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笑着说道:“的确是王五郎的手书。”
王肃之看向谢道韫。他未开口,谢道韫便知晓他想说什么。
谢道韫笑着言道:“王七郎并未要求我在一定期限内归京,若是王四郎想去义阳,我愿陪你前往。”
王肃之心情高兴,与谢道韫改道前往义阳。
王徽之写了一封信给郗超,并未在信中提起具体事情,只说他在义阳发生了大事,请郗超前去帮他。
王徽之为人狂傲不羁,极少开口请人帮忙。郗超怀疑王徽之遇到大事了,一刻不犹豫,快速启程前往义阳。
“你再说一遍。”郗超面带笑容,眼神莫测地盯着王徽之。
王徽之理直气壮地言道:“你身为我外兄,在边境一带素有威名,受百姓尊敬。当我的媒人正好合适。”
郗超转头看向王献之,语气平静地言道:“你管不管?”
王徽之挑着眉头,斜眼望向郗超:“我乃官奴兄长,何时轮到他管我?”
王献之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也。向来只有兄长管幼弟,幼弟如何能管兄长?嘉宾,你就帮帮五郎?”
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小子!
郗超目光淡淡地盯着王献之,开口说道:“官奴来此,必定不是为了五郎之事。”
王献之看了眼王徽之,告诉郗超:“嘉宾先替五郎去说媒,回头我再与你详谈。”
郗超语气冷淡地说道:“我不会说媒。”
王徽之告诉郗超:“你只要到荀灌娘面前,多多夸赞我,言我与玥儿般配便可。”
郗超斜眼睨视王徽之,笑容温和地言道:“许久未见,五郎性子依旧。来年过冬,五郎不必准备裘衣了,割下你的面皮,足以御寒。”
阿良听出郗超的讥讽之意,噗嗤一笑:“噗——”
王徽之不以为意,一派坦然地言道:“来年冬日,我有娇妻暖衾,何惧严寒?”
王献之觉得王徽之越来越骚了,他出声劝道:“五郎,可以了。”
郗超似笑非笑地言道:“不知二郎与三郎、四郎是否说亲?”
王献之望向王徽之。
王徽之轻哼道:“他几人说亲与否,与我何干?既然你人已到义阳,那便跑不了。这个媒人,你当定了。”
王徽之长大了,郗超不好与他动手。于是,郗超伸手捏了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诧异地望着郗超,伸手推开郗超的手,告诉郗超:“此事与我无关!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五郎请的媒人是嘉宾!”
郗超嘴角含笑,没有收回手,反而伸手扣住了王献之的肩头,将王献之揽到怀里,放肆的蹂|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无语,他正准备出声说话。
外面传来了周玥的声音。
“王五郎!”
听到周玥的声音,王徽之瞟向王献之与郗超,开口说道:“出去。”
郗超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将王献之抱起来,抱着王献之走出去。
王献之挣扎:“嘉宾,我如今长大几岁,身子沉重。只怕会累着你,还是将我放下!”
郗超抱着王献之大步往外走,拐了个弯,绕到另一面墙,捂着王献之的嘴巴,来到轩窗边。
“王五郎!你何时寻媒人向我阿娘提亲?”
周玥欢喜地跑进屋里,脱鞋入席坐下,双眼明亮地望着王徽之。
王徽之告诉周玥:“媒人来了,明日便上门说亲。”
说话间,王徽之捂着腰,低声说道:“疼。”
见状,周玥紧张不安地问道:“上药之后还疼?”
王徽之轻哼道:“你自己使了多大劲,自己不清楚?还不快给我揉揉。”
周玥凑到王徽之的身旁,在她准备伸出手帮王徽之揉腰的时候,忽然想起阿良还在一旁,她立马把手收回去。低声说道:“还是让阿良帮你揉揉。男女有别,你我不可如此……”
王徽之望了眼阿良,阿良立马说道:“五郎今日还未上药,小奴去取药来!”
周玥睁大眼睛说道:“午时已过,为何还不给王五郎上药!”
阿良讪笑着解释道:“小奴忘了!小奴立刻去取药!”
说完,阿良快速离开屋子。
阿良离开后,周玥小声地说道:“阿良记性真是不好。”
王徽之点头:“嗯。”
周玥又说道:“难怪你会觉得疼痛。原来是今日没有上药!”
王徽之转头看向她,出声说道:“知道我疼,还不为我揉揉?”
周玥望了眼四周,屋里只有她跟王徽之。
犹豫了一下,周玥小声地对王徽之说道:“那你躺下,我为你揉揉。”
王徽之毫不客气,直接趴在周玥的腿上。
周玥瞪着王徽之:“你如此,我怎么为你揉腰?”
“如此才好揉腰。”王徽之轻哼一声。
周玥无语,缓缓伸出手,放在王徽之的后腰上。
王徽之语调慵懒地言道:“衣衫不褪,如何揉腰?”
周玥蹙着眉头说道:“为何要褪衣衫?”
说着,她直接伸手揉了一把王徽之的腰,不为王徽之脱衣衫。
“啊——”
“哎唷——”
“停什么?继续!”
“舒服!”
“妙极了——”
听着屋内传来的叫声,王献之觉得王徽之要骚断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