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们!”
“杀,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片刻之间,整个校场都震动了,不管是那些收容所的百姓还是单纯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全都群起激昂,高声呐喊,杀了他们四个字穿破云层,直入九霄,经久不息的回荡在校场的每一个角落。
“凉凉,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要怎么惩罚他们了?”
在百姓们呐喊的时候,高台上的裴元冽稍稍偏过身子,低声询问沈凉。
“嗯,他们怎么对待百姓的,我们就怎么还给他们,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沈凉声音轻柔,眼底却泛着森寒的杀意。
“好。”
裴元冽清楚他的性子,连问都没问他到底是如何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就点头认可了他,沈凉稍稍牵起唇角:“陛下,麻烦你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没有武功,吼再大声也不可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
“诸位,安静!”
夹杂着雄浑内力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耳中,稍微有点武功的人都已经意识到,他们的皇上,武功怕是深不可测,但在场大部份人都不清楚这一点,只是在听到皇上客套的命令后一**的逐渐安静下来。
沈凉见状丢给皇上一个感激的眼神,站出去一步高声道:“刚才本宫与皇上已经商议过了,单纯只是砍了他们的脑袋,未免太便宜他们了,是以,本宫与陛下一致决定,首先让皇城军对他们逐一处以宫刑,再绑在木桩上,由所有收容所的百姓上前一个个的鞭打他们,直至他们死亡为止。”
“不……皇上饶命,饶命啊……”
“皇上,求你们给个全尸,皇上……”
“皇后娘娘我们知错了,饶命,饶命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特别是文武百官,每个人似乎都感觉到两腿间有些凉爽,而被捆绑在擂台上的谭耀青和衙役们却是吓得泪流满面,他们不但要被鞭打致死,还要先承受宫刑之耻,仅是心理上就已经宣告全线崩溃了。
“景爱卿何在?”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求饶,裴元冽沉声一喝,率领皇城军随时待命的景博霄身着盔甲,跨步而来:“末将在!”
“按照皇后的吩咐,先一个个阉了他们再捆绑在木桩上,准备一百条坚韧的鞭子,朕与皇后要亲自监督行刑。”
“是!”
景博霄领命而去,沈凉又趁势说道:“本宫怕你们肚子饿了没力气亲手复仇,特地命人给你们准备了热腾腾的馒头,来人,将馒头推上来。”
“是。”
得了他的号令,摇光飞身而去,踏着百姓的肩膀前往校场外接应慕容家的人。
“不不……不啊……”
“不要,不……”
“啊……”
馒头还没有推来,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却是尖锐的响起,紧接着受刑的就是谭耀青,行刑的则是景博霄,像他这般的官员,最是令人厌恶,只见两个皇城军将他按坐在地上,硬生生掰开他的腿,景博霄刀起刀落,干净利索的阉割了他,谭耀青痛得浑身直颤,裤裆处立即就被鲜血了。
皇城军人多力量大,数千人也不过是一会儿功夫就被他们全部阉割完了,切下来的玩意儿血淋淋的掉了一地,裴元冽看都没看一眼,嫌弃的道:“烧了吧。”
“啊啊……”
虽然那玩意儿已经永久的脱离了他们的身体,可听到他说要烧了它们,谭耀青与一干衙役们依然发出了痛苦疯狂的尖叫,死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不可怕了,可怕的时候来自心理上的打击,人死谁不图个全须全尾?可如今,他们不但不全了,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份被烧掉,这简直比凌迟他们还要痛苦千万倍。
“诸位爱卿今日可要陪朕和皇后一起看到最后,亲眼看看欺压百姓的下场是如何的。”
带着沈凉重返后方,裴元冽坐下后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的文武百官,直吓得他们背脊阵阵发凉,帝后的手段太残忍了,他们怕是要有好一段时间都不敢再近美色了。
“翰林院田爱卿何在?”
满意的收回目光,坐在龙椅上的裴元冽懒散的靠着椅背,单手杵在椅子扶手上托着头,一旁的沈凉则接过尹锥贴心递上来的小暖炉抱在怀中,卫越适时地帮他拢了拢披在身上的皮毛大氅,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下来,气温也越来越低,他可不希望凉凉因此染上风寒。
“臣在。”
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身材精瘦的官员小跑上前,帝后今日这般一闹,他们全都有点吓破了胆,如今他又特别点名他,要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此时他的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的,怎么都没办法平静。
“将今日之事详细的记录下来,整理成为折子,明日送来给朕过目,用玺后捐抄千份下放到各个县府。”
他要让全天下的县城父母官都知道,阳奉阴违,欺压百姓的后果有多凄惨。
“是,微臣遵命。”
田院士悄悄抹了把冷汗,战战兢兢的应了下来。
“退下吧。”
裴元冽微眯着双眼摆摆手,皇城军分成两拨,一拨人顶着犯人们的惨叫,将那些阉割下来的玩意儿集中起来,一拨人动作迅速的拆去擂台,原地安上木桩,一个个的将下体疼痛钻心还淌着血的谭耀青和衙役们捆绑在木桩上,另一边,围堵在周围的百姓逐渐让开一条道,一辆辆板车通行而过,数十车热腾腾的馒头送到了最前面,慕容家的下人帮着分发给所有待会儿要亲自行刑的百姓们,或许是帝后二人的强势给了他们勇气,大家也从一开始的胆小懦弱到现在拼命的狼吞虎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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