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被推倒的瞬间有些懵,即使床铺柔软,但脑袋和被子产生的冲击力令她眩晕,后脑直发晕。
她立刻警觉,下意识认为他要强上她,连忙撑起身子往后缩了缩,提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白季帆的手指搭在羽绒服边缘上,原本要脱下的动作一顿,定格在她身上的那双眼流露出一丝玩味,“想上你还不是随时能上?”
“混蛋!”
柳时怒上心头,抬起脚踹他,沾了雪水的靴子底泥泞。男人迅速躲闪开她这一攻击,顺势拽住她脚腕,大手钳制住她两只脚踝往自己身边拉。
他力气足,柳时饶是双手抓住床单也无济于事,在她的尖叫中,她身子嗖一下滑到床边,双腿大开,私处紧贴他的裆部。
他拽着她腿,赤裸目光盯着她私处,好像那条裤袜被他自动屏蔽了。
“你!”柳时羞耻交加,连忙铺好裙子挡住那地方,又用手捂着才放下心。然后她仰头死鱼状看天花板,冷嘲热讽:“你不要过于自信,我给谁上都不给你上,就你那破技术,我不稀罕!”
她总是懂得如何激怒他,老实说白季帆见到她后就有种扒了她裙子操死她的冲动,可他来这的目的不是这个。
于是他只是狠狠掐一把她腿上的肉,把她掐得继续怒视他,骂他有病。他置若罔闻,放下两条细腿,开始质问她:“说了让你不要出来,你为什么不听?”ρо1捌.ňl(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柳时重获自由,躲他躲得远远的,站在窗帘边同他讲话,“我是不是要再提醒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分手了!”
分手了,她为什么要再听他的话?
这男人真是控制欲贼强,奇怪得很。
“柳时,”他眉毛蹙起,步步逼近,“我是为你好,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知道吗?你还跑出去旅游——”
他看着小姑娘又要跑进里屋,站定了,蹙着的眉心拧成一个疙瘩,像是对待自己不听话的孩子,愤怒而无奈,最终化成叹息,“你要气死我了。”
柳时踱步到里屋门旁,为他这一瞬的表情而感到内疚自责,却又在下一秒清醒,“可是我成年了……不是,我觉得我要再说一遍,我们已经分开了,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呢?”
“……”
这话把白季帆堵死了。
他阴着一张脸,眼睛眯起,“不管我以什么身份,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柳时说:“我要旅游。”
“……”
他的脸色彻底阴沉了。
柳时见势不妙,拔腿要往里屋跑,岂料男人反应更快,她尚未关上门,他已然把住门边,那半张俊脸透过门缝,令柳时心里咯噔一声。
两人抗衡几秒,以门被打开为结束,他似乎失去了理智,无法维持之前的平静,一把将她按在墙上,照着她屁股打了几下,每打几下都会问:“回不回去?还旅游吗?!”
屁股肉再多也经不起他这样打,柳时疼出眼泪,泪水毁掉了她精心描绘的妆容,她呜呜哭泣,却始终不肯松口。
“为什么不让我去……明明、明明没有什么事的……”她止不住吸鼻子,委屈极了,“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就没人气你了。”
白季帆又好气又好笑,手停在半空中,再落下时变成轻轻的爱抚,似情人间的抚慰,顺着又穿进她双腿,隔着厚厚丝滑的裤袜袭击她的秘密花园,摸得柳时差点叫出声。
“说了有事就是有事,怎么?你别跟我说你要去看樱花?”他对她的小花朵很温柔,指尖流连带起电流,从外戳着花瓣,再一拍她臀肉,她已是下意识翘起臀部,站立后入的姿势十分标准。
他被取悦到,眉宇间笼罩的火气散去大半,他从后贴上去,往前一撞,女孩子呻吟出声。
“啊……”
“淫叫什么?裤子都没脱呢。”他重复模拟性交的动作,从后撞她,她被撞得小脸通红,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渐渐的,撞击她的东西变成一根硬硬的棍子,她更是娇羞,身子却诚实地摆动,想要他进来,“白季帆,白季帆……我们当炮友好不好?”
她扭臀模样骚浪,刻意勾着他时眼角带媚,嗓音软进骨子里。
白季帆眼皮一跳,顿时什么温情都褪去,他冷哼着放下她裙子,“找炮友我可以找个更听话的。”
“你嫌弃我的逼不够紧呀?还是我水不多活不好啊?”
她歪头看他,笑意盎然,明晃晃的勾引。
“死丫头,别对我使这套,没用。”他冷眼看她,退后几步,“我今天明确告诉你,今天之后,直到你开学,你都不要想再离开我那儿半步,至于你的逼——”
他笑得更冷,“我快操腻了。”
柳时:“……”
“哦。”这次换成她步步紧逼,路过他的时候摸了一把他鸡巴,“我懂了,以后谁操我谁是狗嘛~”
好嘛,他既然执意打断她的旅行并且和她继续纠缠,她只好回去和他相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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