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青一怔,也是为了缓解体内这怪异的反应,便顺口问道:“殿下有何好方法?”
慕容尘却神秘一笑,“到时你便会知晓。”
说完手下转,将花慕青按在了被褥上,再次幽幽笑道,“现在,疏通脉络,脱衣吧。”
花慕青浑身紧绷,片刻后,咬牙切齿地一把抓住跟前枕头,朝慕容尘脸上狠狠砸去,“慕容尘!你不玩弄我,你不高兴是不是?!”
慕容尘抓住那枕头,往床外一扔。
笑着按住花慕青的手,另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往后一扯!
“嘶啦!”
衣服碎裂,慕容尘同时低笑,“既是本督的人,自然就随着本督高兴折腾,你恼个什么劲?”
花慕青后背露出,气的七窍生烟,索性趴在被褥上不再理他。
慕容尘看着气嘟嘟的小家伙,再次笑起。
单手顺着她的脊椎骨位置,由上而下,轻轻划过。
看着手下小家伙如雪的滑腻微微颤抖。
最终,手指在腰窝处停下,曲起手指,抬眼,看了看那还在生气又止不住颤栗的小家伙。
笑意敛去,曲起的手指,用力一按。
“!”
花慕青瞳孔一缩,下一瞬,昏了过去。
第二日。
静怡轩选秀。
大雨过后,是个好明朗的晴天日子。
参加选秀的秀女,也都各有欢喜各有忧。
留下的,自是对将来富贵荣华全是期许。
离开的,只能放弃今生高人一等的好梦。
但无论哪个离开哪个留下,这些人口中议论最多的,还是那个未曾露面的九千岁之妹。
昨日九千岁大闹体元殿的事情,早已传遍了整个后宫。
“九千岁那么放肆啊?连太后娘娘的人,说打就打了啊!”
“何止太后宫里的人呢,连太后娘娘,都被罚抄经书了!”
“就因为太后娘娘羞辱了他妹妹?”
“可不是!不仅如此,那个慕青,你看,没来见皇上,这不都给留牌,还赐了宫室么!”
“那这以后要真的与你我一同入宫,哪里还有你我出头之日?”
“是啊”
原本欢喜的众人又是一片愁云惨淡,却忽然又有一人说道,“不必担心,上头还有个贵妃娘娘呢!”
“是啊!听说皇上这么多年,最是喜爱贵妃娘娘!”
“对,有贵妃娘娘在,定是不怕那个慕青压过风头去!”
“可今儿个皇上挑选秀女,怎地没见贵妃娘娘”
“嘘!你不想活了啊?贵妃娘娘如今这不还没坐上那个位子么!挑选宫女,都是皇上皇后太后这些主位的事。”
大家一时又噤若寒蝉,压低声音议论。
“这么说,皇上没让贵妃娘娘参加选秀,莫不是无意让贵妃娘娘坐上那个位置?”
“谁知道啊!当年云后可是自己亲手挣到的那个位置。虽然家里叛变,可到底唉”
“快别说了!前面有人来了!”
几个议论的秀女匆匆抬头,就见前方,一架高抬酸梨木雕凤尾九天镶嵌宝玉描画金漆的肩舆上,一名头戴千叶攒金牡丹首饰,身着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通身华丽仪态端方,尽显尊贵的女子。
领着浩浩荡荡的一众人,正往这边走来。
领着一众秀女准备出宫的女官,当时就跪了下去,口中高呼,“见过贵妃娘娘!”
一众刚刚还议论不休的秀女,立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地,口中齐呼。
那堪比皇后规格的肩舆上,坐着的是谁?
正是花想容。
只见她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
柳叶软烟眉,似愁含情目,肤白欺雪,皎皎仙容,眼若黑琉璃,鼻若悬胆石,樱桃小口娇嫩似冻。
果然是足够能宠冠后宫的女子,竟生得这样美貌!
当真是天上之女,人间不见。
那肩舆在一众跪地的秀女跟前停下。
高高在上的花想容,低眼看向这即将在宫里遍开争春的花朵儿,眼神里透过无穷不尽的冷意。
不过瞬息,又轻笑起来,笑声如珍珠落盘,悦耳动听。
她温柔地抬了抬手,“大家不必如此见外,以后都是姐妹,还要请各位妹妹,多多照顾我呢!”
众秀女连连称不敢。
然后又听花想容在上头笑道:“都是一个个鲜嫩的水人儿。以后大理朝的后宫,还指望你们开枝散叶呢!以后若有不懂的,可随时来本宫那里坐坐,本宫其他的不会,伺候皇上却还是有几分心得的。”
当即就有几人动了心思。
花想容又笑道,“那本宫就不打扰各位妹妹这最后回家与家人见面的时候了。皇上那边还等着本宫过去伺候,便先行一步了。”
这话说得确实温柔可亲,可却又无端让人耳边一刺。
只觉这花想容是在故意炫耀张扬。
可抬头再看到她那张无辜柔弱的小脸,登时又觉得那话,只怕真是她无心说出来的。
肩舆离去,浩浩荡荡排场盛大的贵妃娘娘随行,也一并离开。
众位秀女这才从地上站起来。
跪了许久,有几人的腿都麻了。
为首的宫女看了眼众人,又看了眼那边并不是去皇上宫里方向的花想容的肩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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