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梁和北燕就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对北齐出兵了!
炎帝内心一阵欢喜。
好些年没有打战,疆土难以扩张,他也甚是烦恼。
“放肆!北齐使者何在?!大梁境内岂容尔等猖狂!”炎帝爆喝了一声。
慕容焦挑了挑眉。
北齐和大梁的事,他北燕不打算插手。他不喜做劳民伤财的事,坐收渔翁之利方是他的喜好。
等到北齐和大梁真的打起起来,他就趁乱攻入大梁。夺回他的心上人和女儿!
这时,北齐使者颤颤巍巍的出列,要知道这件事一旦板上钉钉、证据确凿,北齐就要面临灭顶之灾啊!
北齐使者跪地,道:“大梁皇帝陛下,冤枉啊,此事真是天大的冤屈啊!实不相瞒,我北齐机关师在入大梁京都之前全部被灭口了,未免此事泄露,外臣才不得已临时叫人替换,外臣也不知道这些人竟是狼子野心!?还望大梁皇帝陛下明察,也给北齐一个交代!”
炎帝:“……竟有此事?”
北齐使者又说:“外臣不敢妄言,此事千真万确,事先有所隐瞒是外臣之过,但此事恐是有人暗中作梗啊!”
炎帝扫了一眼慕容焦。
慕容焦拒绝和他对视。
即便这场火烧到他身上,他也不会承认。
炎帝挥了挥手,将案子交给了麒麟卫和勘察司彻查。
这一届的机关大赛狼狈收场。
……
驿馆内,慕容淑芷去见了慕容焦。
开口即道:“皇兄,此事可怨不得我,是你那个宝贝女儿对赵澈不离不弃,即便亲眼看着赵澈发病,也并未舍弃他。”
慕容焦:“……”
难道他的女孩儿已经心悦上了赵澈了?
慕容焦在屋内来回踱步。
他乃北燕帝王,不可能长时间在大梁逗留,他必须要尽快将女儿带走,如果可以的话,能将那个人也一并给带走就更好不过了。
慕容焦道:“赵澈就是一个疯子,棠儿看见他那副模样,她难道就不怕?”
慕容淑芷对这件事很有自己的见地:“皇兄,你也太不了解女子,也难怪当初那个人不愿意跟你走。换做是我,也会对赵澈不离不弃。可惜,赵澈眼中根本没有我。”
慕容焦:“……”
他哪里比炎帝差了?
他不懂女子么?
……
赵澈回到晋王府,奎老当即摘开了蒙着他双眼的布条。
赵澈睁开眼,奎老吃了一惊,见赵澈眸色赤红如血,惊讶于赵澈今日竟然没有发病,更没有疯狂杀人。
“王爷的眼睛……”
未及奎老问出口,赵澈道:“是因为棠儿,是她救了我。我此前已经跟你说过,她是我的药。”
奎老对这件事虽是心有不甘,但也稍稍松了口气。
他花了十几年也未曾治好的病,竟然让一个小姑娘给治好了。
换做以前,奎老是不信的,但赵澈每次犯病之后,都是靠近了郁棠才能稍稍缓和,他如今不信也得信了。
奎老又问:“王爷,今日在地宫,是太子的人对你下了杀手?”
赵澈唇角一勾,溢出一抹冷笑:“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此时,北焱也在屋内,得了赵澈的首肯,他将事情说了一遍:“太子事先勾结了北齐机关师,想要对棠姑娘下手。不过慕容焦将计就计,将北齐的那批机关师换了人。他一方面让北燕的机关师给棠姑娘放水,另一方面又让北齐那批杀手对咱们王爷下手,为的就是让王爷发病,也好让棠姑娘远离咱们王爷!”
“如此一来,说不定还能挑起三国之间的战争。”
北焱很气愤。
奎老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也就说是,这次机关大赛,好几波人都暗中参与了!慕容焦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澈当然知道慕容焦的目的。
不过,他的棠儿并没有离开他。
也没有怕他!
赵澈以往发病之时,根本无法控制,这次有郁棠在身侧,他竟然能保持理智。
这对赵澈而言,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是急着抱得美人了。
“老先生,本王的眼睛几时能好?”赵澈问。
奎老也晓得自家王爷着急着婚事,都二十四岁的男人了,急着完婚也是正常,奎老表示自己很理解。
“恐怕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赵澈:“……”
……
广寒宫内。
淑妃趴在浴池的石壁上歇息,一双美眸慵懒的眨了眨。
隔着层层幔帐,明远博侯在外面,一时间听不见里头的动静,他唤了一声:“姑母,此番对晋王下手的人,是慕容焦,咱们可需要动手?”
淑妃似乎并不吃惊,呵呵笑了几声:“无妨的。那四个人对晋王不满意,本宫倒是很好看晋王,只是对他的考验还没结束,且等着吧,自是有人等不及,要去制止这桩婚事,本宫当真很想看看晋王对棠儿到底有多真心。派人盯着郁卿兰,混账玩意儿,敢对棠儿使坏,她死定了呢。”
明远博错愕的抬头:“姑母都知道了?”
过了半晌,淑妃的声音才从浴殿传出:“太子和郁卿兰想还害我儿,他二人也不想我儿身后都是哪些人。即便本宫不出手,自会有人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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