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沈暨阳把自己和赵勤遇到的事给徐季明说了。
徐季明听到叽叽咕咕半天,不置可否的说道:“若真是我们的孩子,你喜欢那个孩子正好。”
“你真冷淡,说的就像不是你生的一样。”沈暨阳把人扑倒在床上,不满的说道。
徐季明手指摸着他的脸,脸上带了一些笑容:“我只喜欢你,阿阳,其他人都没你重要。”
“好吧。”沈暨阳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神,放弃想要徐季明来点“母爱”之类的东西,他亲了亲徐季明的嘴唇:“不过你这样说,我也很开心,明明,你在我心里也同样,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就算是几个孩子也一样。”
徐季明脸上的笑容更盛,直接把嘴唇凑了上去。
床上氛围霎时变了,很快便有无限春色不尽。
许久,沈暨阳拥着徐季明,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渐渐的平缓下来,又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暗道麻烦:“我去给他们煮点面讲究一下吧,你休息一会儿,我等下把热水送过来。”看来得快点把事情解决了,然后把三个孩子送走。
不然他和明明的二人世界都过的不够安逸,明明夜晚即将开始,却还得起床给三个小孩准备饭吃。
他起来的不情不愿,三个小孩却早就饿的肚子咕咕叫:“爹,我饿。”
“你们先自己找点东西垫垫。”
他们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一直以为快吃饭了,哪想到等了这么久,喊了半天也没看见爹娘的身影。又围着沈暨阳问下午怎么一直不在,结果却从屋里出来事,还有娘怎么没在等等,沈暨阳无奈,只好胡编说徐季明感冒了,自己在照顾他。
烧好了热水,沈暨阳就暂时把锅交给三个孩子先烧着:“你们娘生病了,爹去照顾他,你们看着点火,等下爹就回来。”
“好。”三个孩子也想去看看娘,被沈暨阳给制止了。
等到了屋里,沈暨阳有些唏嘘,这还是孩子小,等大点了,估计就没这么好糊弄了。
他掀开被子,把床上的徐季明抱进了浴桶里,感慨道:“幸好他们就要走了,不然我还得每次给他们想理由。”大白天想干个什么都不自由。
徐季明:“等过了中秋,就让他们去上学吧,这几天你快点把事情弄清楚,也和沈家掰扯开来。”
距离中秋也没几天了,沈暨阳道:“好。这几天我去看看那小孩在家里怎么样,先观察一下。”直接毫无准备的问似乎不太好,也不知道赵寡妇会不会告诉他们。
这一观察,许是因为赵勤确实和他长的像,人又安安静静的,沈暨阳越发的对这个孩子有了些感情,看着站在落日前迷茫不知去处的小孩,沈暨阳再次感觉心疼。
就算不是自己的,看着别人家的小孩被这样对待,他也同样受不了,更别说这孩子疑似自己的。
他走了过去,牵着孩子,敲了敲门。
“谁啊?”赵寡妇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不是说了让你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吗?”
沈暨阳直接道:“他一个才五岁的小孩子,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要他往哪去呆着?”
门打开了,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出现在面前,对方脸上涂脂抹粉,嘴巴上也弄的红艳艳的。这样的装扮,在村里绝对是很出格的,再加上对方不加掩饰和众多男人的来往,村里对她的鄙视和不屑也就更多了。
赵寡妇一看门外是一个高大的人影,立刻荡起了笑容,热情道:“哟,这不是沈家的老二嘛,你是来找我的吗?”沈暨阳在村里可少有人不识,就说他卖水果赚了不少钱的事,就在村子里一度引起热议。
说着话,她的手就无骨般就朝着沈暨阳的胸膛摸了过来,沈暨阳皱着眉躲开:“你好好说话,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赵寡妇撇嘴,听到不是来照顾她生意的,当即就没了兴趣,语气平淡的问道:“什么事?”
“这事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赵寡妇打量了他几眼,这才道:“进来吧。”
一进屋,沈暨阳就听到里面屋子有动静,估摸着是背着家里来偷人的男的听见外面的声躲起来了吧。
“你有什么事,说吧?”赵寡妇看着对方牵着的孩子,心说这小年轻该不会是要来和他说不要总把孩子赶出门的事吧,这些年,她可没少听一些人或直接或阴阳怪气的挤兑她这事。
沈暨阳深吸一口气,让心跳平稳些:“我来,是为了孩子的事。”
果然是这样。
赵寡妇不耐烦听这些:“我不把孩子赶出去,难道还直接把他留在屋里听活-春-宫啊?”她到底还是个女人,还不至于没底线到在孩子面前这样。
沈暨阳一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些,紧接着又皱眉,活春-宫这种字眼怎么好在孩子面前大喇喇的说出来。接下来的话也不好让孩子听,他蹲下身对赵勤道:“小勤,你先回屋去好不好,叔叔和你娘有事要聊。”
“好。”赵勤乖巧应声,回了屋。
沈暨阳这才起身道:“我不是来和你说这事的,我来,是为了这孩子的身世。我无意间听我娘说,我们家老三是你和我大哥生的孩子,当初生下来后刚好赶上我家明明也生了,所以她就趁机把两个孩子互换了。”
“所以,我过来问,是想知道,赵勤是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不是当初和我家老三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