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男人倒没什么好看,后背上一坨白花花赘肉,貌似传说中的二两肉实则有半两就不错,总之还没自家男人有看头,小失望呢!
不过这些族人都是依附英武侯府而生,明面上哪里敢真看笑话,赶紧走过去想拉开战场。而此时,二表姐早已经要昏死过去。
她愁哭自己这是什么糟心命。家里上有严厉婆母,下有难对付妯娌,相公又是个爱花嘴的,屋里丫鬟没几个不上手。正经妾室有了五六个,其中一个还天天大着肚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若不是一口想生儿子的心气撑着,她这会早都垮了。就现在,被相公妹妹这一搞,她这口气一下子没提上来,便要晕了过去。
见二姑奶奶要倒,二表嫂赶紧将人扶住:“好妹子,这会可不是晕过去的时候!”
一听陈氏声音,二表姐一口气又喘了过来,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一个巴掌到她脸上:“你做的好事!”明明说好了是作贱了姚妍,怎转到了自己妹妹头上。她不承认自己错,只能把错误都摔到旁人头上。
二表嫂好歹也是侯府儿媳,娘家也是有点头脸人家,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一气之下就将人从怀里扔地上。“要不是你们黑心,我才想不出这等腌臜主意。既然事情已经如此,莫要怪别人看了热闹。”
这阵子侯府鸡飞狗跳本就让人没了沉稳劲儿,被这一巴掌一激,陈氏再忍受不住。等看秀莲趴在地上一脸要吃她的样子,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何事,吓得急匆匆往正院跑去。
小姑子是婆母的命,要处理不好,她可真没好日子过了,必须恶人先告状。
见这两位不管滚在一处的两人,倒先吵起了架,族人媳妇子也是无奈。那滚在一处的两人眼里除了通天欲.望,早就失去理智,眼里就没有其他。
几个有经验的媳妇一商量,死马当活马医,让人端了两盆冰水过来,哗啦啦泼在两人头上。
别说,效果立竿见影,两人通红着眼望了过来,清醒了大半。
二姑爷在床笫之间很有经验,又加上事先被妻子嘱咐过,来后院会有京城第一大美人等着他享用。一见这场面便知道得逞了,不过却不知为何被围观。
其实他这人也好歹是侯府少爷,在外面还是要脸,第一时间拒绝了妻子这等无理要求,可妻子让他偷偷隔着花丛瞅了一眼美人,他这身子立即软酥下来,哪里还有抵抗意志,当即摩拳擦掌答应下来。
可一见刚刚滚在一处的女人,他立即翻脸:“怎么是她,也太丑了!”
讲真,三姑娘顶多不算大美人,但五官端正中等偏上 相貌还是有的。可与偷窥过的美人一比较,瞬间成了渣渣。二姑爷觉得自己亏大了!
三姑娘一见被人围观,又见自己寸缕不着,早就吓晕过去。这等大场面,她梦里都不敢想。
而此时,二表嫂将重点时期挑挑拣拣对婆母说了,侯夫人张氏也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强撑着带人前来撑场面,却发现这院子就要被围得水泄不通。
张氏咬牙切齿骂儿媳:“你有功夫来向我求助,就没工夫封了他们的嘴?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别想出了侯府。”
二表嫂打着自己脸哭道:“母亲,实在是二妹带去的人太多,那些人跑得又太快,儿媳哪里反应得过来。现如今,还要靠母亲拿主意。”
封嘴?她凭什么做这些事?她费尽心机帮着筹谋,可谁感激她了?平日里这两个小姑子一个比一个看不起她,看她们吃了这样天大的亏,她心里别提多爽快。反正她没有女儿,影响不到婚嫁。至于侯府名声,还怕更差?
家里主心骨一倒,家中一乱,往往就容易内斗,这是常态。
等张氏进来,屋里已经收拾了一番,虽凌乱却能下脚了。见到闺女如暴雨打残花一般瑟缩在床上,只剩下哭哭啼啼可怜兮兮,张氏恨不能打死二姑爷。
其实这件事后续收拾起来也不难,无非就是封口。毕竟不是仆人就是族人,离了英武侯府都活不成。只是花边消息最能下饭,再加上有心人做文章,怎么真能封住口,最多也就是掩耳盗铃,侯府主子听不到罢了。
一家子还想不到这个,只将闲杂人等遣散出去,三人哭做了一团。
张氏最愁的是,自家闺女到底应该怎么办?
二闺女怨她,为何想出这种主意。要不是母亲提了一嘴,她也想不到让相公染指姚妍,然后带回家生儿子。
三闺女更怨,明明她眼看就有希望攀上安王,竟然一下子就给姐夫那死胖子毁了,她如何甘心。
见两个女儿把她往死里怨,张氏也忍不住痛骂:“当初你们一个个都说这是顶顶好的主意,出了茬子却只知道逼死你们亲娘!”指着大儿媳:“你如今当家,你去查到底哪里出了错!”
大表嫂赵氏应下,心里却气哭。无他,她可是有女儿的人!
本来小姑子和伯府婚事作废,就让家中女子名声降了一等。现在可好,直接大庭广众之下滚床单,势必狠狠连累到侯府整个名声。特别是侯府女子,人家一提起来就认定了不够贞洁。她女儿虽然还小,但这等艳事没有十几二十年过不去,生生被耽误了往后前途。
脸,一家子全不要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趁着下人们告退礼区,二姑爷也静悄悄走了出去。在院子里见到姚妍,他虽身子掏空却依然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时机不对,他只能冲着姚妍笑了一下。他自以为魅力十足,笑意勾魂,可姚妍却差点吐了出来。这种毒蛇,留着十足十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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