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跳的再快,她想问题终究与旁的女人有区别,视线对上环着她的人,“王爷,妾……妾身可否问您一件事?”
李俏说话声音小小的,这样的说话语气,给了北冥彻错觉,他以为李俏害羞了。
女人对他显出羞怯,是北冥彻体现自尊的最好安慰剂,自尊心爆表中他道:“说吧,想问什么?”
见肃王心情不错,李俏幽幽的问:“王爷,您可否看见过妾身的娘家陪嫁?”
某王满面笑意当即褪去,抱住他肃王的大腿,你要多少钱没有?
还以为李俏要问什么呢,这个时候,她居然有心思问钱!
爆表的自尊心膨胀,被李俏的问弄的瞬间消失无影踪,从没发现,他堂堂的肃亲王,居然在妾室眼里比不上银票!
“该不会伺候本王的时候,你也想银票呢吧!”本是一句随口问话,脑子里真没想那么多,可听见李俏的回答,北冥彻才发现,他竟还有如此失败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李俏这句回答也是纯粹的下意识,因为她刚才的确一直这么想的。
依着曾经看过的小电影,努力的迎合肃王,想着将这老人家伺候舒坦了,也好问他银票的事,话出口,李俏却后悔至极,真想扇自己一耳光,她这不把门的嘴啊!
北冥彻抱着李俏坐在腿上,若让旁人看见,得是一副多么和谐的画面,满满的郎情妾意。
可俩人此刻视线相对中,互相呈现出的眼神,要多不应景,就有多不应景。
北冥彻目光瘆人,李俏再在他怀里坐不住,挣扎的要下来。
北冥彻放手,李俏连忙离开,站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暗骂自己嘴不把门的同时又寻思,话都已经问出口,人家爱不爱听也已经听见,不问个明白,自己的心不安。
“王……王爷,您若真捡到妾身的嫁妆,能不能还给妾身。”越说声音越小,直截了当的要,乃李俏斟酌了又斟酌。
北冥彻瞪着立一旁说话小心翼翼的女子,看她一副惊吓状,便收了面上寒意,也站起:“不错,本王的确捡到你的嫁妆,捡到了就是本王的,凭什么还你?”
李俏微垂的脑袋快速抬起,“真被你拿了?”
北冥彻双手抱臂胸前,一副我就是拿了,你能把我怎么的。的无赖样!
李俏慢慢降低身姿,将哭不哭,跪下靠膝盖往前挪动,一把抱住北冥彻的腿:“王爷,看在妾身尽心服侍您的份上,将妾身的嫁妆还给妾身好吗!”
满面委屈,再配上一脸欲哭神态,李俏表现出了北冥彻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李俏如此模样,令他心头火气小下去不少,低头与那个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且举目望他的女子相视。
瞧见李俏咬着下唇,又忆起这丫头刚才那般出色的表现,北冥彻也降低身子蹲下,一手轻轻的捏住李俏下颌:“想要你的嫁妆是吗,本王可以还你,但本王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本王会双倍还回你的嫁妆!”
啥,双倍还回,还有这么好的事?
李俏抹了把聚在眼眶的湿气,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那般欢快。
北冥彻嘴角挑起丝丝算计笑意:“你就不问问本王要你做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
李俏暗暗翻白眼,要她做什么还用的着多想,无非就是陪你睡觉,都已经睡了一回,还怕再睡?
她可不是府上其她女人,明明天天想男人,却还在肃王面前装出一副多么清纯的模样。
况且人家肃王身体受过伤的人,都跟炒饭超人似的,这么好的床伴打着灯笼难找,睡觉就睡觉,只要能将银票还回来,干什么都成。
北冥彻放开李俏下颌,站起身说道:“好,很好,你起来,”待李俏站起,他语气正道:“伺候本王就应该伺候的本王满意了,本王现在要走,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李俏挠挠后脑勺,还能怎么办,送你出门呗!
可看北冥彻端着一本正经的严肃气势往那一站,李俏实没明白过,肃王说的什么意思,挠了半天后脑勺都没挠出个头绪。
看那位的脸越来越黑,李俏忽的眼睛一亮,男人嘛,都喜欢女人小鸟依人。
大概弄懂面前男人想什么,李俏靠近北冥彻,本来的泪眼汪汪没了,换上一副笑颜,揽上北冥彻的腰,偏过头靠上他的肩,偷眼看,北冥彻面色缓和,李俏便又踮起脚尖,在他两侧脸颊上左右各落一吻。
北冥彻的胸中悸动又被李俏挑起来,这丫头连撒娇都这么热情如火,即便知道她现在的动作是为了银票,可北冥彻的确被李俏的如火举动迷住。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样大胆的亲他脸。
“小东西,本王希望你能保持这模样,”看眼那边窗户,由着窗户的缝隙看见天色已经暗下,他接道:“今天你好好休息,往后本王会时常过来看你,想拿回你的嫁妆,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俏再度点头、又绽放大大的笑颜!
送肃王出了门,李俏活动一下酸麻的肩膀,明明肚子饿,可她连晚饭也不想吃,被肃王按在床上折过来折过去,浑身都快散了架,哪有吃饭的心思。
又回床上去睡觉,等养足精神头,再收拾被翻乱的屋子也不迟。
第45章
内宅有任何风吹草动,周氏总能第一时间知晓,从下面的人呈来的消息里听说,王爷今儿一下午都呆在偏院,王爷呆了多久,偏院的门就关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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