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真有他们的,短短几年时间还真让他们折腾出一个企业来,薛棋凭着自己喝不醉的体质和一张三寸不烂之舌,给他们公司硬生生在商海里杀出一条血路来,如今自己做着总经理,一股子女强人味道,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蒋茂君身后的马屁精。
反观蒋茂君,作为公司的大老板却没什么作为,整个人像个傀儡一样整天跟着薛棋屁股后面转,没有一点老板样。
后来听说有一次,蒋茂君喝醉了硬是抱着薛棋不撒手,被薛棋给拎回家好好收拾了一顿,老实了几个月后,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他就对人家发起了猛烈的追求,还没追到半年,薛棋的肚子就大了起来。
于是两人就自然而然的就结婚了。
收到他们结婚通知的时候,顾元青正带着季晓淳还有洛沛和季棠棠四人在医疗实验室烫猪脑花呢。
还不是顾元青经常说在实验室里吃猪脑花别有一番风味,大家被他怂恿的跃跃欲试,这不还就真的来尝试了一番。
还别说对着实验里的各种人形模具以及各类骨骼,唰着火锅吃着猪脑花,那滋味真的别具一格,就算在炎炎夏日不开空调,也能感受到身上一阵清凉。
参加完蒋茂君和薛棋这一对拉扯十年之久的婚礼后,顾元青也收到了国际医疗探讨会的邀请。
像以前这种邀请顾元青都是不屑一顾的,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他将代表整个华夏去做评委,不仅仅是个人荣誉的事,是整个华夏都有荣誉的事。
这次出门一走就要走半个月,这对于已经很久没有分开过的两人来说,有些折磨。
顾元青一边收拾衣物,季晓淳就坐在行李箱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顾元青挑眉,“想去?”
季晓淳疯狂点头,没有顾元青他晚上一个人孤枕难眠。
“那就跟我走,我帮你收拾行李。”顾元青说做就做,重新拿出一个行李箱,开始装季晓淳的衣服。
“不行,我的研究在重要关头,离不得人。”季晓淳撇撇嘴,一脸怨怼。
“那就将你塞行李箱里,偷渡走。”顾元青的眼眸一黯,手按住行李箱的上方,轻轻往下按着,不把人带走,誓不罢休。
“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行李箱太小,只能装得下季晓淳的半个身子,大半个头还裸露在外,惹得他捧腹大笑,“我这样别说是过安检,怕是出门都要吓死个人吧。”
季晓淳的头在行李箱口,左右转动两下脖子,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做了个狰狞的表情,看上去怪诞无比。
顾元青挑挑眉,把刚才收拾好的一个背包里的东西给倒出来,套在季晓淳的头上,牵了牵嘴角,“这样不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憋得慌。”刚一套上,季晓淳便不干了,背包里黑黢黢的,感受不到周围,莫名让人害怕,慌不迭地取下来。
两人打闹了会,刚才收拾好的衣服,已经乱作一团,不得已,只得重新收拾。
顾元青才离开的第一天夜里,季晓淳一个人失眠到天亮,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床边也空荡荡的,就连平时暖洋洋的床都变得冰凉无比。
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一个月之久,他的心莫名刺痛一下。
即刻从床上翻起来,套上衣服,赶往实验室,开始疯狂赶实验。
原本需要大半个月才能完成的实验进度,叫他三天就给完成了,眼皮下面一片泛青也就罢了,小脸也呈现出病态白,把实验室的一众人吓的不轻,勒令他回家休养一月。
刚一出实验室,季晓淳脸上的病态就小时不见,转而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叫了辆车就往机场奔去。
一上飞机就开始补觉,不能让顾元青发现他眼皮下的乌青。
怀揣着一颗既激动又兴奋的心到了国外,结果却看见顾元青与一个金发碧眼长得又漂亮又年轻十足的外国女郎走在枫叶飘落的大道上有说有笑。
季晓淳的一颗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那外国女郎穿着一条恨不得把自己腰掐成一条细线的鱼尾裙,看着就想让人盈盈一握,季晓淳没忍住掐了掐自己的腰,摸摸自己的脸。
好像有点胖,还有点老。
毕竟他现在也不再年轻了,不再是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而是一个快要迈入三十的中年人。
反观顾元青越长越有韵味,越发吸引年轻女孩……
季晓淳心里酸溜溜的,当即就又坐飞机飞了回去。
一回国不顾所有人的劝慰,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整整一个月,不知道在鼓捣什么东西。
顾元青从国外回来,季晓淳刚好出实验室,清清爽爽洗过澡后,爬在床上看漫画,赌气不搭理他。
“在看什么?”顾元青穿着从国外买的睡衣,故意在床边晃悠了好几圈,见季晓淳始终不搭理他,微怒,夺过他手中的书,翻了翻。
“你还给我!”季晓淳不肯,作势去抢,奈何顾元青把书举得高高的,他够不着。
快速浏览了一遍书上的内容,顾元青脸色一沉,问道,“哪儿来的?”
季晓淳犯怵,只得老老实实交待,“是我让甜甜画的,你也知道她学建筑只是为了图画画好玩,正好生了孩子在家没事干,我就让她帮我画一些我们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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