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狂躁,喷涌而出的水花在冷夜的浸染下,悉数砸在谢沉雪身上,她冷的战栗。
手指攀着壁沿,突出的尖石虽光滑圆润,却也让她疼痛,皙白的胸膛被磨出一片红痕,被箍的坚实,她难以逃离,这样疯狂的交合让她痛苦难捱,同时却又欲仙欲死。
“嗯……”萧子敬一改撞击频率,覆在她身上,腰臀稍稍离开,蓄势待发,直捣花心。
麻木的花唇依旧配合着她的律动,甚至当他每每抽离之际,都依依不舍,惹得萧子敬愈加暴躁,野蛮。
萧子敬渐渐在情欲中迷失,最后释放时,张口咬住她胸前红珠,下了决定。
**
本是小巧竹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慢慢抽丝剥茧,长成挺立的绿杆,一片竹叶被风吹动,沙沙作响。
谢沉雪在竹林间穿梭,动作缓慢,衬的她悠闲自得,只是神色间冷冰如水,无端惹人疏离。
她左东右瞧,摸摸这个,摇摇头,太粗,触触那个,不太满意,太细。
花怜瞧她已在这竹林间穿梭半日了,却依旧没选到称心如意的,心中也不免有些着急,夫人身子还没好,这要累着,这可如何是好!
可她每每话到嘴边,都未能说出,见着夫人这副神情,也只得跟在后面。
谢沉雪挑来挑去,终是择了个勉强称心如意的,花怜立马招呼跟在后面的小厮,砍成好竹节,递给谢沉雪。
谢沉雪坐回院中,拿出小巧的凿具,就着明媚的光辉,细细雕琢着。
“少爷有几日未归家了?”谢沉雪认真的雕着竹身,眼也未抬,道。
花怜稍一反应,开口道:“……十日!”
谢沉雪不再说话,精心做着手中的活计,圆润的竹身在她精巧的雕琢下,很快便变作一把竹笛,谢沉雪仔细端详着,甚是满意。
“夫人好手艺啊!”娇俏的女声响在耳边,谢沉雪看向来人,微笑道:“多谢夸赞!”
晴儿坐于谢沉雪对面,神情得意,睇着谢沉雪,手指抚着发丝,道:“这些个日子,可真是将我好累!”
见谢沉雪不语,晴儿继续说道,声音愈发娇媚,“萧大少爷每晚都来找我,我自是开心,但也甚是为夫人着急啊!”
“我家夫人与大少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担心,收起你那狐媚子的心思!”谢沉雪未言语,花怜开口叱道。
“花怜!”谢沉雪轻喊,阻断花怜的愤懑。
原来自那日之后,他却是每晚都回,只是不是回的他们屋内!
真是……可笑啊!文章更多 緟頛更荃就㊤R0ùSнЦWù(肉圕楃)點Χγz
“萧小姐能与夫君关系好,我也是喜闻乐见的。”谢沉雪温和的望着萧晴儿,触着竹身,继续道:“既然萧小姐已与夫君行了夫妻之礼,断没有让萧小姐无名无分之说,我即日便与母亲讲明,让夫君迎你进门。”
萧晴儿大喜,起身略行一礼,转身走了。
原是个如此好说话的,萧晴儿满面春风得意,她一暗娼能嫁于萧子敬也是神仙降福,了了她的心愿。
花怜看着那女子欢快的脚步,十分替自家夫人不忿,对谢沉雪道:“夫人,您就如此便宜了那女子!”
谢沉雪望着她,将雕刻好的竹笛递给她,道:“你将此竹笛放入我前日买的木盒。”
“夫人!”花怜急跺脚。
“去吧。”谢沉雪露出安抚的笑意。
花怜出来时,便见谢沉雪望着前方开的粉白的香水百合,眼露悲伤,花怜以为是萧大少爷的事,便上前安慰。
谢沉雪听后微笑摇头,道:“走吧,去霜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