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的笑脸也变成了惊吓,丫鬟刚说完,她就立刻抬起手指,对天发誓:“老身也对天发誓,老身不会把今天所见所听说出去,违背誓言就让老身不得好死。”
她们都怕极了凤凌然,发个毒誓算不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让凤主相信她们,她们才有命活。
凤凌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都出去吧!你带产婆去账房领十万两黄金。”
丫鬟顿时松了一口气,听到十万两黄金,她心里十分的羡慕,凤主对这接生的老婆子真是阔绰,接个生,就给十万两,还是黄金,皇后娘娘接生也没有出这么多钱的。
那九尾小白狐比皇后娘娘还金贵呢!
产婆听到十万两黄金,脸上又重新浮起了笑意,这么轻松十万两黄金就到手了,这次凤府来的太值了。
月子期间。
凤府的厨房又开始忙活了,各种补品,每天都是换着花样炖的。
小狐狸也是由凤凌然亲自伺候着,每顿的补品送去,凤凌然亲自喂它吃下,有时候吃不下,凤凌然还会哄某只小狐狸。
这可亮瞎了凤府所有人的眼睛。
凤主对宠物也太好了吧!感觉跟对自己夫人似的。
再说某只幼狐。
某只幼狐在第二天就睁开了眼睛,然而就是这双眼睛,让嫌弃它的父亲对它有了新的改观。
幼狐的眼睛漆黑的宛如星辰般闪耀,又如一张纯净的白纸般单纯,仿佛纯真无邪的天使,看着这双纯净的眼睛,这世上再暴戾的心也会慢慢的平静下来,欣赏它的美好和纯净,仿佛能洗涤躁动的心灵。
这是他和兮儿的孩子?
凤凌然痴痴的看着幼狐,忽然间,薄唇浮起一抹慈爱的微笑。
小家伙仿佛看到了他的笑,也咧开嘴对他笑了,发出“吱吱”的声音。
凤凌然笑意更深,伸出一根手指,逗了逗它的尖尖的鼻子:“儿子,你是想叫爹爹吗?”
某小狐狸差点喷了,凤凌然该不会是个智障吧?
它儿子才出生几天,可能叫爹爹吗?
即使会说话,也应该先叫妈咪才对,它多么辛苦才把它生下来啊!
凤凌然只是播了个种,他又没怀胎十月,又没承受生孩子的痛苦,凭啥让孩子先开口叫他爹爹?
房外。
凤少棠被小七拦在外面,他讨好似的笑着说道:“小七,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就看一眼,我就走,绝不会打扰它们母子休息。”
小七娃娃脸似笑非笑的摇头:“二公子,你又何必急于一时?主子吩咐过,一个月之内不准任何人进去,你就等一个月后再来吧!一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月很快就能过去?一个月很长的好吗!
凤少棠不愿意,继续和小七纠缠,但纠缠到最后,也没有结果,他只能摸摸鼻子,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叹气离开。
若说凤少棠以前不知,现在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一点那只小狐狸,并不是小狐狸那么简单。
他哥会宠一只狐狸宠上天?
凤少棠不这么觉得,除非那只狐狸对他哥来说意义非凡。
而且,有些关于萧兮的传闻,他也听说了,虽然以前是不信的,但现在,他信了。
但那又如何呢?
就算萧兮是九尾狐,她也和大哥有了孩子,那产出的幼崽流着他大哥的血液,也是他凤族的血脉。
所以,猜出了萧兮的秘密,他要更加保护萧兮和那个刚出生的幼崽。
也是他凤少棠的亲亲侄儿啊!
转眼过去十多天。
幼狐身上长出了雪白的毛发,虽然还很短,但却很漂亮,它已经不用在裹衣中渡过,四只小嫩爪子学会了走路,稍微矮点的高度,它也能跳上去。
凤凌然给幼狐起名叫凤九墨,九是源于幼狐身后每天冒出来的一条尾巴,九天冒了九条,至于墨,是某小狐狸写在凤凌然手上的,干脆就取了这个名字。
凤凌然唤它“墨儿”。
小家伙最开始是不听的,任凭凤凌然怎么唤,它该舔爪子还是舔爪子,该玩尾巴还是玩尾巴,凤凌然又不能把小家伙怎么样?只能冷着俊脸,继续唤它。
过后几日,可能唤的多了,小家伙听到“墨儿”,会抬起头看他一眼。
但墨儿还是最粘母亲,除了短暂的玩耍时间,它几乎是粘在小狐狸身上的,叼着某小狐狸母体赋予它的食物,滋滋有味的吸着。
每当如此。
凤凌然心里都不太好过,有种伸手抓住墨儿,把它丢出去的冲动。
紫衣笑着讥嘲他:“你该不会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吧?”
凤凌然蹙眉,否认道:“开什么玩笑?本主是那种人?”
紫衣薄唇依旧笑着,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补充了一句:你就是那种人。
墨儿吃饱,便趴在母亲的怀中呼呼的睡熟了,这是每个刚出生幼崽都会有的习惯,凤凌然自然也摸到了它的习惯,便伸手把幼狐从小狐狸身上拿开。
墨儿睡梦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动了它,小爪子往前伸了伸,想要抓住什么?凤凌然及时的把它放在床边准备好的小毛毯上。
墨儿抓住了小毛毯上的毛,以为是母亲,便又沉沉的睡去。
凤凌然刚拿走墨儿,小狐狸就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它可不想坦胸给凤凌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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