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统帅
片刻的时间不到小船迅速靠近了这艘商船,七八个人非常熟练的爬了上来,只是领头的那人却依旧站在小船上,丝毫没有想要上船来的意思。
陈期等人不知道这其中的缘故,立即上前护在了诸葛乔的身前,眉头紧皱的盯着上船来的这七八个汉子;对于狼牙的战斗力而言,这些水匪本可以完全不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却都很谨慎的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尔等何人”陈期对着刚刚上船的汉子喊道;
水匪们立即放声大笑!“你连浪里白条都不曾知道,居然还敢走水路,过长江”
“好汉勿怪,这几个人是我的客人,生平第一次走这水路;在下也已经将这银两备齐了,请笑纳”船主见矛盾即将迸发,立即伸着笑脸过来解围道,手中还提着一只钱袋。
“且慢”诸葛乔出声阻止道;
浪里白条张顺,锦帆贼甘宁,看来自己选择走水路是正确的;后一个可是号称东吴水军第一人,而前者虽然没有怎么听说过,但是都是从长江里爬起来的应该不会太差;而且那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若是此人也如同甘宁有统帅水军的能力,那么蜀汉的水军就不用自己再操心了;诸葛乔暗自思索着。
“这钱不能给他们”诸葛乔快步走到船主身旁,夺过了钱袋;
“小子,找死不成”一个水匪满脸怒意,拿着匪刀直直的指向了诸葛乔;
诸葛乔不怒反喜;“若是你们真的有本事,就自己来拿,我可不会送到你的手上”诸葛乔笑道,眼神还不停的朝着站在小船上张顺,打量着!
说罢几名水匪满脸怒意挥动着手上的匪刀,就直朝诸葛乔冲了过来;陈期、刘宇、傅佥立即挡在了诸葛乔的身前,面对水匪的匪刀,三人齐齐弯腰从小腿处抽出了专属狼牙的匕首,迎了上去;
气势磅礴的水匪,面对狼牙的三个什长;在几个呼吸的瞬间却统统被撂倒在了地上,傅佥的匕首还在滴着鲜血。
诸葛乔却没有关注他们,而是继续将目光放在了张顺的身上,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水匪倒地的瞬间,张顺一皱眉,两脚站在小船上一登,双手抓住了船沿,一使劲奔上了船来;手上持着一支将近九尺长的黑色鱼叉,叉头直指诸葛乔“可敢与我一战”
“不敢”诸葛乔笑道;
“却不知你与昔日在这长江之中的锦帆贼甘宁,谁高谁低?”诸葛乔好奇的问道。
“你居然知道锦帆贼,看来你对这一带水域很有了解;锦帆贼是我前辈,自然不能与之相比;只是锦帆贼已然逝去,这长江之中现在却是我的地盘”张顺沉声道,话语之中却也透露出舍我其谁的气势。
倒下的水匪却也都已经站了起来,站在了张顺的身后;只是他们的退路却被狼牙手持匕首给围死了。
“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一句话,居然敢说长江是你的地盘;你当东吴水军是摆设吗?你最多不过只能威慑这江上的商船而已,却敢言长江是你的地盘,你说可笑不”诸葛乔大笑道;
“若是给我相同的水军、战船;我也定能训练出比东吴水军还厉害的水军”张顺自信的说道;眼神似乎也在憧憬着自己指挥数万水军作战的场面;
这一刻诸葛乔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从张顺的眼中看出了看出了对指挥水军的期望;
“我能给你这个机会,不知你可愿意”诸葛乔沉声问道,
“你是何人”张顺警惕的问道,眼神更是不停的开始在诸葛乔身上打量着;
“蜀汉诸葛乔”诸葛乔应道。
张顺却楞住了,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直愣愣的盯着诸葛乔直看;身后的水匪也睁大着眼睛盯着诸葛乔不放,船主却在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就是蜀汉骠姚校尉诸葛乔”张顺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正是,你可愿随我入川加入我蜀汉水军,我水军此时正缺少统帅的将领,若是你真有统帅水军的能力,蜀汉水军迟早会由你来统领,到时候带领水军顺江而下,与江东水军抗衡可就仰仗与你了”诸葛乔沉声的回答道,话语中还带着对张顺的期望。
直直的盯着身前这人,张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我比试一场,若是你能够胜我,我便相信你说的属实”张顺继续透露着自身所携带的那股匪气;
看着张顺坚定的神色,诸葛乔便也知道若是不能与他比试一场,恐怕难以让他信服;
“可以!但是我们都不用兵器,赤手空拳可好”诸葛乔沉声问道,心里却是打着算盘;以自己的本事若是用长兵器对阵,恐怕现在还略有不足,若是赤手空拳却又必胜的信心。
张顺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
在船头这块平坦的甲板上,水匪与狼牙的士卒都朝外退去,留下这最大的空间来给自己双方最大头头。
水匪一脸自信的模样,双手插在腰上,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已经拉开阵势的双方,仿佛输赢早就已经决定了一般;
狼牙士卒也如同水匪一般自信,对张顺很不屑的望着,毕竟自己的空手搏斗就是由诸葛乔传授,而且从未见过自己的屯长赤手空拳输过别人,就连中坚将军张翼都不曾赢得自己的屯长,更不要说长江之中的一个水匪。
也就只有船主此时又担忧了起来,却又无可奈何。
没有任何人喊开始口号!随张顺的一记恻踢,却也就象征着这场比试已经开始了;诸葛乔一个闪躲,朝他的下盘攻去,张顺立即起脚一劈做一字马就朝诸葛乔压了下来;
诸葛乔双手交叉作出十字手的招式准备来接住这一招,张顺见诸葛乔硬接却又加大几分力度,诸葛乔却是异常坚定要接下这一招,一个眨眼的功夫张顺的腿就劈在了诸葛乔的十字手上,但是诸葛乔却没有后退半步,毅然的选择咬牙坚持住了,似乎是在向张顺证明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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