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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念:“我晓得啊,我就是逗逗他,咱不怂。”
    【主人加油。】
    唐念:“还是得怂,我觉得再逗下去王兄要疯,毕竟我也拦不住一个疯子啊!”
    第45章 3-20
    唐念眼里迅速蓄满一汪清泉,委屈道:“……王兄,你莫驴我。”
    正在发疯的边缘试探的祯粤登时一愣,迷茫地看着他:“什么?”
    唐念眨巴眨巴眼睛,清泉便如同漏了底的池子,水汽漏的干净,透出一双像是装了一条星河的灵动双眸,“昌国势强,宫将未除,你怎么会舍得杀了他呢,王兄啊,折仪说的对是不对?”
    祯粤的眼睛随了老南王,锐利而狭长,眯着眼睛打量人的时候会自然而然的透出一种杀气。只不过对着这样的唐念,他的嘴角上挑,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痴迷和欣赏,显然是极其愉悦的模样。
    “王弟与我心心相印。”
    唐念闻言笑了一声,道:“王兄要的,不只是‘心心相印’吧?难道不该是身、心、相、印?”
    祯粤握住他左肩的右手猛的一抓,唐念险些当场骂娘。
    唐念:“……我超特么的小七八腿儿!”
    唐念:乖巧.jpg
    【……】我怀疑宿主说限制级脏话可我没有证据。
    唐念皮笑肉不笑的把他的手掰开,“王兄想疼死我么?”
    祯粤红着眼看着那个勾的他心潮起伏的青年抬手勾住他的后颈,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明明知道他必有所图,还是忍不住的想在贪求一会儿温存。
    “王弟……”
    *
    慕容琛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体验蹲地牢的滋味,他穿着一身与南国侍卫无二的黑衣,带着一身就算是坐在一堆乱糟糟的干草上都赏心悦目的贵气,懒散的躺在床上。
    这座地牢建的隐秘,也十分别致,不像个关押犯人的牢房,反倒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他被关了一天一夜,除了进来送饭的狱守,连一只活物都没见到。
    慕容琛闭目假寐,心中仔细的思考着逃出去的办法。
    叶赫用这种方式挑衅他,不动他,也不放了他,把他关在这里,好吃好喝,只是除非他能钻地,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如今昌国还占着上风,叶赫绝不会蠢到这样草率的杀了他,他这样大费周章地困住他,不可能只是为了困住他吧?
    他是想用他引出驻守南疆的宫昶羽?还是想趁机“勒索”一番?
    慕容琛心里还想着唐念,不免有些心浮气躁。
    上次因为心虚又歉疚躲了他几日,那颗聪明的过分的小脑袋就不知又多想了什么,委屈得他心疼。这次刚刚和他告白了心意,便又匆匆丢下了他,小家伙心里怕是还指不定有多难受。
    可若是告诉他……
    等等!
    慕容琛惊起,他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推论——若是叶赫的目标一开始便是唐念呢?
    放他回去,败露身份,以及“勿忘我”之毒,甚至连易清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慕容琛脑中试探着把这些事情全部串联起来,细细想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一切真的都是人为,那么这位新上任的南国王上,叶赫索绰罗·祯粤,真的是一个过于可怕的对手。
    牢房外传来脚步声,慕容琛重新闭上眼睛,默默算了算时间,大概到了该送饭的时候,他仔细听了听,那脚步声却比之前要轻得多。
    来的是一个戴着面罩的黑衣侍卫,他手里端着饭菜,慕容琛的视线停在了他的手上,很小巧的一只手,不像是一个常年摸剑的男人。牢里光线昏暗,他微微眯着眼,想看的更清楚,那人蹲着身子把饭菜一一端进来,一抬头,两人的视线碰在一处。
    慕容琛蓦然一惊,“你……”
    黑衣侍卫低下头,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一句话也不多言。
    慕容琛起身,把饭菜端上桌随手拨弄两下,便听见一声轻微的碰撞声。
    他神色自然地夹了一筷,送入口中,便将饭菜原封不动的放回了原地。
    外面很快来了一个收拾碗筷的黑衣侍卫,却不再是之前那个,看上去并无异状,慕容琛心里有些失望。
    但他很快便没有闲暇去想了,待那黑衣侍卫离开,已经“安睡”的慕容琛睁开眼睛,确定外面没了动静,便不再拖延,他从里面伸出双手,用藏在右手中的钥匙投进了门锁之中,转了两下,牢门应声而开。
    慕容琛随手把钥匙收入怀中,放轻了脚步屏息凝神,小心地往外探去。
    这的确是个地牢,走出去没多久便有一道直通外面的石梯,不知道是太过自信还是什么,叶赫竟然没有在这条甬道安排人看守,让他顺利地到了出口。
    慕容琛不敢掉以轻心,好在外面天已经黑了,他又穿着一身黑色的南国侍卫服,应该并不算引人注目。
    外面有举着灯火巡夜的看守,慕容琛耐心等了一会儿,在两拨人换班交接时抓住机会混了进去,又很快脱离了队伍,确保他们甚至没有发现队伍里何时带出来一个生人。
    慕容琛压制着狂跳的心脏,回想着前几日打探到的南国王宫的地形图,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消失在漫漫黑夜里。
    从始至终,甚至没有一个人发现那座奇特的地牢里少了个人。
    *
    唐念把睡得死沉死沉的祯粤放到床上,想了想又把他的衣服脱了一半,自己则是换了一身宽松些的长袍,把一身黑衣打包藏在床下,去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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