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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只是这样?”王朝露将信将疑地盯着他。
    江霍无奈地笑了:“不然呢?我昨天才第一次见到他们。”
    他这样子不像是说谎,可他自昨天见过他们之后的种种反常怎么解释?
    王朝露挽着包包上的带子,不再讲话。
    江霍侧头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生气了,一筹莫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忍不住问:“别不高兴了,我让前台以后别放他们上来。惹你心烦的人,咱们都不见,好不好?”
    正好车子开进别墅停稳,王朝露拉开车门先一步下去:“不去你公司,就来我店里找我对吧?”
    “什么意思?他们今天去找你了,都跟你说了什么?”江霍赶紧追了上去,拉住王朝露。
    王朝露回头甩开他的手:“没说什么,就请我喝咖啡,说让我劝你帮他搭线,还说不会亏待我的,又说他妹妹初来乍到,对A市不熟悉,请我陪他妹妹去逛街,我怼了他一句,没去。”
    丢下这番话,王朝露就进了房间,飞快地甩上了门,差点撞到江霍的鼻子。
    江霍摸了摸鼻尖,无奈地敲了敲门,但王朝露就是不肯开门。
    等了两分钟,眼看时间不早了,江霍只好放弃:“朝露,你早点休息,以后他们不会再来烦你了。”
    说完这话,屋子里还是没动静,江霍又站了一会儿,见门还是不开,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扯开领带,丢到床上,去洗手池边洗了把脸,然后就站在镜子前,盯着面无表情的自己,掏出手机给言旭去了个电话:“C市的傅禹城找上我,他们很看好云家坡这个项目,想在里面的核心位置盘一块地,修建五星级酒店。你安排一下。”
    电话那边的言旭沉默了几秒,笑着说:“姓傅的怎么得罪你了?悠着点,傅家在C市的能量不小,何必平白无故树敌呢!”
    “他们还找上了朝露,暗示要给朝露买首饰包包,让她劝我答应。”江霍说到这句话时,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几乎快化为实质了。
    这事确实是傅家人做得不厚道,江家的媳妇,江霍的老婆缺他们那几个包包首饰吗?这不是看低人吗?不过就因为这点事,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已经快到收网阶段了,最好不要节外生枝。”言旭劝江霍。他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因为愤怒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但江霍不领情:“我考虑得很清楚,就按我说的做,给傅禹城开绿灯,他想要哪块地都行,要参股都可以,只要他肯掏钱。”
    第27章
    晚上,傅禹城正跟自己的心腹开会,寻找新的突破点,忽然接到了一个自称是言总助理的人的电话,约他明天去公司谈论合作的事。
    傅禹城欣喜若狂的同时,又觉得纳闷,他上次找上门就被拒绝了,连言旭的面都没见着,怎么今天突然让他去谈合作了?这未免太蹊跷了。
    “徐助,你好,我能问问,是什么让言总突然改变了主意吗?”傅禹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徐助理含笑道:“是江总今晚打电话给言总,拜托他的。”
    傅禹城眉心紧颦,有些看不懂江霍了。他昨天拜托人介绍,今天又亲自登门拜访,只不过求一个搭线的机会,可江霍都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这到了晚上,他却又主动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江霍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虽然心底万般疑惑,傅禹城还是诚恳客气地对徐助理道了谢,并表明自己明天一定会准时去光宇。
    挂断电话后,他对心腹和傅莹说:“光宇言总助理打过来的,说约我明天见面,瞧他助理的口气,这事十有□□成了。”
    惊喜来得太突然,大家都有点懵。
    “他怎么突然联系你了?”傅莹问出了大家的心声。
    傅禹城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见大家都没头绪,吁了口气,扒扒头发,站起来,拍了拍手:“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个好消息。江霍的目的我们就不管了,改日我再备一份厚礼登门酬谢就是。行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如果高兴得睡不着,可以把计划书再完善一下。”
    最后一句他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几个他从C市带来的心腹也跟着笑了,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把计划书弄得尽善尽美。
    傅莹稍微落后了一些,等众人都走后,她才停下脚步,对傅禹城说:“哥,江霍的态度改变得太奇怪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啊?”
    傅禹城不以为意:“你担心有陷阱?云家坡那么大的项目,A市两大巨头牵头,市府(*ˉ︶ˉ*)q(≧?≦)do(^_^)oz(?ì _ í?)l支持,能有什么问题?咱们来之前不早调查过了吗?”
    “我不是担心云家坡项目,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今天你也看见了,江霍不像是那种会发善心的人。”傅莹有些担忧地说。
    傅禹城拍了拍她的肩:“我会小心的,既然项目没问题,那一切都不是问题,顶多是讨价还价的问题,咱们有专业的律师把关,你就别担心了。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一直转,也辛苦了,回去早点睡吧。”
    见他这么说,傅莹只当是自己想多了:“嗯,哥,你也早点睡。”
    *****
    作为一名孤儿,王朝露一向心大,糟心事在她那里从不过夜,哪怕是大一寒假的时候,她回到孤儿院,发现自己的床位被新来的孩子给占了,从小长大的孤儿院已经没了她的立锥之地,她只能拖着行李揣着兜里仅有的几百块在冰天雪地里离开她最后的“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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