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泽羞愤欲绝,赶紧找帕子给他擦手,没想到萧明暄不走寻常路,沾着一手白浊卡到他两腿之间,直奔菊门而去!
他被吓僵了,射过一次的小兄弟垂头丧气耷拉下来,本能地并拢双腿。
萧明暄膝盖嵌进来分开他,不依不饶地寻幽探密,借着体液的润滑戳开穴口,硬挤了一根手指进来。
“啊!”夏云泽仰着脖颈,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道:“这他妈是灵堂……你个杀千刀的……”
他都退让到沟里了,这家伙怎么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不攻下本垒不罢休啊!
夏云泽又羞又气,一时昏了头,从衣服堆里抓起小哨子就要吹,萧明暄眼疾手快地拍开他的手,笑得不怀好意:“你是想叫暗卫过来看看咱们太后怎么被王爷肏得呻吟浪叫吗?”
浪叫你个头!夏云泽咬住嘴唇,咽下一声长吟,被他这粗俗露骨的言辞撩得脑中黄色废料翻滚,涌现出无数寡廉鲜耻的劲爆画面。
生生又把自己脑补硬了,听到小叔子一声闷笑,他低头一看,更是无地自容。
后穴被外物入侵,酸胀无比,粗硬的指节搅动着柔嫩的穴肉,不经意蹭过最要命的一点,浓烈的快感狂涌而上,手指进出间带着水声,摩擦出惊人的热意。
他的腿软得抬都抬不起来,肌肉细微地抽搐着,眼神涣散,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越是这样越让人想欺负他,萧明暄又加了一根手指,满意地看到他皱起眉头,哼哼唧唧地小声抗议。
直到股间窄穴被揉戳得水光致致,湿热柔软,他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粗硬灼热的欲望,在对方又惊又怕的目光中,缓缓顶了进去。
夏云泽张着嘴,喉间逸出破碎的气声,三观和节操同时被对方一杆入洞撞得粉碎。
他觉得屁股里含了个烧红的铁杵,烫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不已,两只手推挤着萧明暄的胸膛,低声哀求:“太大了……出去……好萧郎……”
萧明暄像得了世上最诚挚的赞美,一挺腰,把凶器插到了底。
夏云泽尖叫一声,抖得像筛糠,细腰扭动,徒劳地想从这肉桩子上逃下去。
萧明暄哪肯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大手扣住他的腰臀,缓缓顶撞了起来,每次都重重地蹭过他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没过多久,痛呼转成娇吟,原本在他刚进入时有些垂软的小兄弟又挺胸抬头精神百倍。
好他妈爽!夏云泽脸颊潮红,在激流浪涌的快感中果断抛弃了理智,坦荡地向欲望低头。
双手在他颈后交扣,身体拱起,两条长腿更是圈到男人腰上,上面的小嘴不肯认帐,下面的小嘴却流着涎水,一嘬一嘬且吃得欢呢!
萧明暄埋入那温柔乡里,也觉得销魂蚀骨,万般爽利,看怀里的人情动如火,热切迎合,也顾不得温柔小意那一套了,双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臀瓣,开始狂抽猛送。
灵堂内一时间水声噗噗,又有抽离时依依不舍的咕啾声,紧接着是热杵锤进去时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息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放浪呻吟,硬是把凛冽阴森之地变得春意盎然。
不知被怼了多少次,直到他的腰都酸得悬不住,夏云泽又去了一回,穴肉绞紧,夹得萧明暄进退不能,粗喘一声,交代在他体内。
两个人热汗交织,搂抱在一起,夏云泽喘匀了气,扭了扭腰,低哼道:“你快出去……”
这个王八蛋射过之后还不软,严丝合缝地堵得他连个屁也放不出来。
而且搞得这么激烈,萧明暄除了衣襟被他扯乱之外,连外袍都没解呢!
萧明暄就着连在一起的体位将他抱坐起来,托着他的臀腿站起身。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夏云泽怪叫一声,手脚并用缠抱住他才没让自己掉下来,肌肉紧绷,穴肉也夹住那东西不放,沾着那么多湿答答的淫水竟然没滑溜出来。
“好屁股。”萧明暄赞了一声,把大氅扯开整个裹住他,从头到腚一丝不露,然后就这么施施然抱着他走出了灵堂。
怪不得这狗东西衣服也不肯脱,原来还留了一手!
“待我换个地方再喂饱小皇嫂。”他在他耳边低笑,夏云泽恨得咬牙,又不能跳下来裸奔,只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扎进狐裘里,双腿像钳子一样夹住他的腰,生怕露出行迹来丢人现眼。
他能听见护卫列队向端王问安,紧张得差点抽筋,心脏怦怦乱跳,后穴也一跳一跳地收缩着,溢出的情液沾湿了萧明暄的下摆。
幸好夜色掩去了这狐裘之下的苟且,而他情不自禁的缠裹让萧明暄舒爽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搂着他掠入一处空置的宫室,关门落锁,房内再度响起撩人的低哑呻吟。
第101章 夜来风雨声
一夜春潮带雨晚来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第二天夏云泽果断趴窝,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萧明暄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一大早就穿戴整齐去给他哥守灵,至于他哥的未亡人,让他用“悲伤过度,卧病在床”的理由堵住了礼部的嘴。
百官拜别,都是前朝的事,夏太后一介后宫“妇人”,不在场也无妨。
夏云泽一觉睡到中午才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腰酸腿软屁股痛,动一动就嘶嘶地喘气。
他总算体会到前夫哥的苦,更佩服人家娇花外表下的钢铁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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