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试探着说道:“吴公公,你我均为圣皇办事,应该向着太子殿下才是,你这话琢磨感觉太子遇刺倒是你很乐意看见的?”
“呵呵,夜大人,这话严重了。”吴攀攀放下手中的茶碗,坐直了身体,“我这不是关系太子殿下的安危么?夜大人,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是忠心于圣皇的,今日前来就是带圣皇的一句话,让你竭尽所能铲除一些威胁太子殿下的存在,平衡一下朝中的太子和丞相之间的地位。”
“果然此人是圣皇的贴心太监!”夜雨寒此时已经暂时确定了吴攀攀的身份,但他也可能会叛变,不过目前来看此人还是忠心圣皇的。
夜雨寒站了起来,拿起笔,蘸了蘸墨,在纸上龙飞凤舞的谢了一个字,放下笔,对着纸上吹了吹,然后拿起来对着吴攀攀。
吴攀攀眯着眼睛,看见夜雨寒写的字,一气呵成,并伴随着一股朝气,“定?”吴攀攀念出了夜雨寒写的字。
“对!就是定!”夜雨寒放下纸,走下自己的座椅,胸有成竹的说道:“请吴公公转告圣皇,请他放心,微臣自有定数!”
“好!既然夜大人有了主意,那本公公就放心了,那我也不打扰了,小旭子,我们走,在这唠叨了夜大人这么久了,怪不好意思的。”卢小旭连忙伸出手,搀扶着吴攀攀站起来后朝着门外走去。
“吴公公,这几日我需要点人手。”身后夜雨寒的话传到了吴攀攀的耳朵里,吴攀攀冷笑道:“你不一直都在调用东厂的人么。”
“调用归调用,但还是要和你事先说声,毕竟你才是东厂的厂公。”
“知道就好。同为圣皇办事,人手,夜大人你尽管用。”
待吴攀攀走后,夜雨寒便独自出门去了。
三日后
傍晚,夜雨寒让江南跟在暗处,自己出去带着暗影卫的人朝着禁卫军的训练地而去。
当夜雨寒和暗影卫的人来到禁卫军的训练地时,太阳还未下山,而夜雨寒刚进训练地,就看见禁卫军统领吴秋正看着下面的禁卫军训练,而副统领赵离和另一副统领分别站在吴秋的两侧。
吴秋看见夜雨寒率领着暗影卫的人进来后,示意下面停止训练,而这些训练的禁卫军看见夜雨寒和暗影卫后,不停的窃窃私语。
“东厂的人怎么来了?”
“是啊,暗影卫一出,这是要抓人啊。”
而赵离看见来人后,心中顿时一紧张,暗道:“难道被识破了?”
而吴秋则是看着夜雨寒,对着下面的禁卫军呵斥道:“吵什么吵,成何体统。”顿时下面立马鸦雀无声,这些禁卫军还是很惧怕他们的统领。
吴秋见夜雨寒走过来,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虽然夜雨寒被封官,但一来时间不久,二来夜雨寒也没和这禁卫军有什么交集,所以吴秋不认识他很正常,别说吴秋,在场所有的人都不认识夜雨寒。
“本官乃是辅事大臣夜雨寒,今日借东厂暗影卫前来,为的是调查太子遇刺一事!”
“什么?太子遇刺?”吴秋听见这话后大惊道,随即又不解地问道,“太子遇刺你跑我这来干什么?”
“是我们抓住了个刺客,他说太子遇刺是你们这的某人指使的,我来是想问问证实下这话的真假。”夜雨寒说这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瞟向赵离,而赵离听见这话后心中很是慌张,暗想果然事情暴露了,得去找丞相大人。
吴秋见夜雨寒不像是在说谎,于是点了点头,道:“行,你问吧。”说完便闪开道路站在一旁,他刚才看夜雨寒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要问的是赵离。
夜雨寒对着吴秋拱了拱手:“多谢。”说完便朝着赵离走去。
“看他的样子是朝着赵副统领而去,难道太子遇刺和赵副统领有关?”一名训练场上的禁卫军悄悄的说着。
“有可能,赵副统领可是赵皇后的堂哥,而赵皇后和太子…..”又有声音悄悄的传来。
“再有乱说话者,受军法处置!”吴秋闻言后大怒道,随即下面再也不敢传出声音。
当夜雨寒走到赵离的身边后,问道:“你是赵离吧?”
这时赵离假装镇定,看着夜雨寒,回道:“不错!”
“我刚才说的我们审问的刺客中,他说是你指示他们去行刺太子殿下的。”
“他们在撒谎,是在污蔑我。”赵离强装镇定狡辩着,但夜雨寒看见了赵离眼中有躲闪的神色。
“赵统领,我也觉得他是在撒谎,但犯人的供词我也要确认下,所以进来找你问问,对了,那犯人叫邓空。”夜雨寒故意说出当日放跑回去报信的那位刺客的名字。
“不可能,邓空不是跑回来报信了么?难道后来被抓了?”赵离心中越来越慌,但依旧强装镇定,“我说了这是在污蔑,难道你要抓我?”
“不不不,赵副统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前,我可没有资格抓你,我今日只是来问问,我也认为赵副统领是被污蔑的,我这就回去把那犯人再重新好好的审问,问出背后真正的主谋!”夜雨寒微笑着说道,之后对着吴秋拱了拱手,“吴统领,本官今日多有得罪,告辞。”说完率领着暗影卫离去了。
“不送!”吴秋看着夜雨寒离开,然后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赵离,没有说什么,对着禁卫军吼道:“看什么看,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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