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被肉棒快速翻搅得起了白沫,随着抽插碰撞四下飞溅着,简直像是下起了雪。淫靡的淫水气味荡漾得满屋子都是,秋天身下更是聚集起一滩湿漉漉的污痕。 两根烫热的赤红肉棒不断在她淫穴中和嘴里抽插肏干。嘴唇被磨得红了,屄口更是红肿泥泞得一塌糊涂。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变成了撒娇一般的哼声,随着抽插的动作婉转着不断变换调子。随着这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鼻息越来越急促烫热,秋天忽然感觉喉咙里的肉棒一阵颤抖,一股烫热的粘稠喷薄而出,灌了她满口。
罗瑟琳射精了。精液从尿眼儿喷射而出,灌进秋天的口中。她吞咽不及,猛地被呛了一下。
“唔唔……咳咳……”
秋天一阵猛咳,眼泪都流出来了。眼圈儿红红的,鼻尖儿也发了红,嘴角还残留着没吞干净的精液,黏糊糊地挂在嘴角。
随后,朱丽叶也在她体内再次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沾满淫水的肉棒挤进宫口,浓精喷射着灌满狭小的宫腔。瞬间,秋天的小腹被撑得鼓胀起来,烫热的精液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小穴紧缩着,夹着那根尚未软下去的肉棒再度达到高潮。
“好、好胀啊……”
秋天摸着自己的小腹。鼓胀的腹部像是怀孕了四个月一样,里面满满的全是精液,隐约还能摸到里面那根还未软下去的肉棒。
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朱丽叶终于抽出肉棒。积攒了满穴的淫水和精液像是开了闸一样,瞬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流淌得满地都是。她把秋天抱起来,亲吻着,替秋天理着额前的碎发,温柔地说:“看看,你的小穴好厉害呢,竟然能装进去这么多的精液……”
罗瑟琳理了理衣服,冷静了一下因为性爱而激动的情绪,对朱丽叶和秋天两个人道:“好了,别闹了。舞会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始了,快点收拾打扮一下。”说完,她抚摸着秋天的脸颊,在她娇软的红唇上温柔地落下一吻,微笑着说,“小家伙,想不想见识见识我们卡帕莱特家族的舞会?”
秋天犹豫着回答:“我……我不知道……”
明知道罗密欧他们很可能会出现在这场舞会上,自己再过去,会不会有些冒险?
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罗瑟琳一挑眉,安慰:“别怕,化装舞会所有的参与者都会戴上面具。除了身上的家徽,没有任何能用来判断身份的东西。”罗瑟琳握住了秋天的手,放到自己唇边落下一吻,“亲爱的,比起让你孤零零在卧室躲一晚上,我更想把你带在身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秋天仔细思索了一下,的确是这个道理。她自己待着,万一有什么人闯进来,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到时所有人都在舞会上,她连呼救都找不到人。倒不如牢牢跟着罗瑟琳他们。
于是,她点点头,乖巧一笑:“那我就听罗瑟琳姐姐的。我还没去过舞会呢!”
“诶?你竟然没去过?”朱丽叶惊讶地捂住嘴巴,接着,拉住秋天两只手,笑盈盈道,“那今晚你一定要玩得开心一点哦!走,我们先给你挑一件好看的裙子……”
化装舞会
宽阔的舞厅四周挂满了紫丁香色的重帘,砂金的帷幔在夏夜的风中飘飘摇摇摆动着,蜜蜡制成的乳黄蜡烛成百支地立在雕花的灯架和烛台上,烛火闪烁着,把舞厅照耀得灯火通明。铺着亚麻桌布的长桌上摆满了各色珍馐,有油浸乳酪和凤尾鱼制成的开胃小点、切成半透明薄片的生火腿,还有装在威尼斯产的玻璃瓶中、浸泡着柠檬和香草的新鲜葡萄酒;口中塞着苹果、烤得红亮亮、油光光的整只烤猪,切开后肚子里竟然是一只烤鹅,而鹅肚子里则塞满了烤鹌鹑;还有新鲜的杏子、红李、蜜瓜、石榴,早上才刚刚摘下,晚上便从产地运到了桌上。
所有细节,无一不在展示着宴会主人的富庶。
秋天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默默咋舌。
到场的每个人看上去都那样精致优雅——身穿着华丽精巧的服饰,口中说着流利的拉丁文,尽管一个个都被舞会面具遮住了上半脸,却不难看出,面具之下该是怎样帅气或美丽的面容。
身处其中的自己,显得就像是个乡下来的愚蠢小丑。
其实秋天只是看不到此刻自己的样子。罗瑟琳给她挑了一件含羞草色的连衣裙,配了一条灰纱绸的披巾。首饰是朱丽叶借给她的,简简单单的一套素银首饰,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也没有什么繁复的雕花,唯独手链当中的圆佩上雕刻着卡帕莱特家的家徽——三条缠绕在一起的蛇。一头黑发梳成鞭子盘在头上,雕刻着藤蔓花纹的银质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明明是刻意低调的搭配,却让她在一群衣着光鲜、浓妆艳抹的客人中显得格外清新淡雅,惹人频频注目。
罗瑟琳在父母的命令下去与客人们应酬了。哪怕她戴着面具,秋天也能看到她在一支接一支与客人跳舞时那快要翻到天际去的白眼。第一次见到罗瑟琳无可奈何的样子,秋天被逗得好笑,捂着嘴偷偷向舞池中那道红色的身影做着鬼脸。提伯尔则正在与另一位贵族家的年轻小姐跳着舞,尽管家族长老就站在舞池边虎视眈眈,他却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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