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的内衣被他扒掉,大掌抚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掌纹。
他不怎么碰她上半身,每一次的碰触带来更多的快感,柳时难耐的甩着头发,声音里很快染上哭腔。
她错了呜呜呜,她怎么会觉得白季帆不够粗呢?
这里的床的高度有点问题,两个人这样的姿势使不上力,白季帆肏了一会儿后便掐着她腋下把她拎上床。
他的视线在吊环和手铐之间来回转悠,最后垂眸问柳时:“想玩哪个?”
柳时仰头看着那四个吊环,完全想象不到这个是怎么玩的,于是指了指手铐,很不情愿的样子,“这个……”
这个手铐会不会把她手腕给弄破皮了呀……
但她显然是多虑了,她忘了白季帆这人有多狗,她刚说手铐,这人就把她手臂拉起来让她握住吊环。
柳时:“……”
“白总……”她紧张地看他把另外两个吊环滑过来固定住,“我现在没有力气握不住诶……”
白季帆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弄好了吊环的位置后,把她两条腿穿过剩下的两个吊环。
她腿细,很快腿窝就被搁在吊环上,吊环是橡胶材质,倒是不会疼。
她被在空中摆成了一个淫荡的姿态,上半身全靠着两只手抓着吊环,一头黑发直线下垂,两腿分得很开,那花穴直对着白季帆的肉棒,似乎在邀请他进来。
柳时哪怕是在AV里都没见过这种在半空中做爱的姿势,此时又慌又乱,尽力去抓着吊环,防止自己掉下去。
她欲哭无泪地望着白季帆,小穴却在他的注视下接连吐出蜜液,尽数滑下去打湿了菊穴,弄得那里又热又痒。
他扶着分身抵在她穴口,蹭了两下之后挤进去一个龟头。
“嗯……”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柳时忍不住想要更多,偏偏她一动,这个吊环的绳就四处晃悠,让她想自己吃肉棒都做不到。
她求助般的看着白季帆:“白总~它不让我吃你~”
白季帆扶着她的腰肏干两下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别说柳时,他也没玩过这个吊环,完全是凭感觉把她摆成这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阵,白季帆忽然笑了,“现在相信我之前是处男了?”
柳时微窘,仰着头看天花板,长叹一声:“哎~信了……”
问题是她喝了春药,现在身上就跟有一堆蚂蚁爬一样,她难受的快死了,偏生这人不!会!玩!
她有点希望他之前不是个处了……
她很狗腿地给他出主意,“白总要不我们还是回到床上~”
一方面她要饥渴而亡了,另一方面她胳膊好酸……
她不想练臂力……
白季帆从她这语气里听出了嫌弃的意思,唇畔逸出一声冷笑,他抵着穴口,抓着她的腰狠狠朝自己撞上来。
“啊!”
肉棒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快感轰然而至,柳时尖叫出声,差一点松开了吊环。
之后一连几下,他都掐着她的腰让她来吃肉棒,他貌似不太高兴,每一次顶在最深处,撞得柳时大脑空白,耳边全是那淫靡的水声和她自己的尖叫声。
她又错了,他是刚开始不会玩……可是领悟能力超强……
“啪啪啪!”
肉棒不断挞伐着穴内的骚肉,小穴内被肏成他肉棒的形状,摩擦的瞬间带来的快感强烈,身下交合处哗哗作响,他激烈的动作让她只剩下叫床的力气,连骚话都说不出来。
“嗯嗯……啊~”
她小身子悬在半空中,被男人一次次抛出,荡回来的时候又会被肉棒一插到底,狠狠贯穿,那乳白色的奶子在胸前摇晃,他之前留下的指印没有消失,荡成一片最诱人的乳波。
柳时好几次都快抓不住吊环,每次都颤巍巍的重新勾住。
男人得寸进尺,将她每一次越抛越远,肉棒拔出的瞬间会响起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液体飞溅在空中。
恍惚间柳时以为她是在荡秋千,然而等巨大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她又会清醒过来,她是在被干。
“呜呜……白总我要掉下去了……我没,啊!我没力气了呜呜……啊啊啊!!”
她刚诉苦完,花穴内忽然剧烈的痉挛抽搐起来,浑身每一个细胞舒爽着,无一不在提醒她,她高潮了。
她高潮的时候,男人没有放过她,一下一下连续顶着她,大拇指拉扯她的花核,肆无忌惮的凌虐。
“别……啊哈~别干了……我要死了……白总……”
白季帆幽深的眸紧紧盯着她身下,手指速度不减,终于,她刚刚停止抽搐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小穴疯狂分泌淫液,一股脑全打在他的阴茎上。
一阵温热透明的液体随之喷出,尽数喷在白季帆的小腹上,打湿了他的耻毛。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柳时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吊环脱手而出,她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只剩下被吊在半空中下半身含着男人的肉棒。
“啧。”白季帆看着那半阖着眼眸浑身粉红色的小姑娘,扶着她的腰慢慢的开始抽动,“被玩到喷水,爽吗?小骚货。”
柳时的脚趾因为他的话而羞涩的蜷起,她有气无力地点点头,“爽的……”
天知道,她快爽死了……
体内的春药让她可以承受更多,白季帆就着这个姿势弄了几下之后,把她翻过来。
这次她面对着床,四肢都被套进了吊环里。
他改了吊环的位置,她的腿被分的更狠,在空中摆成了一字马,双臂也呈展开模样,几乎要碰上双腿。
那男人又开始拿着手机拍照,这种姿势让柳时羞耻极了,偏偏她动弹不得。
白季帆用这姿势将她送上一次高潮之后,又把她在吊环上翻来覆去摆出来好多花样,她就像一团软棉花,身子柔软,能摆出他想要的各种模样,从各种角度弄她。
柳时觉得她以后不是被他操死就是害羞死。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感觉自己体内那点药力要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把她放下来。
她跪在床上,手腕被手铐铐住,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菊花上,意图不言而喻。
白季帆看着刚刚被精液浇灌一次宛如妖精的女孩,哑着嗓子问:“把这里操烂好不好?”
柳时蹭了蹭他的手背,媚眼含波望他,嗓音又嗲又酥,“前面也要操烂~”
白季帆笑了,他凑过去,第一次亲上她的脸颊,低声哄着,“乖。”
就是她了,属于他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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