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天书虽然对宋盼盼长脑子的事欣慰不已,但心中到底还是对宋盼盼存有了芥蒂。
毕竟前面好几任的任务者都没有她这么蠢笨的,一次次把事情搞砸,导致到现在为止它所能够动用的能量愈来愈少,还差点被系统联盟的人发现。
“哦。”宋盼盼不高兴地点点头,扭头就看见那对夫妇走时放下的包裹,灵机一动翻了翻。
那几瓶花露水她不敢动,终究是在邮局上班,她不敢做的太过分,但对那件衬衣她毫不客气的就拿剪刀给剪了。
“你做什么!”天书上一秒还夸赞了宋盼盼,结果下一秒就觉得脸被打得啪啪响。
“我就想看看这个炮灰是不是有异常,你想想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会按照他们原有的轨迹来,但是现在我们剧情已经全部崩了,原本该死的蒋国武没有死,还跟温玉玲离婚了,顾元青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里面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你就不想把这个崩坏剧情的人找出来吗?”
天书非常惊讶地看着宋盼盼,这个女人被妇联抓进去教育了一段日子,脑袋还真的开窍了不成。
不是宋盼盼开窍了,而是宋盼盼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以前她觉得有外挂在,无往不胜,但是现在她发现即使有外挂她都玩不转这些土著后,就开始渐渐转变自己的思想了。
“那你剪人家衣服又能测试出什么。”天书还是不明白宋盼盼要做什么。
宋盼盼冷笑,“如果这个炮灰有问题,他的衣服无缘无故被人剪掉,你说他会不会奋起来找我的麻烦。”
天书想了想,“很有这个可能,一般稍微有点气血的人遇上这种事都会愤怒不已,再加上如果这个炮灰身上还带点别的奇遇的话,就更加不可能忍气吞声。”
“就是这个道理,把包裹寄出去,我们只需要等着鱼饵上钩就行了。”宋盼盼明眸亮了亮,又快速把包裹给复原后丢进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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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淳睡了一觉起来就对昨天的事忘得差不多了,虽然衣服被人剪了很气愤,但是为了一件衣服把自己气得半死好像也挺不划算。
就在季晓淳都差不多忘了这件事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件白衬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自己的枕头边。
奇怪地拿起来一看,正是昨天他被剪烂的那件衣服。
剪成两截的地方,现在已经被缝合好了,虽然针脚跟做衣服的方法完全不一样,但也很好看,甚至不注意都看不出来这件衣服被补过。
再说这年月里谁家的衣服上不缝缝补补的,这样已经算得上很不错了。
这屋里除了顾元青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再看这异与常人的针脚,除了顾元青也没别人了吧。
一时间季晓淳抱着衣服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感激。
顾元青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做缝缝补补这些活,想毕为了补这件衣服昨天晚上废了不少神吧。
季晓淳往床外望了望,果然看见有一截已经燃烧干净的蜡烛油凝固在桌上。
眼眶瞬间红了,鼻子也觉得有些堵。
顾元青总是这样,对一个人好从来都不说的,他又是个迟钝的人,不注意、不细心根本发现不了这些。
抱着衣服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暖的,甚至连心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除了顾元青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你就是个偷心贼,专门来盗取我的心的。”季晓淳抱着衬衣往顾元青的怀里拱了拱,也给顾元青取了一个外号。
睡得正香的顾元青感觉有个小东西正往自己怀里钻,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把这个小东西给抱住。
进入到顾元青的怀中季晓淳感觉安心不已,昨天的不愉快已经被他给丢到九霄云外里,看着顾元青完美无瑕的睡颜,想都不想就在顾元青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
然后这个吻慢慢地转移到脸颊、鼻尖、嘴唇、下巴。
再往下,颈脖、喉结、锁骨,一下一下落下一道道炙热而又真挚的气息。
就好像一只有领主气息的动作,看上一样东西后,要在这件东西上留下自己的气息,以此来告诉别的动物,这件东西是我的,谁也不许动。
顾元青睡得正香,感觉有什么酥酥痒痒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拂过。
缓缓地睁开眼,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在捣乱,结果就看见令他血脉贲张的这一幕。
“晓……淳……”顾元青咽了咽喉结,整个身体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控制不住自己。
“嗯?”季晓淳从顾元青的颈脖见抬起头来,见顾元青已经醒了,展颜一笑。
“你……”顾元青原本想问你在做什么,但是想了想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什么?”季晓淳正等着顾元青问问题,见他不说了,主动问道。
顾元青撑起身来,看着秀色可餐的记季晓淳,咽下一口水口说道,“你能把你刚才对我做的事,重新再来一遍吗?”
要知道刚才在睡梦中,他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只有醒来时那片刻的旖旎,远远满足不了顾元青。
“好。”季晓淳没有二话的答应下来。
顾元青闭上眼睛,等待着季晓淳接下来的动作,这一次季晓淳做的更加细致。
额头、脸颊、耳垂、嘴唇、下巴每一处都烙下季晓淳炙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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