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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凉离得这么近,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过来问问,还有没有位子。
    苏凉捏着钱包叹气:“还好我赚钱有方,不然吃都要被你吃穷了。”
    明景晏:“去不去?”
    “去去去,我们去三楼吃私房菜,可以报张主任的名字。”苏凉应了下来,拽了一把他的衣袖,“走快点,要是人多的话,咱们今晚就吃不上了,只能去吃一二楼的普通饭菜了。”
    明景晏任由她拽着,懒懒散散地跟着往前走去,又说道:“本来不预约想吃到就只能看运气的,跟去的早晚没有关系。”
    苏凉很意外:“你竟然也知道?”然后眯起眼看他,“你是不是经常去吃?”
    明景晏:“没有,总共也就去过五次,我也不是总是在港城的。”
    苏凉“哦”了一声:“肯定是看你长得好看,前台小姐姐告诉你的吧?”
    明景晏:“那看来你也是这样得到的小道消息。”
    苏凉嘿嘿笑:“长得好看还是有用处的是吧?”
    正说着,两人已经走到楼外楼大厅门口了,上台阶的时候,明景晏撸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脑袋:“进来,去问问吧,三楼没位置了咱们就在一楼的小包间吧。”
    苏凉赶紧跑了过去,满眼都是期盼地看着前台小姐姐,很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前台抿着唇笑,时不时偷看一眼这位极为漂亮的小姑娘,一边利落地在电脑系统中查询,回道:“运气真好,还有最后一个包间,客人要定吗?”
    苏凉立刻笑眯了眼,连忙点头:“定。——请问,需要等多久才能用餐?”
    “大概一个小时。客人可以先到包间里去点单,厨师接单之后,会按照顺序来烹饪。”
    苏凉转头看向明景晏:“你确定今晚不会再有工作了吧?”
    “不确定。不过,不管什么工作,也不能阻挡我要吃完这顿饭。”明景晏站在她身后,微微低下头,看上去就像是将下巴搁在她脑袋上一样。
    苏凉放心了:“那咱们去包间等着吧。”
    两人从一楼大厅穿过,感觉连熙熙攘攘的吵闹声都小了一些,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一瞬间都聚集到了两人身上。
    苏凉已经习惯了,丝毫不当回事儿,却仍是记得,明景晏不太喜欢这样的关注,便回过头去看他:“要不,你走前面?咱们走快点。”
    明景晏按住了她的脑袋,推搡着她往前走:“不用,我们走楼梯。”
    苏凉“哦”了一声,也没再多话。
    江晚晚连夜赶回了B市。
    高速路上,她就接到了穆蔚曦的电话,问道:“晚晚,你去港城做什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不跟我说?”
    江晚晚温柔回道:“嗯,来看望一个朋友,很快就能回到家了,蔚曦哥哥不用担心。你每天都那么忙,这些小事我自己能应付的来,总不能把蔚曦哥哥给累生病了呀。”
    穆蔚曦笑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满足的笑意:“怎么会呢?晚晚的事情就算我的事情,怎么会觉得累?跟晚晚在一起,哪怕三天三夜不休息都不会觉得累。”
    江晚晚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蔚曦哥哥最好了。”
    两人各自挂断电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不约而同的消失。
    江晚晚握着手机,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
    这时候,她心里的感触尤为明显。——五年的时光,终究还是失去了,蔚曦哥哥也不再是那个处处关爱她照顾她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的蔚曦哥哥了。
    人心易变,就算现在她回来了,也总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杨星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表情,抿了抿唇,心中跃跃欲试。
    穆氏集团大厦的顶楼办公室,穆蔚曦也正一脸阴沉,垂着眸子盯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心思却已经不知道游移到何处去了。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这几天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晚晚突然之间,就对苏凉这么在意了,甚至不惜跑到港城去找她。
    他总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他的掌控。想到最近的一些列不顺心,尤为烦躁。他让苏凉远离,不就是想让自己轻松些,免得晚晚知道了又耍小性子发作吗?
    可为什么总是事与愿违?
    范之林跑到港城去见她就算了,现在连江晚晚也去了!
    苏凉到底有什么吸引力,让你们前仆后继的?
    而至于范之林去找苏凉做什么,穆蔚曦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在乎,他倒是恨不能范之林立刻离开江晚晚的视线,再也不要出现。少一个竞争对手,也让他清净清净。
    但,穆蔚曦却也知道,江晚晚是个很重情的人,范之林在她生活里呆了这么多年,早就变成最熟悉的人了,比起乔铭信和方行舟,江晚晚对范之林的感情,要深厚许多。
    若是这时候,范之林突然说离开的话,江晚晚很可能会接受不了,更加执着于他,从而对他念念不忘。
    人啊,从来都是犯贱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是难以企及的,才越是惦记。
    所以,他才一再催促,让范之林无论如何,都要来见一见江晚晚,再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回老家去。
    很显然,他的策略成功了。
    原本还对范之林回国没有第一时间来看她的事情,耿耿于怀的江晚晚,在那天他们三人共进晚餐之后,范之林也送了一份价值昂贵的礼物,江晚晚这几天就算没再见到人,也没有再提及他,仿佛这人在不在并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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