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师父……痛不痛?”
“不。”
“师父……我有没有很沉?”
“尚可。”
“师父。”
他不再疑问,声音越发低哑,比大提琴更悦耳,带着无法言表的愉悦,是低喘混着分寸正好的热诚。
阮墨被他温柔拥住,折身吻上他汗湿的额头。
“怎么了?”
男人摇头,浓密的剑眉舒展开,揽过阮墨的肩膀,脸上闪过涩意,“我要忍不住了。”
。 一阵兵荒马乱后。
时钟上,分针比两人开始时多走了……五分钟。
“别笑。”许诺恼羞成怒地吻上他唇,凶巴巴的虎牙碰上他的伤口,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笨拙地只知道去蹭他,还不敢用力。
阮墨含糊不清地应着,声音无奈,“我没笑。”
许诺:“你笑了!”
他黑着脸把人摆平放好,不给他真笑出来的机会,决定重新叫他感受下,自己的学习能力很强的!
……
小花猫围着房门转圈圈,转得口干舌燥,累成一个球。
它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窗外从太阳下山到华灯初上,星星一颗一颗爬满夜幕,门里阮墨的声音从从容到隐忍,还有人愉快拍肚皮的动静。
说好的福利是一眼都没有,只好听听墙角,自己脑补一场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勉强度日。
“师父,要喝水么?”
没有人回应,应该是阮墨在点头,塑料包装被拆开的声音响起,一阵沉默后,它的铲屎官哑着嗓子道:“谢谢,我可以自己来。”
“不,这样喝比较甜。”
声音戛然而止,小花猫忍不住竖起耳朵,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凑过去紧贴着房门。
砰的一声,是塑料瓶掉在地上的声音,把猫吓了一跳。
“许诺,师父要生气了。”
“生气时候,更漂亮了…”
“……”
最后的动静,是某重物被掀飞到床上,被人骑在背上好好修理发出的惨叫。
——— 第二天上午。
许诺精神满面的起床,不用人催就去晨练一圈,回来还给阮墨贴心带了一份早点。
“休息一下,师父昨天辛苦了。”
豆浆油条小笼包在桌上一字排开,许诺把一旁正在睡觉的小花猫抱过来,心情甚好拿过小刷子给它梳毛。
阮墨淡淡应着,坐下抿了一口豆浆,似笑非笑看过来,“不辛苦。”
他眼神的意思是,你有话就直说吧。
“也没什么事。”许诺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陈小娥的父亲手术恢复良好,今天就提前出院了,想请我们吃顿饭。”
阮墨点头,沉吟一声,“什么时候,这是要庆祝一下,去给李叔买点东西过去吧。”
“买东西就不必了,他特意嘱咐我什么都不用带,咱们中午过去就行。”
中午么。
阮墨像是想起什么,目光变得幽深。
他不能强行插手,事情会变得更糟。阮墨从男人手中接过小花猫,柔软的指腹给它挠头,被服侍的小东西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动静。
…
有了要出门的准备,他和许诺稍微收拾了下自己,一温文隽秀,一野性俊朗,站在一起可以说是很养眼了。
“小泡沫,我们走咯。”
防盗门关上后,佯装睡着的苏沫沫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从上次去医院后已经过了一周,她超想自己妈妈,今天总算捉到机会可以去多看她几眼了。
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好吗?不知是她单方面魂穿猫还是和猫灵魂互换,如果是后者妈妈该多着急啊……
苏沫沫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她还是想去看一眼,也许自己身体一直在等她的灵魂,只要自己一靠近,就会被身体认出灵魂,一下清醒过来呢。
抱着这些给她力量的幻想,苏沫沫熟练的拨开窗拴,从那棵树上哆哆嗦嗦地爬下去了。
医院不算远,苏沫沫去过一回,这次十分钟的时间就跑了过来,她猫着身子从医院围墙上翻过,刚想像上次一样从清洁室支开的窗户跳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人影从医院侧门溜了出来。
这是刚下课的陈小娥?
苏沫沫歪了下头,眨了眨金色-猫瞳,摇摇尾巴就向她跑去。
这个小萝莉她超喜欢,上次自己太伤心,这次一定要把她哄的开开心心的。
不等小花猫靠近陈小娥,重感冒刚好的李富有从医院后门出来,脚步匆匆赶向停车场。
李恩赐脚步匆匆地跟上,笑得谄媚,“爸,我和小雅是真的要结婚的,这跑车你就当提前给小雅的见面礼行不?我不要一千三百万那款了,我就买台九百八十万的,给你打个七折怎么样!”
“不行,你想买找你妈要钱去,我这还有生意,没功夫陪你闹。”
李富有眼神递给一旁的秘书,秘书立刻会意,伸手拦下狗皮膏药一样的李恩赐,给老板争取时间走。
“少爷,公司的情况你也知道,老板他刚付完所有拖欠的工程款,资金还要周转别的项目,跑车的事咱过一阵子再说,肯定有行不行?”
李富有迅速上车走人,李恩赐没要到钱恼了,脸色奇差喷了秘书一顿,“有你什么事,我找我爸要钱和你还有关系了哈?赶紧给我滚滚滚,看见你我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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