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侯夫人请您过去一趟。”问外传来小六的声音,打断了祁铮的好事,让他没了继续的心情。
“夫人可不许乱跑,若是等我回来夫人不在了,晚上可就别怪我过分,嗯?”祁铮轻轻擦拭掉舒郁嘴角的液体,柔着声音在她耳边说话。
舒郁脸一红,直接偏头,不去看祁铮的表情。
祁铮现在行事越发孟浪了。
昨晚舒郁如往常一样在祁铮怀里睡觉,半夜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憋着一口气醒来就发现某人已经不满足于抱着她睡觉了,开始上下其手了。
祁铮双手从舒郁上衣的下摆处进入,揉捏着腰间的软肉,嘴唇啃咬着舒郁的唇角。见舒郁醒了,也没有收敛的架势,惹得舒郁轻轻踹了他几下,这才停下来抱着舒郁冷静。
一想到昨晚的画面,仿佛祁铮沉重的喘息还在自己耳边,舒郁觉得羞耻的很,躺在软榻上动也不想动,她可不想给祁铮惩罚自己的机会,那就是羊入虎口,这种傻事她才不会做。
而那边祁铮刚进到主院,镇北侯夫人坐在主位上,面色很难看。
“跪下。”
“母亲这是要做什么?”祁铮一脸不敢置信,他还从未见过镇北侯夫人发这么大火。
“我要做什么,我想打死你这个不孝子,”镇北侯夫人气得手都在抖了,“嬷嬷,请家法。”
“母亲,您别冲动,有话咱好好说行不行?请什么家法啊,怪血腥的。”祁铮被吓到了,小时候被镇北侯家法伺候的时候,那种经历还历历在目,痛感也清晰依旧。
“冲动?你行事前难道就不知道会让我冲动吗?”
“母亲,我这刚回来还没两天呢,我犯什么事了?你先说出来,我再看看认不认。”
小丫鬟都被清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母子二人和一个随时都要去请家法的嬷嬷。
“若是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还要瞒着我一辈子?你若是不愿意娶舒郁,当初为何要答应这门亲事?”镇北侯夫人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打算先问清楚,若果倒是还生气,再请家法也不迟。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愿意娶她?”祁铮有点弄不明白,怎么扯到这件事上头去了。
“你若是愿意,为何一直没有和郁儿圆房?新婚之夜还用了手段蒙骗我,你这混帐东西。”侯夫人冷哼一声,坐了下来,“嬷嬷,你来说说,你当时都听到些什么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狡辩。”
在侯夫人的认知里,舒郁就是那被欺负的小白花,祁铮就是混账。肯定是祁铮威胁舒郁了,那孩子有苦不能说,若不是嬷嬷听到她贴身丫鬟的抱怨,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抱上孙子孙女儿。
“老奴当时经过小花园,见到少夫人的大丫鬟云兰和云竹,本来也没在意,结果云兰那丫头说‘不知道这次世子和夫人感情能不能更进一步,最好是能在苏城圆了房,到时候有孕了才能在侯府站住脚’,老奴当时想要上去仔细问问,结果云竹捂住了云兰那丫头的嘴,匆忙离开了。”
“你听听,你做的好事,这要是让舒家知晓了,还觉得我们侯府有多苛责。若是你当初不愿,谁还能逼的了你不成?你这混账,白白糟蹋人家好姑娘。”侯夫人站了起来,用手指戳着祁铮的头,语气里都是恼火。
“母亲,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行不行?”祁铮握住了侯夫人的手,把她又摁在椅子上坐下。
“母亲,的确,我和舒郁还未圆房,但是那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和她成亲前统共就没见过几面,两个人也没有感情基础,我可做不来这事。再说了舒郁当时身体也不太好,这不是为了长远考虑,总归还是得先将她身体养好再说。您就别操心了,儿子我自由成算,我知道您想抱孙子,我保证让您三年抱俩。”
舒郁被丫鬟叫到主院就刚好听见祁铮那句三年抱俩,顿时就羞到想要找个洞躲起来。
“郁儿也来了?你告诉母亲,到底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你不用担心,母亲给你做主。”镇北侯夫人见舒郁过来,忙上前拉着在自己身边坐下了,把祁铮晾在一边了。
舒郁还在害羞,哪里会开口回答镇北侯夫人的话。她抬头看了眼祁铮,发现他没什么事,这才安心了。当时传信的丫鬟说侯夫人要请家法打世子,把舒郁吓得不轻,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了过来。
舒郁偷偷看祁铮的小动作被侯夫人发现了,这在侯夫人眼里就是舒郁在看着祁铮的眼色行事,顿时火冒三丈:“你不用看他的眼色,母亲给你做主,有什么委屈都说出来。”
“母亲,不是这样的,祁铮没欺负我。”舒郁着急忙慌的而解释,反而让侯夫人断定祁铮平时没少欺负舒郁。
“儿子保证说的话都是真的,若是母亲不信,您就派人盯着我们院子好了,最好是晚上还派人看着我们休息。”祁铮知道舒郁这会儿肯定是又羞又尴尬,只能把侯夫人的火力都吸引过来,好给舒郁解围。
“我可没有想这么做,姑且信你一次,记得你对我的保证。”侯夫人摆了摆手,让祁铮带着舒郁离开了。
她看着两人相携离开的背影,倒是觉得祁铮说的话有点可信度。之前都没见过祁铮牵着舒郁,这会儿倒是不知道是做做样子还是两人的感情真的有变化。
两人刚回到院子,云兰就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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