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阮玉,他歉意的看着林二伯说道:“不好意思二伯,是我管教无方了。”
林二伯冷哼一声说道:“老大,别怪我这个做二伯的没提醒你。这女人可不能惯着,该打的一定要打。不服就多打几次,我保证她之后服服帖帖的。”
说完这话林二伯转身就走了。
走出大门,林二伯的儿子盯着他家的大门问道:“爹,咱就这样算了?”被个娘们指着鼻子骂,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林二伯冷笑一声说道:“你爹我是这种以德报怨的人?阮家不是一般的人家,咱们现在惹不起,等爹打听清楚了林雨水的目的,摸清他们的底细,到时候在算账也不迟。对了你也去打听打听刚才阮玉说的那些话啥意思?我总觉得林雨水这次回来不像是衣锦还乡,倒像是”倒像是来逃难。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林雨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也不用来巴结奉承对方。
林雨水不知道,就因为阮玉的几句话,林二伯就开始怀疑他了。此时他正在跟阮玉-->>
争吵。
“我不是说了,胜利两兄弟被那老太婆养的移了性情,在我没彻底把人过继过来之前,你不要出现在他们面前吗?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找他们的?”
阮玉摸着红肿的脸,哭道:“你怪我,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想着提前跟他们好好相处相处,我都为了你放下身段去讨好他们了,到头来你居然怪我。”
林雨水盯着阮玉,眼神晦暗不明。他想着阮家如今也没有获罪,阮玉这里还是要哄一哄的,万一阮家没事了呢。
想到这里,他故意叹口气说道:“我不是怪你。阮家如今形势不明朗,咱们做事就应该低调一点,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可是你看看你,进门就胡说八道,这要是只有咱家人自然没什么。我那个二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在外面说些什么,咱们要怎么办?”
林雨水服软,阮玉也跟着软了下来。“就算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打我啊,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舍得打我一下。”
林雨水举手投降说道:“好好好,这件事是我不对。我这不是被二伯给激的。乡下人都不懂礼数,在他们心里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我这不是怕他出去乱说话,让你在这里无法立足?”
阮玉撇撇嘴,谁要在这里立足,要不是家里出了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在踏进这里半步。
见阮玉被哄好了,林雨水问道:“你刚才说的,嗯,他们知道咱们底细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林谷雨现在可是社长,人家调查咱们了呗。”
当--下她就把林谷雨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她说的话都是利于自己的。把自己说成了无辜的小可怜,而林谷雨就是欺负人的恶霸。
林雨水沉默不语,也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没信。不过他也确实老实了几分,至少年前没有再去找林胜利兄弟,也没有去给林家的任何人不痛快。
如此,安然家算是过了一个愉快的新年。
过完年走完亲戚,到了初七这天,林家一家子聚在一起准备再吃个团圆饭。因为初八老五、老六、老七都要回县城上班了,安然过两天也要去上学。等到再相聚至少也要半年。
安然跟三个嫂子正窝在厨房做饭,王桂芝在厨房帮工,对厨艺很感兴趣,姚春花想着老四一直说小妹卤的猪头好吃,她也想跟着学学。
安然脾气好,嫂子们愿意学,她也愿意教。
三个人正在厨房说笑着,听见大门响也没有在意,不一会儿,林家的小不点春社和新社跑了进来。“娘,娘,不好了,有大坏蛋来咱家,跟爹打架呢。”
四个女人一听这还了得,姚春花拿着菜刀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赵曼跟王桂芝也不落后,一个人拎着烧火棍,一个人拿着擀面杖,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安然走在最后牵着两个小侄子,问道:“怎么就你俩,公社和建社呢。”
“我知道,我知道,大哥和二哥跟奶在一起,奶说让我们躲远点。”这话是五哥家的春社说的。他见奶奶的脸色也不好,当下就来厨房搬救兵。
安然轻轻地摸了摸两个人的头,夸赞道:“春社和新社真聪明,都知道搬救兵了。等会你俩就跟姑姑躲在一边好不好,咱们一起给爹娘加油。”
两个小家伙被夸奖了很高兴,听说要给爹娘加油,更是直点头。
因为带着两个小家伙,安然走的就慢了些。等他们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人说什么信物。
林老太看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愿意跟谁家结亲就跟谁家结亲,我们不管也管不着,但是你想让我给你出定亲信物,我看不如回去睡一觉来的实在。”
林雨水振振有词道:“怎么能是让你们出信物呢,那本来就是纪家给林家的定亲信物。如今纪越看上了我家宛月,这信物自然就应该归我们。”
林冬至再也听不下去了,他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不客气的说道:“纪越看上了你女儿,你就让纪越去你家提亲呗,来我家干什么?难不成其实是你女儿看上了人家纪越,你想让我娘去给你当这个媒人?呵呵,果真是大城市下来的,这男女之间就是开放。”
林雨水黑着脸说道:“林冬至你嘴巴放干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