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在朝十七余载,门庭若市,对比两朝元老的范家丝毫不输。老越王在时,与薛家私交甚好,两国也借着薛家互通贸易,造福两国百姓,可惜后来朝政动荡,老越王被亲弟弟明平海斩落马下,自登为王,废掉了当时的太子明轻尘(化名朝寒),明轻尘才落寞隐居。
“若不是你说,我竟不知朝寒的真名。”枕梦看完书信感慨,“明平海输于朝寒,内心自有不甘,他既然与范家有些渊源,朝寒又和南王联手,岂不是逼得他们上同一条船?”
繁宵再次硬起来的肉棒挤在她两腿之间,“此行目的就是这个。薛家替我们监视着范家和明平海的动静。范家作为太子党,想要利用薛家与二皇子的关系,将二皇子置于死地,这样的话,太子便无后顾之忧。”
枕梦在他身上挪了挪姿势,肉棒顺势贴住花瓣,微微发热。
“二皇子也可利用这个机会绝地反击,若是能抓住太子与明平海勾结养兵企图谋反的把柄……连带范家都可一起从朝堂上踢出去。”
繁宵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温柔笑道,“我的梦梦真聪明。”
“薛家那边……可否打听到一些关于那位娘娘的事?”
“难。先王在时,薛家老爷是个小小官吏,耳朵根本听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反倒是范家,说不准知道一二。”
范家……枕梦叹了叹气。就没有什么办法去打听的么。
“有是有……我可以去,你不能去。”記驻艏髮棢祉 璉zāǐ閱讀赽ん﹄踄:HAǐTAnɡSHǔщǔ(塰棠書楃)奌て╂Ο╂Μ
繁宵真的是太过了解她,连她未说出的话也顺其自然答上来,“范家公子在须臾城出了名的混,整日花天酒地,待天色暗下来,我去一趟醉花楼。”
须臾城里最大的青楼,建在湖中心,访客都要登船对诗,才让登楼。湖边绕一圈,若是对不出来,自会将人送回岸边,今夜不再接待。
枕梦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巴凑近,挑逗的语气说到:“你该不会是不满足,所以想借此机会偷吃吧。”
“岂敢?”
“哼,算我答应了,不过嘛……”枕梦欲言又止,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安分。
隔着鹅黄色的裙子,她的花瓣向肉棒贴进了些,繁宵已能感觉到柔软整摩擦着欲望。
“你还是得带上我。如果不答应,我就自己去。哎呀……人家从来没去过烟柳巷,万一被人盯上该如何是好呀……”
“……”
新换上的一套银灰色长袍倒是将她瘦小的身子撑得壮实些,看起来倒也像是个年纪轻轻的纨绔。
配上那把娟秀清冷的扇子,真像是拿着哪家姑娘的定情信物,要与原主人相会。
坐在马车里,繁宵一袭银纹黑衣看着甚是阔绰,脸上却满是不悦。
他不想枕梦同去。
“现在生气也是没用的,不如跟我讲讲,你打算怎么做?”
枕梦朝他怀里扔了那把扇子,一阵香气扑鼻而来,繁宵蹙眉问她:“什么味道?”
“镇定放松心情的香膏,朝寒给我的。”她扒开窗帘向外看了几眼,“快到湖边了,你也该表现得开心些,也好给机会让她们扑向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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