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小人,她今天这话说出来,不出几天肯定传的纷纷扬扬。到时候就算廖书桐说自己对廖香桐没意思,别人也不会相信了。
谁让他们不是亲的兄妹呢。
报复似的说完那话,安然就拉着姚春花走了。
路上,姚春花忍不住问道:“安然,你说廖书桐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廖香桐有那方面的意思?”仔细回想两个人相处的模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姚春花倒不是觉得两个人相爱有问题,毕竟不是亲的兄妹。他们这前些年表兄妹结婚的都有,也就是现在国家规定不许这样了,说对后代不好,村里才渐渐歇了这心思。
姚春花在意的是,廖书桐明明对廖香桐有意思,两个人本来就暧昧不清,他还把人推给林胜利。比起以兄长的身份‘逼婚’,这个显然更恶心、可恶吧。
安然停下脚步,说道:“应该有的吧?四嫂你说我哥疼我不?”见姚春花点头,她又说道,“那你见我什么时候跟我哥这样搂搂抱抱过?还有大利二朝,他们两个哪次不是我要什么就给买什么,可你见过他俩敢跟我这样不?”
除非是她生病走不动道,哥哥和大侄子会背着她,其他时候,他们还搂搂抱抱的不是很奇怪,更别说还相互喂饭了。
她跟陆闻都没有这样过。
脑海里想象一下自己跟陆闻喂饭的样子,安然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画面太惊悚了。
姚春花点点头,可不是么。她嫁进来的时候安然还小,还是个小姑娘呢,她几个哥哥虽然疼她,也没说搂搂抱抱的。这样一想廖书桐跟他妹妹还真不正常。
想到这里姚春花气道:“等你四哥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这件事。你说说这些知青啊,不好好干活,整天弄的乌烟瘴气的。就因为这几粒老鼠屎,把整个知青团队都给连累了,现在哪怕是认认真真干活的,大家都没有好脸色。防他们跟防贼似的。”
安然想想可不是么,现在不管是那个大队提起知青就唉声叹气的。这么多人难道一个好的都没有?说出去别人肯定也不信啊。就是因为有个别人想走捷径,害人害己,让所有知青的名声跟着受损。
这种风气绝对不能姑息,就像廖书桐这事,不管他无辜不无辜,一定要严惩才行。不然大家有样学样还不都去逼婚啊。
村里干活能手可不少,就算他们不是工人,只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就能够吃喝不愁。嫁给(娶了)他们,自己一点都不亏。
不提林谷雨知道这事多生气,直说廖家父母接到电话一直提心吊胆的,两人一商量,干脆请假来看闺女了。
原本他们不知道廖书桐得知了身世,如今一想,闺女好端端的非要下乡,想必就是廖书桐窜唆的。两口子就这一个闺女,哪里能放心,不论如何都要来看一趟的。
他们倒是想要把闺女调回去,只是如今城里形势不安全,闺女在乡下反而更让人放心些。
在一个,廖书桐到底是他们养大的,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是个是非不分的人,他们始终认为,廖书桐对廖家还是有感情的。
在廖家父母马不停蹄赶往临川公社的时候,安然已经提前办好户口转移到市里去了。
原本她是想要休息几天的,只是临近三月又到了各大养殖场忙碌的时候了。这一次不只是京师农业大学,其他的学校学生都提前毕业了,就算是没毕业的,也无心学习。
运输队犯了难,只能跟各大养殖场商量,让他们这些人提前上岗,先帮忙运送家禽家畜。
去年安然合作过的第三养殖场对安然的印象不错,是以这次张教授给安然选的就是这个养殖场。
养殖场的负责人姓朱,叫朱富贵,他看到安然很高兴。“哈哈,林同志欢迎欢迎啊,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上边还真的把你给派来了。这下好了,有你这个高材生在,咱们养殖场一定会蒸蒸日上的。啊,咱们争取早日超过第一、第二养殖场。”
安然这才知道,养殖场缺人,朱富贵对安然的印象很好,知道今年厂子里肯定要进人,于是就试着提了安然。原本他是没抱太大希望的,毕竟安然可是京师的高材生,将来肯定要留在京师或者去省城的。谁曾想她真的下来了,朱富贵能不高兴?
安然笑道:“朱厂长这话就严重了,应该说能到咱们厂子来,是我的荣幸才对。”
朱富贵听了这话更高兴了,虽然安然去年来过一次了,不过他还是带着安然走了一遭。
“你看这边,这些都是咱们预留的种猪,你看看,每头猪都在一百二十斤以上,有几天甚至达到了一百七十斤。是不是每头都乌黑发亮?你再看看这边,这都是咱们厂自己育种出来的小猪。现在这些小猪都是没有阉割的,等到各县大队的车到来,咱们就要按照比例对公猪进行阉割。”
第三养殖场的养殖厂房不少,只不过现在除了种猪的那一间和猪崽是满的,其他厂房都是空的。那些空着的厂房,安然也去看了看,里面打扫的很干净。
国家的养殖场就是跟大队自己的不一样,每一个都打扫的干干净净。这些猪身上也都是干净的。
这样在很大程度上杜绝了疾病的发生。
“各位都暂停一下啊,来来来,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安然同志,毕业于京师农业大学动物医学院,是个考过兽医资格证的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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