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杨安从袖袋中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团白布,一层层展开后露出里面漆黑的银针送到他的面前,皇帝的脸色当即就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隐隐颤抖,用屁股想也知道,这种时候谁会巴不得他赶快归西。
“试药的奴才呢,有没有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阴沉着脸质问,入他口的东西,一般都会有宫人先尝一口,确定没问题才会呈给他,汤药既然已经到了杨安手里,试药的宫人应该已经尝过了。
“奴才不敢打草惊蛇,还没来得及调查。”
从早朝到现在,他一直都在皇帝的身份,确实不知道试药的宫人是否还活着。
“碰!”
皇帝一怒之下将龙案上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杨安默默的跪下:“陛下息怒。”
“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朕的亲生儿子为了皇位竟敢公然毒杀朕!”
即便还没展开调查,也没有证据,皇帝已经认定,下毒害他之人必然是秦云深。
与此同时,东宫太子府。
“啊!”
秦云深一巴掌甩出去,浑身**的陈致齐整个人被打翻在地,此时的他已不见前些日子的丰满妖娆勾魂摄魄,波涛汹涌的**扁平了下去,肌肤也变得黯淡无光,连引以为傲的美丽脸庞都不复存在,布满坑坑洼洼的疥疮,可同时他那深不见底的**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但他现在这副模样,别说勾引皇帝大臣,就是秦云深那些影卫都不愿意再碰他,今日秦云深一踏进房中,就见他竟跟畜生在交合,当即就命令影卫刺死了那两头畜生。
“陈致齐,你……你好得很……”
自从沈凉离开的时候顺便让幽冥暗卫盗走了他所有的积蓄,他就变得特别暴躁,一贯温润的笑也不再挂在脸上了,可他并没有那陈致齐出气,毕竟他的身体可是他拉拢那些大臣和钳制皇帝的利器,谁知道他的身体突然又变异了,没人满足他,他竟勾搭畜生,让畜生给他戴绿帽子,此时此刻,他连活剐了他的心都有了。
“哈哈……”
被打的陈致齐没有爬起来,而是翻个身直接在地上呈大字型躺平,嘴里发出癫狂的大笑,秦云深恼羞成怒,照准他的侧腰一脚踹过去:“陈致齐,你真以为本宫不敢休了你是不是?”
“啊……”
不管他是不是疯了,该痛的还是会痛,陈致齐的身体贴着地面滑出去好几尺,蜷缩在地上抬眼望着他撕心裂肺的吼道:“有本事你就休啊,或者干脆杀了我如何?秦云深,你还会在乎自己戴多少绿帽子吗?狗怎么了?在本妃看来,你连狗都不如,至少它能满足本妃,而你,不能!就这样还想要沈凉放弃秦云冽爱上你?做你的白日梦吧,白痴都知道,秦云冽不知道比你好了多少倍。”
如今他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不止是对秦云深,对皇兄俩说,他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连他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但他没有自杀的勇气,所以他已经豁出去了,巴不得秦云深杀了他。
“你……找死!”
秦云深刷的一声抽出侍卫的佩刀,安静待在一旁的叶添连忙上前拦住他:“殿下,不可莽撞,太子妃还不能死。”
他们最大的仪仗就是陈国,除此之外,陈致齐也是钳制皇帝和那些大臣的利器,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死。
“哼!”
“哐当!”
深深的与他对视半响后,秦云深猛的丢开锋利的佩刀,临走前沉声道:“既然他这么喜欢畜生,就给他找一窝畜生来伺候他,记得拔掉畜生的利齿,磨平它们的爪子,每日喂那些畜生春药,只要保证他不死就行了。”
“是!”
“秦云深你杀了我,杀了我啊……秦云深……”
侍卫躬身领命,陈致齐趴在地上痛苦的咆哮,他想死,只想死!
太子府书房。
“殿下,太子妃不能再伺候皇上和那些大臣了,咱们得想个能蒙混过去的说辞才行,不然……”
跟进书房的叶添面色沉重,在殿下没有夺得皇位之前,陈致齐都必须活着,可他的话并没有说完,秦云深抬手制止了他:“下去,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殿下……是,属下告退。”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叶添见他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不得不退出去,片刻后,秦云深起身走向书房的一幅画,掀开它的同时,书架轰隆隆的朝两边打开,秦云深走进密室,确定安全后才解开腰间的玉带,当衣服敞开的一刹,包裹着层层白布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该死的,沈凉,你就如此恨本宫?”
白布解开,两只白嫩嫩的玉兔跳了出来,秦云深愤怒的质问响彻整个密室,几天前,他突然感觉胸部胀痛,短短几天的时间,他的胸部就飞速膨胀起来,与此同时,陈致齐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几乎是立即的,他就猜到一切都是沈凉在搞鬼,天知道那一刻他有多恨,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自问对沈凉却是处处留有余地的,做梦也没想到沈凉会将这种招数用在他的身上。
“沈凉,沈凉……”
秦云深一遍遍咬牙切齿的叫着沈凉的名字,再次拿起干净的白布条一圈圈的缠住自己的胸部,在沈凉离去的这一年多里,做了几年的梦还在继续,梦境里,他亲眼看到沈凉从全心全意爱他到一点点的心灰意冷,最终再也没有波澜,而梦境里的那个他依然没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唯独每月初一十五才会表现得跟愣头青一样反复收拾好自己到乾元正宫去过夜,沈凉在床上不会拒绝他,也不会配合,他知道,他只想要个孩子,他则是唯一能给他孩子的人,所以就算已经不爱他了,他也没有拒绝他的求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