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羽脸上的笑僵住,放下双臂,问道:“兮兮,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兮笑着说道:“刚才你也说了,不可能去喜欢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雪女奇丑,怕是入不了你的眼。”
“啊?”万俟羽怪叫,双手抓住萧兮的双臂:“兮兮,你说的是真的吗?雪女奇丑?”
萧兮吃疼的挥开他双手,心里暗想,雪女貌若天仙,怎么可能奇丑?雪女离开雪山就是为了找紫衣,她怎么可能去破坏自己师傅和雪女的那段缘?成全这个羽骚包?
“是真的,所以,你就别对雪女幻想了,你还是去找你中意的医女啊!才女啊!侠女去吧!”
万俟羽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点不舒服。
萧兮蹲下身子,准备开宝箱的时候,看到宝箱上有锁,她抬头看了万俟羽一眼,伸出白嫩的小手:“钥匙呢?”
万俟羽耸了耸肩:“本公子在禁地把它搬出来的时候,就没看到什么钥匙。要不然,就用东西把锁砸开吧!”
萧兮视线落在宝箱的铜锁上,这么精美的宝箱,砸开锁也太暴力了,但现在除了找东西砸开,似乎也没别的办法。
万俟羽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榔头,对着宝箱上的铜锁锤下去,榔头还未碰到铜锁,一道白光,把万俟羽震飞。
他“啊”的一声大叫,身子摔在地上,脸上表情十分怪异,僵着身子站起来,萧兮看到他臀下躺着榔头。
“万俟羽,你还好吗?”萧兮有点想笑,这下万俟羽的屁股,应该开花了吧?
“你觉得本公子还好吗?”万俟羽一手捂着臀部,脸上一层冷汗,说话都感觉到阵阵窒息的疼,他吞了吞发凉的口水,一边往外一动,一边说道:“这宝箱上的铜锁,你自己想办法吧!本公子现在感觉很不好,本公子要去给自己疗伤。”
说完,万俟羽以一种很别扭的走路姿势,消失在萧兮眼前。
她收回视线的时候,看到门外的地上,有几滴鲜红的血。
羽骚包还真屁股开花了?
萧兮视线回到铜锁上,既然外界的力量不能打开这宝箱上的锁,那唯有宝箱的钥匙才能打开。
宝箱的钥匙在何处?
萧兮忽然想到奴儿那张妖魅的脸,心中忽然肯定,钥匙就在奴儿的手中。
奴儿既然握着宝箱的钥匙,在灵宫的时候,又为何没有给她?
还是……奴儿想要自己打开这宝箱?
萧兮猛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会的,奴儿在灵宫没把钥匙给她,一定是有原因的,她相信奴儿。
萧兮临走的时候,去找了万俟羽,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叫她进去,萧兮走进去,还未看到万俟羽的人,就听到他的尖叫声。
“你这个女流氓,知道本公子在换药还进来?”
万俟羽抓起被子,飞快的盖在身上,愤怒的看着萧兮,仿佛萧兮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萧兮很淡定的看着他:“羽骚包,我进来之前,可是敲了门的,是你叫我进来的。”
不就是一个“开花”的屁股吗?谁乐意看?
万俟羽俊脸有些薄红:“你找本公子有什么事?”
萧兮走到万俟羽床前,看了一眼满是血的铜盆,啧啧,这个屁股伤的不轻呢!
“你……你……想干什么?”万俟羽警惕的看着萧兮,防狼似的眼神。
萧兮很郁闷,这男人未免脑补太多了吧?
“昨晚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割开我的伤口,洒了一些药粉。”萧兮伸出雪白的皓腕:“万俟羽,麻烦你帮我把下脉,看看我有没有中毒?”
万俟羽侧着身子,屁股还在作疼,他蹙眉,伸出手指,放在萧兮的皓腕上,片刻之后,说道:“你没中毒,貌似恢复的比昨日好很多。”
顿了顿,他疑惑的看着她:“也许昨晚闯入你房间的人,是想要帮你疗伤。”
看这小狐狸的迷惑的眼神,似乎不知道昨晚闯入她房间的人是谁?
“你知道这世上有什么人,身上是没有温度的吗?”
万俟羽笑了:“死人。”
萧兮白了万俟羽一眼,想到昨夜门窗都没有被开过的痕迹,心中又有些发毛,难道昨晚闯入她房间的真不是个人?但他又为何要给她伤口上药?
“你好好养伤吧!我先走了。”
“本公子已经和管家打过招呼,让他送你回摄政王府。”
万俟羽看着萧兮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不是不在意吗?他还偷偷去给这只小狐狸上药?
真是有意思。
顷刻,万俟羽忽然变了脸色,连温度都没有了吗?那他身上的寒毒……怕是侵入骨髓,无药可治……
萧兮坐上马车,出了府,她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看着朝摄政王府驰去的马车,她朝某处看了一眼。
一个少年走了出来,漂亮的脸蛋,就像天上的闪耀的星辰。
萧兮对他招了招手,他笑了,甜甜的笑容,就像吃了蜂蜜一样,很快就跑到她的身边。
“姐姐……”
萧兮摸了摸少年的墨黑的头发:“顾儿真乖,姐姐没白疼你,走,跟姐姐去搬宝贝,我们离开这里。”
萧顾点了点头,很听话的跟着萧兮,悄然无声的进入了万俟羽的府中。
在摄政王府这么多天,她有足够的时间找到萧顾,并向这单纯的小雪狼说明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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