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萼手脚被钳制着,拼命的弹起腰身。霍承纲享受的闭上眼,一点嫌弃她的抗拒。随着时间推移,华锦萼力气渐渐恢复,绞动越发厉害。
霍承纲刚开雏,一个不妨,又僵住身子了。
这次华锦萼有经验了,抬腿踢开霍承纲,把他推到旁边。抓着衣服就要下床。大动作激烈,华锦萼大腿本就疼的厉害,这一撕扯,更觉酸麻。
霍承纲被推翻到床上,双目呆滞,还有些不敢置信。两次,他居然接连丢人了两次。
人生奇耻大辱!
第一次还情有可原,第二次,他他他他男人的尊严何在。
华锦萼双手并抓床帐铜勾,扑身戳眼,朝霍承纲双目钉去。霍承纲双手抓着她白嫩的肩膀,顺推下来,滑到手腕外折,将铜勾推回床帐。
霍承纲扭着华锦萼胳膊,逼着她头朝下,腰身如美人瓢扣着。从后面又推了进去,华锦萼鹿眼猛睁,破口大骂,“霍承纲你个王八蛋,有完没完了。”
霍承纲这次发了狠要雪耻,时而惊涛骇浪,时而湍湍泓溪。华锦萼乘船压帆,折磨难当。挣扎着要坐起身子,霍承纲手劲微松,容她坐起来。
华锦萼不知事计,坐直两颊霎红,才觉上当。霍承纲低笑着称赞,道:“果然懂事,知道动一动了。”
床帐如流幔一般抖动,小七见着床穗动的厉害,以为华锦萼是在陪它玩。扑来滚去,连咬带蹬。小七玩的不亦乐乎。
床幔动到黎明将至,小七累的趴在地上装死,床幔再抖动,也如老僧入定,勾不起它丝毫兴趣。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华锦萼不知霍承纲的心思,只觉得他最后一次发疯的厉害。怎么推打都在慢磨,直直到鸡鸣,他方才心满意足,给个痛快。
霍承纲心里和自己较劲。他气自己前两次不争气,有意拿捏。他本就克制力极好,只是今日失控严重。囫囵解决两次,第三次方才把的稳。
天光大亮,玉心玉吟捧着热水热帕子,在房门外面面相觑。
床上,霍承纲从背后抱着华锦萼,胳膊钳制着她的双手,大掌捂着她的拳头。脚下也绞着华锦萼双腿。
这么睡并不舒服。但霍承纲不敢大意,不钳制这华锦萼,生怕这丫头在他熟睡时就送他去见阎王。
“昨晚畅快吗。”霍承纲见华锦萼醒了,对黏在她脖侧的头发吹了口气。
华锦萼道:“强-奸-民-女的滋味畅快吗?”
霍承纲堵住她的嘴亲了一口,伸出指腹擦了擦她嘴角的口水,慢慢地道:“强-奸-民-女的滋味不畅快,那是犯法的。可奸-死-囚的滋味畅快的很。”
掐着华锦萼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知道女囚在大牢里都会遭遇什么吗?”
华锦萼闭着眼睛不回答。
霍承纲不以为忤,搔了搔她的下巴,拊掌滑过身子。“女囚如死牢,就是狱卒,狱卒长的玩物。死犯流氓三教九流的下三滥,想让你如何就如何。”摸了摸她的指尖,“昨夜碰一碰都恶心,恩?”
华锦萼甩开他的手。
霍承纲微微一笑,凑在她耳旁道:“我还没让你噙着呢,委屈早了。”
华锦萼胸前起伏不定,她倏地翻身骑在霍承纲身上,昨夜被霍承纲扫在地上的铜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在华锦萼手上。
脖子抵着利器,霍承纲不慌不忙:“你不是一直问我,董谦玉的坟在哪吗。”
“我现在不需要知道了!黄泉之下,我自会去陪他。”铜勾尖破皮肤,霍承纲脖子被划伤,蛰疼的滋味传来。
霍承纲温目冷静不变,他浅笑道:“只怕你在黄泉之下也见不董谦玉。”
“你,你什么意思?”华锦萼动作顿住,她手上动作太快,尽管及时收手。霍承纲脖子已经大片大片溢血。
华锦萼撕开中衣替他止血包扎,霍承纲一直配合抬头让她缠绷带。弄好一切后,华锦萼不放心他,仍不让他起来,逼问他道:“你方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莫不是怕死,唬我的吧。”
霍承纲悠悠叹气,摸了摸脖子上包扎精湛的绷带,“我就这么怕死吗?”目光扫了一眼她不着寸缕的上身。
华锦萼抿了抿唇,抓起一件中衣穿上。下床走了一步,腰又酸又痛,背后似乎传来霍承纲的低笑声。华锦萼绷着脸,慢吞吞的挪到八仙桌前,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动作牵扯,呼吸间都有疼意。
华锦萼不舒服的换了个坐姿,霍承纲道:“别坐着了,陪我去洗漱。身子腻着不舒服。”
华锦萼倔强道:“我没有不舒服。”正欲喝水,忽然想起昨夜霍承纲给她灌的就是这壶水,冷冷的泼在地上。
霍承纲只着裘裤,下来要抱她。华锦萼已非昨夜任人摆弄的软脚虾,两指夹着薄胎茶杯,倏地抵在他脖子上,出手如电。
华锦萼冷冷道:“霍先生吃的苦头还不够是吗?”
霍承纲举着双手,笑着退了两步,“不敢不敢。”
华锦萼道:“带我去见董谦玉。”
“现在不行。”
“你在骗我?”
霍承纲摇摇头,捡起中衣穿上道:“我现在不会带你去他。我答应董谦玉,会还他一个手里不再沾鲜血的姐姐,而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走狗奸细。”
“我不会再杀人了。”
霍承纲冷冷的回头,“可你还在和流孤堂联系。”大步上前,不顾华锦萼手中威胁,霍承纲道:“华锦萼,最好你能杀了我。如不然,你再见鲁王楚王一次,我就当你邀我大被同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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