
“伯松谢过!张将军如此款待,令伯松感激不尽”诸葛乔朝张达抱拳行礼道;表情却是为之一惊,居然是他、张达不是张飞的部将吗?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猇亭守将。
在之后的时间里;诸葛乔知道了自己在离开荆州,这段时间里面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刘备任命马良为荆州刺史,傅佥为荆州守将领军一万镇守荆州三郡;傅佥领军五千与沙摩柯正在武陵收拾残局,而马良率领两千士卒驻兵于公安城,再加公安的之前将近三千余降军,此时的公安城中的已有五千士卒守卫;其余三千士卒有两千驻守在猇亭,其余一千士卒都放在了建平郡。
提到了马良,诸葛乔也算彻底明白了猇亭城中为何会无故增加如此多的百姓,原来这都是马良担任刺史的缘故。
但是最让诸葛乔意外的还是武陵太守,居然是此次降将曾诚曾凯琪;但是张达却没有细说曾诚是怎么担任上这武陵太守,也留给诸葛乔自己思索;只是诸葛乔却怎么也猜不出,以降将身份担任太守之职,是多大的信任;但是曾城真的能够信任吗?
还有一件事也让他感到难以置信,随军出征的五千水军居然没有留在荆州而是随军返回了益州,但是益州的江河又怎能与荆州作比较,尤其是猇亭城附近的江面异常的宽阔;想想诸葛乔却释然了,若是蜀汉在荆州布置一支水军,其目的除了东吴还会有谁呢!
回益州之后,我一定要改革蜀汉水军,让蜀汉能够造出这个时代最顶尖的战船,拥有最为庞大的水军,诸葛乔拳头紧握暗自思索着。
“诸葛校尉,昔日若不是你,或许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来我再敬你一杯”张达借着酒意继续朝诸葛乔敬酒道,却也说出了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当日的那件事情在之后除了当事人知道之外,也没有人外传,张飞更是没有再提起,却也让范疆、张达对其死心塌地的跟随。
次日,诸葛乔一行人又踏上慢慢归家路,由于蜀道艰难张达为他们寻来了一搜商船,走水路前往益州、、、
叶子黄了,秋风一吹落叶纷纷落下,像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飞舞;诸葛乔正站在船头看着两岸的秋景。
上游就在这时突然飘来了五艘小船,直朝这艘商船驶来,船上还站着手持兵器的汉子;中间那艘船上有一人却特别的引人注目,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若是与水相比较就好比一根白条;
“诸葛校尉前面就是这一代的最著名的水匪,领头那个浑身白肉、手持夺命鱼叉的唤作张顺,人称浪里白条;这群水匪及其熟悉这一待水形,以至于很多次官兵前来抓捕都只铺了个空;但是他们并不伤人性命只是索要过路的费用,时多时少,所以官兵也就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船主靠近诸葛乔缓缓解释道;像是习惯了似的,船主居然没有一点儿慌张,反而很沉稳的等待他们的到来。
待到船靠拢了的时候,小船上的汉子熟练的爬上了这艘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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