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装修风格比较温馨的小公寓,设施都很新,地板很干净。浴室比较小,容纳不下三个人,燕长夜抱着言阮洗澡,开明去换床单和被罩。
床也中规中矩,睡一个人可以在上面打滚,睡两个人还有很大空余,睡下两个男人加一个言阮还是够的,只是很多花样就不能玩了。
开明对这些向来没什么追求,他作为言阮的辅导员,言阮这个学期的课已经在教务系统看过。第一个学期排得还是比较紧密的,零零散散每天都有课,空不出大块结余。
不过周末的时候可以带言阮去竹间山庄,小长假可以带她回衣城。
竹间山庄是连奕所保留为数不多的上一代连家的SM产业,这里主打高端休闲娱乐,依傍竹盐山旅游景区。除了餐饮,娱乐,温泉,按摩等一般的服务项目外,这里还有提供给圈内会员的调教室和完善的调教工具。仅欢迎各位主奴度假,并不提供性交易服务,是非常绿色健康积极向上的正经产业。
在这个小公寓是调教不开的,连挥鞭子的场地都没有。而且在这里的话,前一天晚上做完一次调教任务,第二天言阮就能哭着说屁股好痛不肯去上课了。
铺好了被子燕长夜就把言阮抱出来了,两个穴都被冲干净上了药,现在看着又回到柔软的紧闭着的模样,就是红红肿肿的两片阴唇和泛粉具有肉感的臀瓣,不难想象掰开之后里面还是怎么样更可怜的场景。
言阮这次真的又被折腾得体力透支,昏昏沉沉的睡到了下午五六点钟,睁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家里。
直到身上像是被卡车撵过般每个骨节都泛着酸痛的感觉传来,言阮才发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言阮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被肛口红肿撕裂,针刺一般的刺痛给激得身体一抖,颤颤巍巍的躺了回去,伸出手隔着被子揉了揉自己的臀肉,想要安抚一下自己真实伤残的菊花。
她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小臂是都留有的青紫吻痕,和想起在教室遇见的开明和燕长夜,整个人显得迷茫不已。
天知道言阮一开始在教室被开明塞八次方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后来被两个人前后穴同操时更觉得自己在做梦,至于为什么做梦还会疼成这样就不得而知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睡了一觉醒来了,其实还在做梦中梦中梦……
这他娘太不真实了……?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他们都不可能会在华夏的。
言阮又被操成了个残废,用被子蒙住半个小脸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天花板。实木房门发出微小的一声吱呀,燕长夜看着陷在被褥里的言阮朝他转头,挑了挑眉知道言阮醒了,不再刻意放轻动作。
他把一个沉重的纸袋放在了言阮床边,伸出手摸摸言阮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只有外伤严重了些:“这是课本。”
言阮不知道回什么,她还没从不真实感中缓回来,懵逼的哦了一声。
燕长夜好像不打算这么快离开了,抚摸着言阮额头的手顺势向下,撩开了点被子,露出大片青紫吻痕的皮肤,看起来很是靡丽:“后天上午英语课。”
言阮看着燕长夜在休闲裤下慢慢膨胀起来了的阴茎所撑起的小帐篷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按住了被角不让燕长夜继续拉下,绞尽脑汁的接上燕长夜的话题:“……嗯,那个,A大……呃…英语课在哪个教室上……?”
燕长夜挑开言阮揪着被子的小手指,欣赏被自己搓揉吸吮得没有几块好皮肤的小乳包,相当冷酷无情:“科技楼401。”
你妈的这要怎么接话……言阮不敢安静下来让这淫靡的气氛发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里是哪里?”
燕长夜挑了挑那红肿敏感的挺立起的乳尖:“叶苑居,是你这几年的宿舍。”
言阮立刻就不淡定了,她有些着急,结结巴巴的小声说:“我……我想住学生宿舍……”
并不想住在这一看就是跟这两个禽兽同居的地方……
之前在衣城玩是因为玩了也不会怎么影响到未来生活,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和他们一起住势必会被操,而且就他们会追她追到这里来这件事就很让言阮害怕了。
她虽然喜欢他们……可是并不想把自己后半生都栽在他们六个人手上…毕竟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一旦东窗事发一定是她先遭殃,而且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一时兴起看她好玩…还有他们的性爱方式让言阮太难接受了,总是过于激烈,让她会觉得自己被操坏了。泪水在言阮眼眶里打转转,心里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还怕以后在这里和他们一起住每天都被迫接受那样的性爱,做的时候是会爽没错……但是冷却下来后就像现在这样哪都疼,站都站不起来,但是她又不敢说。
燕长夜知道言阮的顾虑,但是这本来就不是几句保证,一张证书,一个戒指能够套牢的单纯感情。言阮是典型的回避型人格,面前有什么鸿沟立马就会回头,但是这件事上是不允许她逃避的。他们会用漫长的时间来带领言阮进入他们的世界,在他们与言阮之间打上一个又一个死结。他们会教导言阮一切……不论是光明璀璨,灌注了梦想的磊落前程;还是淫靡混乱,堕落了深渊的情欲高潮。
燕长夜面无表情的揉着言阮那看起来有些惨兮兮的小乳包,他作为正儿八经的一个大一新生,这种时候就可以甩锅给辅导员了:“这要和开明商量。”
言阮被揉得身体颤抖,小手又不受控制的搭上燕长夜的小臂,想推拒又不敢用实了力气,只好偷偷摸摸的侧身想躲开,却被屁股上的伤口刺痛得一激灵,瘫回了原位:“A大别、别揉了……唔……”
燕长夜果真不揉了,空出的手掀开言阮的被子,从口袋里掏出那管小栓剂,用清冷的声音平板的语调说:“跪趴,上个药。”
言阮侧躺着把自己蜷缩起来,眼眶红了一圈,小小的抗议。屁股现在就已经很疼了,要是被那个显然是外用的药抹在伤口上肯定更他妈疼啊……
燕长夜的手在言阮挺翘粉红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单手撑着床沿凑近言阮,表情有些无奈,但是态度很强硬:“别让我说第二遍。”
言阮含了很久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可怜巴巴的小声抽噎,用避开伤处的别扭姿势跪下,整个人都散发着委屈。
如果他动手抓着言阮上药,言阮又因为怕痛挣扎,可能还会让肛口再度撕裂,只好凶一凶让她自己配合。
栓剂是沈恪自己调配的,给燕长夜他们寄了几箱,言阮以前也用过,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
事后如果有受伤,一般都是他们给涂过了,言阮要么在哭唧唧要么就在睡觉。等休息了两天能活蹦乱跳了就忘了疼了。
上药的过程实际上没什么感觉,言阮紧张的等待着疼痛降临,等燕长夜的手指碰到红肿的肛口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清亮浇熄了那一直火燎烧一样的肿痛。药很管用,但是在涂抹里面肠壁的时候还是把言阮疼得哇哇大哭。
好不容易上完了,言阮红着眼睛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表示生气了,就听见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叹息,然后被子被撩开,钻进来一个温热的身体。
燕长夜抱着缩成一团的言阮亲了亲,一点点的打开她的蜷缩,亲吻掉她红扑扑小脸上的泪痕,难得说了句这么长的话:“软软好棒呀,成功上完药了。作为奖赏,晚上带你开乱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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