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脱离家里也是姚春花给出了力,来了不过来趟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了。只是给安然带来了麻烦有些不好意思。
安然摇摇头,“没事,那两个人脑子不清楚也不是天两天了,就算你们今天不来,他们也会找理由上门的。”
在她看来,林宛月哪里是来她家找人陪酒的,分明是来炫耀的。真当她傻啊,都说十月怀胎,林宛月的孩子能有多大,这么个小婴儿大冷天的抱着往外跑,不是傻缺是什么?
看看林婉婷,两人差不多时候生的孩子,人家怎么不带孩子出来。
也不明白林宛月怎么想的,她都说过很多次自己跟纪越没关系,自己又不喜欢纪越,林宛月什么脑子,怎么总是找自己的茬。
安然带着林宛婷夫妻俩去屋里找了老太太,两人能来,老太太没说高兴也没有说不开心,客气的问候了两句就让安然送他们出去了。
安然对纪超家的感官还不错,想了想从自己屋里拿了盒麦乳精说道:“拿着回去给小宝宝喝吧。”她拿出来的麦乳精还没有开封,放上两个月也是可以的。
见两人不肯收,安然塞到林宛婷手里说道,“我娘这个人从来就是对事不对人,上辈的事情,她不会怪罪在小辈儿身上,你看大利二朝,我娘还不是把他俩当亲孙子。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爹的亲孙女,这个就当我替我爹给他重外孙的。”
林婉婷红着脸说了声谢谢,她知道这东西安然应该不缺,她家却是缺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没票。
打开门,纪越这个王蛋已经走了,也幸亏他跑得快,不然林胜利两兄弟非揍他顿不可。
晚上等林谷雨回来听说这事,冷笑道:“纪家这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又开始没事找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却原来年初林宛月那事闹得过大,哪怕两人后来对外宣称是未婚夫妻也无济于事,别忘了还有个董乐呢。董乐可不是吃素的,当下就嚷嚷着要告他流氓罪。后来要不是正好让纪老大发现董家的时候,纪越这时候说不定还在里面蹲着呢。
“那董家也不是个善茬,我听说她家成分有问题,先前还巴结个大官的儿子,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人家了,被举报了。这会儿估计都住牛棚去了。”
听着四哥说起这个,安然差点喷了嘴里的红糖水。
她这个身体也许是小时候受了寒,每次来月事就肚子疼,还不准时,她娘从小就给没少给她灌红糖姜水。尤其是来了月事之后,个月里至少有半个月是喝红糖水过来的。她家的糖票基本是都给她买红糖了。
她穿过来之后第次来月事差点没疼死。后来又是艾叶泡脚又是喝益母草的。凡是她记得的方法不管是不是管用都用了个遍。
如今虽然不那么痛了,只是喝糖水的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姚春花见安然喷了,上前去给她拍拍背,说道:“咋这么不小心。”
安然清咳两声举手说道:“陆闻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官家的儿子,那个董乐我也认识。”当下就把董乐冒充陆闻未婚妻的事儿给家里说了遍。“陆叔叔是谁啊,他就这个儿子,别说陆闻不喜欢董乐,就是喜欢,他不也得去调查下么。这不就查出来董乐这姑娘不少事儿,然后把人给送走了。”
不过陆百川也只是送走了人,见董家没有在巴上来也就揭过了。至于举报的是谁她还真不知道。
姚春花张大了嘴巴,随后她也跟着乐了。“你说说这事闹的,咱们安然跟陆闻的缘分还真不浅。”
“那你跟陆闻那事,人家就没调查你,为啥这事出,咱家打电话他家就同意了,是不是发生了啥我们不知道的事儿。”老太太这话问的针见血,安然都被问住了。随后她见瞒不过去就把那天在火车站的事儿简单说了遍。
“你个死丫头,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家里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啊?我打死你个死丫头。”
尽管安然说的简单,老太太听了也吓个半死,惊吓之后她颤抖着手拿着拐杖就追着安然满屋子跑。
安然边躲边说道:“我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了,谁能想到做个火车还出事呢。说来这事也怪纪越,要不是他开口喊我,那人说不定早放松警惕,人家早就把我救下来了。哪里用得着我自己想法子。”
为了消除老太太对自己的怒火,她只能祸水东引了,反正她也没说人质就自己个,不管纪越喊不喊,人家都不会放过她。
听了这话,林家人气的都开始咒骂纪越,林谷雨甚至觉得没让他蹲几天大牢真是太可惜了。
见她娘不在追着她打,安然小心的凑过去,扶着她娘坐下。“您是不知道,后来我又遇见陆叔叔的时候惊讶的不行,还怕他会帮着纪越呢。哪里知道他居然是陆闻的亲爹。”
老太太伸手给了闺女下,板着脸说道:“下次要是有什么事定要跟家里说,再敢瞒着家里,我让你几个哥哥轮流揍你。”
安然吐吐舌头点头表示知道了,至于下次万遇到危险会不会说,那就是下次的事情了。
“四哥你还没说纪家怎么跟董家和解的呢?”
林谷雨楞了下接着说道:“能怎么和解,纪老大给足了钱财呗。到底是他亲儿子,他能眼睁睁的看着纪越去蹲大牢?”纪老大在粮站干了那么多年,要说手里头没点东西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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