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雅咬了咬牙,这个老奴才,竟然敢如此无视她,稍微停顿片刻,只得跟上她。
宁心雅越走心下的怪异之感更盛,这不是去李老夫人的居所,反而是去高琳所在的院居。
正厅内。
宁心雅刚刚踏入,偏听一道极怒的声音响起:“跪下,你个毒妇!”
宁心雅一怔,淡淡的扫向一旁的李晨轩,见他的眼神明显的躲避之色,甚至还带有一丝愧疚,再略一联想,心下冷笑,看来是有人是出手了,果然不听话。
“母亲,这是怎么了?”宁心雅讲眸光转向上座的李老夫人,故作疑惑的开口。
李老夫眼神如鹰般的目光直直射向宁心雅,语气盛怒的出声:“你还有脸吗?你这是做什么去了?别说你去庙里为玥儿祈福,你为什么要如此对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母亲,何出此言,今日外出,我事先给夫君说过的,今日去了城西的庙中,因主持外出,回来的晚些,这才帮着玥儿的魂魄诵经直到现在,我已经提前吩咐马夫回来禀告了。”宁心雅细细的解释,语气柔声道。
“你……强词夺理,满口胡言,晨轩,这就是你自己求的好夫人。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李老夫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宁心雅,而后又痛心疾首的望着李晨轩,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
“母亲,先别急!”李晨轩一看李老夫人的模样,神色一遍,忙上边安抚。而后有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宁心雅,欲言又止地开口:“哎,雅儿……你……”
“夫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此惹母亲气恼。”宁心雅一脸自责的看向李晨轩,眼睛似是被水雾覆盖,自是一副楚楚可怜。
李晨轩看着她的模样,原本不忍的心,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管不顾的向着她走去,安慰到:“雅儿,莫要伤心,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李老夫人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身边径自离开,被气的差点吐血,原本只是故作痛心疾首,这下倒真的弄假成真。
“晨轩,你怎如此糊涂,想想躺在里间的琳儿和她腹中的孩子,你可别忘了,那孩子也是你的亲身骨肉。”
李老夫人不管不顾的开口,连带的声音里都染上了愤怒至极。
随后,又紧接着出声:“宁心雅,事到如今,你还装,来人,将人给我带过来。”
不大一会,便见门口的小厮动作粗鲁的压着宁心雅身边最新收上来的一等丫鬟音儿和那车夫。且她们的身上都有着明显的伤痕。
扑通一声,那两人猛然跪下,对着上首的李老夫人急忙道:“老夫人,奴才们已经知道错了,求您开恩,求您开恩。”
“住嘴,你们两人将整件事情,再给你们的主子好好说说。”李老夫人面色阴沉的开口,自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两人闻言,忙急急的看向宁心雅,音儿率先出声:“夫人,您就招了吧,是您让奴婢买通厨房里的人在表小姐吃食里下了……下了药,这才导致……导致她小产。”
如细看,眼神中皆有躲闪之意。
宁心雅心中只觉得讽刺,她是想动手,只是还没开始有所行动,反而被倒打一耙,缓缓抬起头来,扫向两人,一脸不可置信地出声:“音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什么时候吩咐过你做此等伤天害理的事?你到底是受了谁的命令,竟如此诬陷我?”
音儿听她如此说,也顾不得其他,忙反驳道:“夫人,是你给音儿的银钱和首饰,让我去做这些事。”
说着又将目光看向李老夫人径直开口:“老夫人,东西我已经悉数交给你了,不信您去派人查探一番便可。”
李老夫人闻言,轻轻颔首,故意加大音量,认可地出声:“不错,我已经探查明白,确是出自宁心雅之手。”
而后又对着跪着的车夫道:“你将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好好让他们听听。”
“是,是,奴才说,每次夫人让奴才驾车出去,虽说是去那庙中,可都会让奴才在中途偏僻的小道停下,等她下车后,便让奴才一直等在那里,直至过了七八个时辰后,才回来!”跪着的马夫,忙恭敬地出声,小心翼翼地道。
“宁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别以为你是国公之女,又是太后赐婚,我便不敢动你,想我堂堂李府,家风清明,绝对不允许你这个毒妇再继续为虎作伥。”李老夫人浑浊的双眼狠狠地瞪向宁心雅,一字一句的厉声道。
“母亲,今日之事,一看就有人在故意诬陷于我,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不管您愿不愿意,我都要开口,问清楚,音儿,我且问你,你除了有我给你的银钱和首饰外,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我每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倒要问问你,为何你不早出声禀告,反而选在这个档口?”
宁心雅语速极快地出声,笃定地道,眼神冷冷地看向两人,虽并未太过激,但自有一股舍人夺魄之势。
“奴才……”两人对视一眼,吞吞吐吐地出声。
李晨轩瞧着情景,刚想开口,便见管家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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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来了,昨天请假了,没有更新,嗯……嗯,因为安安辞职了,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就是辞职了,会休息一阵,重新再找,所以稍后会多多存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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