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此,姚擎对宣采薇的征服欲却更强了!
染上怒火的眉眼,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他要得到宣采薇,等她进了门,再好好折磨她,加倍“奉还”给她,以偿今日之辱。
镇国公闻言,表情变都没变一下,只冷声道。
“原因我自是有的,不过顾忌颜面,我希望私下同博文侯府沟通。”
“不行!”
姚擎的声音响起。
他一副受了莫大委屈,却强装镇定的模样引起了在场好些人的同情。
姚擎自觉自己十分有底气,他估摸着镇国公的话就是浑水摸鱼,想将他们三人忽悠到私下,这事再私聊。
可现在不当着众人说清楚,旁人还真当他姚擎做了什么。
姚擎这回可是打定主意,要让镇国公府名声受损,将刚刚的耻辱找回来。
博文侯见姚擎这么有信心,再加上最近确实没犯什么事,倒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一回,镇国公府让博文侯出了这么大的丑。
博文侯心里也憋了一股怒气,势要讨回个公道。
镇国公见姚擎坚持,眉骨上挑了一下。
鼻尖重重“哼”了一声道。
“既然博文侯不介意,那么就不要怪我没给你们脸面。”
“三年前的三月初五,两年前的五月初六,一年前的八月初十,敢问博文侯世子都在何处?”
初初听到这三个日子,姚擎一愣,似乎是有些想不起来。
“我就在自家……”
“说谎!”
“这三日你都在绿墨斋。”
众所皆知,绿墨斋是博文侯府名下的一处书画铺子,在京师做的生意极好。
但姚擎在绿墨斋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众人不知镇国公府突然提起此事为何。
但姚擎却在听到“绿墨斋”三字时,脸色急变,对上那日子,他瞬间想起了那三日之事。
身形僵硬片刻,赶忙上前想认错阻止镇国公说下去。
但镇国公眼下对姚擎是恨极,方才已然给过博文侯府机会,但他们没有珍惜。
镇国公可不想自己的宝贝闺女名声受损,今日势要说个明白。
“方才我说的这三日,皆是博文侯世子在外花天酒地的荒唐三日。”
话音一落,方才还同情博文侯世子的一部分人,表情惊愣,似乎是被这急速的转变吓着了。
有些秘密一旦开了口子,是怎么掩藏都掩藏不下去的。
镇国公便是撕开口子的那个人,他绘声绘色地描绘了这三日博文侯世子同三位不同女子的相处,当然不合时宜的话,他没说,甚至连这三位女子的名字,镇国公都能一一对的上。
其中有两个名字,博文侯夫人一听,都是一愣。
竟是她原本想指给姚擎的两个通房丫鬟。
但因为早些年立了婚约,博文侯严令禁止了姚擎早经人事一事。
这事也便搁置。
其后,这两个丫鬟也确实老实本分的跟着姚擎,没起什么旁的心思。
博文侯夫人见状,也便收了让这两个丫鬟回来的心思,让这两个丫鬟好生照顾姚擎。
谁料今日,竟然从镇国公口中听到了关于自己儿子干的荒唐事。
虽然十分不可置信,但见姚擎的表情,和镇国公的笃定的神情,博文侯和博文侯夫人已然信了大半。
博文侯夫人见自己儿子宛如霜打茄子的模样,赶紧上前一步,想替姚擎挽回点颜面,揽下责任道。
“镇国公说的这三位,不关我儿的事,是我身为母亲见我儿可怜,才故意差人灌醉我儿,安排了这桩子事,镇国公要怪就怪我吧,切勿怪罪我儿,他也是不知情的。”
听着爱儿心切的博文侯夫人毫无逻辑的辩解,镇国公听着都气笑了。
“一次可以是不知情?二次三次呢?”
“而且我可不知道,博文侯夫人还有给自家儿子安排娼.妓的习惯。”
“怎么会?她们都是……”
姚擎下意识想辩驳,但话一出口,却打了博文侯夫人的嘴巴子。
毕竟方才博文侯夫人可是说姚擎不知情的。
这下,都不用拿出什么证据,姚擎这反应便是坐实了。
其实未娶亲的男子有几个通房丫鬟,在京师并不是什么了不得大事,偏偏博文侯为表对镇国公的诚心,约定好在姚擎会为宣采薇守身如玉。
再者,就是姚擎竟然碰了娼.妓。
虽然世家子弟私下也有上.上青楼什么的,但那也是私下,极其隐蔽之事,明面上,这可是会被诟病的行为。
若是有了官身,更是会吃罪。
眼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姚擎现在没有官身。
方才姚擎有多笃定,眼下姚擎就有多慌乱。
镇国公说的言之凿凿,手里肯定有证据。
这件事说来也是姚擎猪油蒙了心。
第一次,是一个通房丫鬟爬床勾.引了他,他没忍住,经了人事。
第二次,则是喝醉后,将另一个通房丫鬟,当成了宣静姝。
第三次,则是那日“绿墨斋”的掌柜孝敬给他,就把他的义女带了出来。
谁料那竟然不是“绿墨斋”掌柜的义女,而是一个低贱的□□!
这可不是两个通房丫鬟就能说得过去的事。
前两个可以说是教导姚擎人事,让博文侯夫人揽下过错,但碰娼.妓这样的事,就是明晃晃地打镇国公府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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