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是来刺激单身汪的。
万俟羽这只单身汪被刺激了,心中百般不是滋味,移开目光,瞅着别处。
凤凌然的吻快要移到萧兮嘴角的时候,被她推开了,精致的小脸,微微薄红:“别这样。”
凤凌然眸色晦暗不明,看着她……低哑的声音道:“本王会等你养好一些。”
说完,凤凌然松开了萧兮,大步走出了房间。
直到凤凌然消失不见,萧兮都没缓过神来。
万俟羽用一种很暖昧的眼神瞅着她,贱兮兮的问道:“你和凤凌然又和好了?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把你……嗯哼?”后面两字九转十八弯,妖娆百媚。
萧兮回神,红着小脸,瞪了万俟羽一眼:“他想把你……”
万俟羽不解的看着萧兮:“……是什么?”
“就是想要对你好的意思。”
万俟羽狐疑的看着萧兮:“那我想对别人好,就是想把别人……”
“孺子可教也。”萧兮对他竖起大拇指。
玩笑之后,萧兮又急忙问道:“万俟羽,奴儿在你哪里是不是?她身上的伤势怎么样?”
万俟羽脸上也收起了嬉笑,拧起眉心道:“她伤的很严重,凭我现在的医术恐怕无法将她治愈。兮兮,我知道你的身边有位高人,你还是找他来医治奴儿吧!”
顿了顿,看到萧兮担忧的眼神,万俟羽又说道:“你也不必担心,本公子虽然不能医治好奴儿,但暂时还是能保住她的性命,拖个一年半载也不成问题。”
萧兮眸色揉杂着恳求:“万俟羽,我想请你这段时间帮我照顾好奴儿。”给她一点时间,她会找紫衣来医治奴儿。
万俟羽挑眉:“本公子又不闲,为什么要帮你照顾好奴儿?”
萧兮眸中的恳求之色消失不见,嘴角噙起一抹薄凉的笑:“好啊!你不帮我照顾奴儿,我就不拿血给凤凌然,我身上的血又不多。”
万俟羽突然眸色变冷,凤凌然身上的寒毒就是他心中的一道伤疤,谁触碰都不行。
万俟羽怒骂:“亏凌然还对你这么好,你竟能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话来,我真是看走眼了,你不配住在凌然的房中,也不配得到凌然的喜欢。”
萧兮没有吭声,她精致的小脸一点表情都没有,随便万俟羽怎么骂她都行,她是死过两次的人,还会在乎这点骂声吗?
奴儿为了她,屡次被竹虚重伤,现在正是奴儿最虚弱的时候。而眼前这位神医,别看他表面上和她关系还算可以,万俟羽可是为了凤凌然,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他要拿她躯体去治好凤凌然身上的寒毒,就算她变成孤魂野鬼,他也不在意。
万俟羽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她主动贡献躯体罢了!
“那天你把奴儿交给本公子的时候,本公子就不应该带走奴儿,让她在摄政王府自身自灭。”万俟羽越骂越来气。
把奴儿交给万俟羽的人根本不是萧兮,而是惜儿,惜儿想要她的命,自然会想方设法的把奴儿弄走。
萧兮没有告诉万俟羽这些,一个是下毒害她,一个是想要取走她躯体所有的血液,这两个人干的事情,都是想要她的命。
“骂够了吗?骂够了,你可以滚了。”
“萧兮,你太让我失望了。”
“谢谢你的失望,我乏了。”
萧兮躺了下去,感觉到万俟羽毒蛇似的眼神,她闭上眼睛。
万俟羽瞪了她好一会儿,才气呼呼的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顿足,转身气愤的说道:“本公子会照顾好奴儿,但你必须答应本公子,今晚就放一碗血给凌然。”
萧兮纤长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清灵如泉的眸看着上方:“好,我答应你。”
万俟羽又得寸进尺道:“不仅是今晚,以后每一晚,你都要放整整一碗血给凤凌然,直到你把奴儿从本公子那里带走为止。”
萧兮面无表情的张开小嘴:“好。”
万俟羽心中的愤怒这才散去一些,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小少女,他微微蹙眉,若是每天放一碗血,这只小狐狸用不了几天就会失血过多,也许……但他管不了这些,凤凌然体内的寒毒越来越不受控制,也越来越霸道,他必须不惜一切手段,控制住凤凌然体内的寒毒。
万俟羽走后,灵耳来到了萧兮的房间,嘴里叼着砸烂的昙灵花,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通红一片。
灵耳叼着昙灵花跳到萧兮的床上,咬下惨不忍睹的花朵,放在萧兮的手心,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灵耳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萧兮瞅着手中的昙灵花,和那一滴眼泪,她心中微微一震。
“灵耳,这是谁干的?”
萧兮问完,脑中就浮起惜儿的容貌,灵耳和昙灵花都在惜儿的房中,这件事不是惜儿干的,又会是谁?
萧兮心中忽然变的愤怒,很愤怒,惜儿端着毒药来给她喝,她都未有这么愤怒。
灵耳抬起毛绒绒的脑袋,双眼瞳孔,泪水盈盈:“吱吱吱……”
灵耳的爪子指着隔壁房间,伤心的眼睛浮起愤怒。
“我知道了。”
萧兮伸手摸了摸灵耳毛绒绒的脑袋,它和昙灵花朝夕相处,现在昙灵花忽然被毁坏成这样,灵耳怎么可能不难过?
灵耳在脑袋在萧兮的手心里蹭了蹭,忽然,白光一闪,灵耳消失在萧兮的手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