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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QNMD!!!!
    我一口老血憋到内伤,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只能拼命捶胸口。
    “兰姐,你怎么了?”何星枢注意到我的异样,关切的扶住我的肩膀。
    我摆摆手,“我没事,天色不早了,回去洗洗睡吧。”
    何星枢还磨磨蹭蹭不想走,我实在没这个心思继续陪他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聊理想,说你要实在不困,我去把上官姑娘叫来?
    何星枢不情不愿的回去了。回到房间里,我心事重重的坐在床上,回想这几年来的遭遇。
    “萧兰兰已经武功尽失成为废人,你们还怕什么?一起上啊!”
    “敢问何少侠可知晓你这位义姐是医巫宫弟子,曾经的豫王妃呢?”
    “最有实力的人,像西门昭那样吗?”
    “我知道,当年违背誓言另娶她人是我不对。我也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很艰辛,所以才会如此莽撞的逃走。”
    ……
    种种蛛丝马迹联系在一起,我心中涌出一种惊悚而又不可置信的疯狂预感:
    萧兰兰不会才是本书最大的隐藏BOSS吧!!!!
    第25章 病毒升级
    我叫萧兰兰,是这本书的炮灰女配,万万没想到,我居然升级了!
    萧兰兰,父亲是契丹大可汗,母亲是前任医巫宫圣女(疑似),表姐是现任医巫宫主,这配置可以说丝毫不输给本书女主上官雪芙了。身为一名背着病毒身份的炮灰女配,系统给加这么多戏是要闹哪样!
    从新任务的字面意思来看,我以后八成是要走黑化路线了。对于这么个有违良知和做人原则的任务,我是坚决拒绝的。
    怎样才能做到既不违背良知,又不至于任务失败导致系统崩塌呢?
    天亮后,何星枢与魔教诸人继续商议解救上官云霆的事,我以身体抱恙为由躲在房间里,继续思考赖掉如何赖掉任务的问题。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吧,其实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能先跑路(捂脸)。
    客栈外有很多马匹,都是魔教各个分堂分舵的,趁着中午大家都去吃饭的时候,我偷偷解开一匹,沿着小路溜进山里。
    用不了多久何星枢就会发现我不告而别,为了避免很快被找到,我尽量选择偏僻无人的路走,到了马也上不去的地方,便弃马步行,这一走就是整整五天。
    跑路时走的匆忙,没带多少干粮,这几天基本上靠山里的野果充饥,可以说长这么大我吃过的苦加起来都没这几天多。就在我以为到死都走不出这座深山老林的时候,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
    “宫主,前面就是落英山,距离药王谷应该不远了。”
    “你确定药王谷入口就在这附近?”
    “二十年前弟子跟随圣女……,不是,是叛教弟子萧凤来到过一次药王谷,那时弟子虽然年幼,却也细心记下沿途风景,应该不会记错。”
    是的,在这鸟不拉屎的深山老林里,我居然又撞上了医巫宫的女BOSS!系统啊系统,就因为我不愿意接那个烂任务,你居然就这么报复我?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我躲在一丛矮树后面,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觉得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肉,锅子里的豆,狼窝里的羊,流氓手里的姑娘,再无一线生机了。
    “何人鬼鬼祟祟,不敢现身!”萧曼曼一声厉喝,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踪迹。
    我一咬牙,撒丫子就跑,不管怎样,绝不能坐以待毙。一道劲风袭向我的后背,登时胸口闭塞,气血翻涌,站立不定,大头朝下就栽了下去。
    我已经死了吗?迷迷糊糊之间,中控电子屏悄无声息的上线:病毒升级包下载完毕,解压缩中……,病毒2.0进入安装程序……
    ……什么意思?病毒还能升级?!!!
    “两位小美女,不要再跑了,这荒山野岭的,你们还能跑到哪儿去?”一个油腻中透着几分淫^邪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铁掌帮也算武林正派,居然会有你这种淫^贼弟子,真是无耻至极!”一个年轻女子气愤说道。
    “我爹爹是九华派掌门,你……你们敢对我无礼,当心我爹爹灭了铁掌帮满门!”一个听起来还有些稚嫩的声音。
    之后是其他男子各种恶心又龌龊的调笑声。
    我勉强睁开双眼,发觉自己躺在一个树窠里,身后是一面断崖,我抬头望了望,大概推测出自己应该是从断崖上掉下来的。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既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毁容烂脸,猪脚不死定律再次在我身上得到了蜜汁应验。
    更奇葩的是不仅没死还升级了。
    系统中控显示屏上一行红字闪闪发光:恭喜,病毒2.0升级成功!
    也许是方才摔下来伤到了脑子,以我目前的理解能力怎么也整不明白“升级”这两个字究竟是啥意思。前面突然响起两声女子的尖叫,凄厉而又惊恐。我想都没想,随手抄起一根树杈就扔了出去。
    外面先是沉寂了一两秒,随即响起更加惊恐的吼声,“何人偷袭,有胆子出来让爷爷见识见识!”
    由于被杂草遮住了视线,外面究竟是个什么状况,有多少人,我并不清楚,也不太想掺和。等了好半天,不见有什么动静,我想也许这些人已经都离开了,这才扒开草丛走了出来。然后就看见七八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满脸骇然,仿佛被人点了穴。地上还躺着一个,一截树枝当胸穿过,看来这位死得相当麻利,叫都没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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