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做,连摸一下都不行?”祁铮见舒郁喘不上气,这才放过了舒郁的唇,只是不愿离开手下娇嫩的肌肤,唇还在舒郁的耳后,脖颈流连。
“不要,”舒郁把祁铮的手挪开了,然后把自己被弄乱的衣裳整理好,“你说过会等我准备好的。”
舒郁不敢看着祁铮,可她这副样子倒显得越发诱人。为了躲开祁铮灼热得视线,舒郁偏了偏头,祁铮眼前只留下一截雪白的脖颈上泛着红,十分勾人。
“夫人,你如今是越发勾人了。”祁铮伸手将舒郁勾回怀里,规矩的抱着。
祁铮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哪怕他如今已经在忍耐的极限了,他担心舒郁恼羞成怒,那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别说是吃上肉,只怕是连个肉渣都没有了。
“你再等等我好不好?”舒郁看着祁铮极力忍耐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那你一定不要让我等太久了,我怕我忍不住对你来强的,我不想的,嗯?”祁铮把头埋靠在舒郁的颈弯,想了想没忍住,用牙齿咬住一点肉,轻轻磨着。
“祁铮,去苏城的钦差回来了吧?我们会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话题转换太快,祁铮差点跟不上舒郁的思维。可是舒郁就是想转移祁铮的注意力,天知道,祁铮这几天借口养伤,天天对着自己上下其手,晚上还要搂搂抱抱,舒郁觉得自己有点头疼。
她不是不明白祁铮的心意,只是她就是没有安全感,总感觉没踏在实处,不敢回应祁铮炽热的爱意,她害怕辜负了他。
“这个不用的担心,蒋南行都没有发现异常,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了。”祁铮也渐渐平息下来了,“明天还有的闹,只是这些也与我们无关,端看皇上如何定夺了。”
果然闹起来了。
左相打死不认,甚至反咬一口,是右相陷害。
“皇上明鉴啊,老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霍域这就是栽赃陷害。”左相心里转了几种想法,若是没办法让皇帝偏向自己,那就只能是自断臂膀撇清嫌疑了。
“蒋中城你别含血喷人,我还不至于做这么蠢的事情,那三人活着才是我想看到的,我又为何要帮你铲除再来陷害你?你觉得我是脑子进水了吗?”霍域被蒋中城的不要脸气笑了。
老皇帝也不说话,就看着他们在下面斗,只是在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才勉为其难出声阻止了:“两位爱卿都平静一下,此时没有确凿证据,朕也不能妄下定论,待查明真相再议此事,退朝吧。”
“左相好手段。”霍域看着蒋中城的眼神都像是要喷火。
“彼此彼此。”蒋中城还赶着回去处理这件事,不愿意和霍域在这里打嘴炮。
“父亲,这事到底该怎么做才好?霍家紧咬着不放,还有皇上派人督察,我们的形势太过不利了。”蒋南行现在整天都在着急上火,担心整个左相府都要保不住了。
“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就是找个替死鬼,能保住我们相府,只是在苏城的多年经营恐怕就要落空了。”蒋中城有点不甘心,他的利益链在苏城已经经营多年了,和三皇子联手后,以为苏城已经是固若金汤了,没想到霍域居然会盯上了自己,打开了豁口。
“父亲的意思是?”
“把杨樾推出来吧。”
“那可是舅舅,父亲,母亲那边……”蒋南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母亲那边我去说,你照办就是了,如果不这么做,我们两家都要玩完。”
蒋夫人怎么能接受,那是她自己的亲哥哥。
“蒋中城,你还是人吗?是你要拉着我娘家下水,如今出了事,还要让我娘家给你顶包,你有没有良心?”蒋夫人坐在床上哭着。
“妇人之仁,你以为我愿意吗?若是不这么做,那就不是牺牲掉你哥哥,是我们两家都要死。这事你要怪那也是霍域的错,若不是他多事,我又何必如此。我向你保证,定不会放过霍域,等三皇子成事那天,就是霍域挫骨扬灰之日。”
不管怎么劝说,蒋夫人就是哭,嘴里还在咒骂,骂蒋中城,也骂霍域,她接受不了蒋中城用自己哥哥做替死鬼。
蒋中城不耐烦了,他觉得蒋夫人没有大局观,只看着眼前得一寸土地,立即派人看住了蒋夫人,免得因为她横生枝节。
第二日。
朝堂上没人提起这件事了,毕竟皇上都说了再议,没谁会主动触霉头,可是蒋中城却主动跪了下来认错,霍域惊觉不好,可是已经没办法阻止了。
“皇上,臣有罪,”蒋中城抹了抹眼睛,“苏城一事臣已经查明了,是臣御下不严。此事乃我夫人哥哥杨樾所为,他被一时的利益蒙蔽住了双眼,这才犯下如此重罪,臣也有罪,请皇上责罚。”
蒋中城言辞恳切,让霍域咬牙切齿,他没想到蒋中城能狠毒到如此地步,把夫人娘家哥哥推出来当替罪羊。虽然那人也不干净,但是主谋绝对是蒋中城,可恨不能扳倒蒋中城。
“爱卿可有证据?”皇上对蒋中城得说法是满意的,他不愿意处置了蒋中城,而让霍域大出风头。
“有,这是老臣这些天查到的事情。之前苦于没有证据,臣也不敢对峙,只能是快速排查,花了点经历才发觉了真相,还请皇上明鉴。”蒋中城把准备好的证据交给小太监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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