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芳只是瞥了一眼被一绝色女子抱在怀里的齐国太子,就知道成功了,混进慌乱的宫人中就往回撤。
因为箭矢是从对面射来的,虽然太子生死不知可还有皇孙在呢,周围的侍卫一下子就聚拢在太子一家子周围保护。其他人都向对过跑去捉拿刺客。
对于这么大阵仗的抓捕李芬芳一点也不担心孟清平,这要是他连这些侍卫都摆脱不了,干脆还是以当初魂力的状态活着好了!
混在慌乱的宫人中,李芬芳顺利的从宴会厅撤退,到了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突然停了下来。
孟清平从树上轻跃而下“芳儿,我都等了你有一会了。”
李芬芳越过他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师兄你变幼稚了,你当时把箭射出来就迅速的脱身,我可是要在众人面前慢慢的消失的好不好。”
俩人先来到尚衣库把穿了一会的衣服又给放了回去,这才又来到那个偏僻的宫殿,悄无声息的顺着密道出了皇宫。
至于为什么知道这个个密道,当然是孟清平提供的信息。他以魂魄的形式存在了几千年,特别和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没了之后,这整个世界他都游荡了一遍,几乎每个国家的很多个秘密他都知道。
出了皇宫俩人避开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普通的客栈,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孟清平和李芬芳在大堂正在吃早餐,就有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商人过来和他们拼桌。
那中年商人先看了看他俩的神情,确定了什么似的才说道:“两位张家小兄弟,你们还不知道了吧?”
俩人演技特别在线的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孟清平以一种疑问的眼神看着他道:“王掌柜的,什么事啊?”
那王掌柜见他们确实不知道,才往前凑了凑才道:“昨晚他们齐国的太子在宴请群臣的时候被刺杀了!现在还生死不知!”
俩人适时地漏出了震惊的表情,孟清平一副紧张的样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会不会影响咱们回去的日程啊?”
王掌柜听他这么问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不会的,听说是老皇帝想要回自己的权利,这太子不愿意就被他给在大年下的给杀了!”
孟清平好像被这个劲爆的消息给吓住了,狠狠的往后撤了下身子,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盛满了疑惑:“不可能吧,这再说皇家无情,可当老子的怎么也不能这么狠心吧!”
王掌柜见他被自己说的话吓的都往后撤了,心里想,这一直在书院里读书的娃,再聪明也是禁不住吓。
“还有另一个说法,说是另外两个王爷干的,想趁着皇帝和太子之间出了龌龊的时候,干掉太子自己上位。”
孟清平拍了拍胸口也压低声音道:“我觉得还是这个说法更靠谱一点!”
一直在一旁扮演性格内向弟弟的李芬芳,这会惊恐的抬起头,连说话都吓的有点结巴的道:“哥,咱,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事一会说是老皇帝干的,一会又说是其他两个王爷干的,别管是谁干的,他们都不会有什么事,可这要是再传出来是咱们这些留在齐国的大延人干的,那咱们还有活路么!”
他一开始说话还有一些不顺畅,不过到后来就顺畅多了,让王掌柜惊叹不已:“哎哟,鑫哥可真不一样了,不止敢说话了,说的还那么有见地。”
想当初第一次见张家这哥俩的时候,这个孩子多内向啊,一句话也不敢说整天拽着他哥的衣角,看这才出来多少天就有这么大的变化!看来孩子出门就是成长的快啊!
李元适成亲后孟清平就被派到繁州去了,当时芳儿扮成亲兵也跟着一起去了繁州,从繁州坐船到了玉州下了船置办了些丝绸之类的,又搭上了从玉州去齐国的商船。王掌柜就是在那条商船上认识的。
当时王掌柜还在心里想,他们这只有这么点货,这要是行市不好,最后恐怕连一路上费用都赚不够。
可化名张淼的孟清平对外的说法是:我一直在书院里读书,现在却因为连年征战又科举无门,只能想着做些事情养活自己。可是又发现弟弟在家却成了这么个性子,想着把他带出来见见世面也许就会好多了。
已经知道他家里是继母的王掌柜,觉得这张淼简直太心大了,就算是想让弟弟见世面,在大延跑两趟生意就是了,还非得跑到齐国!他还真的觉得出门容易?还是年轻啊!
可现实却狠狠的打了他的脸,到了齐国都城张淼以不太懂行情为由,带来的丝绸那是谁家也不卖。在都城转了两天,最后却拿出了两方玉州名砚,卖给了都城最大的文房阁狠狠的赚了一笔,就连那些他当成幌子的丝绸最后也卖出了个好价钱!
从哪之后王掌柜就有意的和张淼交好,毕竟能拿到玉州名砚也是有路子的人啊,更何况这还是个有脑子的人,和有脑子的人处出门在外还是有好处的。
王掌柜对于化名张鑫的芳儿说的话没怎么在意,只在这里感叹他们兄弟的成长了。
可化名为张淼的孟清平听了弟弟的话,却皱着眉头做思考状,好一会才说道:“走,必须要赶紧走,今天如果有回去的商队咱们就跟着走!”
王掌柜大惊:“张老板,你现在就走不置办货了?”
孟清平拍着王掌柜的肩膀道:“王掌柜也听我一句劝吧,现在虽然还只是说是那两方做的,可这要是迟迟没有结果,万一再把矛头指向咱们,王掌柜,大延现在可没人有这闲工夫管咱们的死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