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南斐困在泥沼时,就特别希望有人能帮他一把,可是没人。
现在看到就像翻版的自已,又知道了他以后的结局,南斐只觉得可惜,“我不做慈善,等你以后赚了钱每个月收益给我一半。”
当歌手,转战演艺圈,一年下来收益也是上千万,怎么算都是南斐盈利,何乐不为。
“考虑下。”南斐站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白纸,开始在上面写字,递到了谢梓安面前:“想好了就签字,过些天我会重新弄一份正式的。”
谢梓安颤巍巍的接过,想到自已母亲,医院疯狂的催费,又想到何泽恶劣的行径,有些哽咽,决定豁出去:“我签。”
“合作愉快。”南斐笑了。
才走出寝室不久,谢梓安就收到了银行到账五百万的消息。
“……谢谢。”保护了他仅有的一丝尊严。
谢梓安走后,南斐上床美美的睡了一觉,觉醒换身好看衣服,往学校门口走。
门口,简云墨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老公,我来啦。”南斐坐进车里,对简云墨飞吻了下,“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简云墨义正言辞的道:“没有。”
南斐抿嘴,伤心的说:“可是我做梦都会梦见老公呢。”
梦见他干嘛,没安好心。
简总贵人多忘事,自个都忘了某一天晚上,做的美梦。
南斐提议在家吃,因为冰箱里没什么菜,两个人先去超市买了些食材才回公寓。
南斐靠在电梯角落,眉眼弯弯地看着两手提着口袋的简云墨,“老公,我们好像老夫老妻啊。”
简云墨心里触动了下,冷淡的道:“想多了。”
南斐嘟嘴哼了声,“臭男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简云墨当然选择无视他。
到了家里,简云墨就在厨房忙活,南斐声称帮忙实则就是在旁边捣乱。
对于一个厨房当摆设的人来说,第一次真正抛弃邪/恶的杂念接触厨房,什么都好奇。
“老公我帮你切菜。”南斐自告奋勇,然后把简云墨直接挤开,自已霸道地占领了案板和菜刀。
简云墨:“……”真想把他捆起来。
捆——
我们简总不禁意间想起了那晚他看地视频,红绳衬白皮肤色——
打住!!!
简云墨赶紧去择菜,把脑海里的画面全部给删除。
要命,他只知道智障会传染,没听说过流氓也会传染。
南斐不会用刀,没几下就把自已手指给伤了,露出一条小血口,“老公——!”
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叫出来,吓得正神游的简云墨眼帘猛然一颤。
南斐捂住流血的手指跑过来,眼眶红红的,声音委屈,“我把手指切到了,疼——”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人在杀猪。
一看伤口,还好及时,不然伤口血液都凝固了。
简云墨对矫情的南斐无话可说。
“过来。”
简云墨搬出医药箱,棉签上沾了酒精,让南斐坐过来。
南斐摇摇头:“疼——”
简云墨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盯着南斐,南斐砸吧砸吧嘴,凑了过去,“我会乖的,你别瞪我。”
简云墨低头将酒精涂抹在南斐手指上,正好奇这人怎么没叫,一抬眸,南斐满眼泪水已经续满了眼眶,他紧抿着唇没发出声,正眼巴巴望着自已。
简云墨:“……”
真有这么疼?简总有些自我怀疑,他狐疑的又望了南斐一眼。
包好手指,南斐默默的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门口,也不进去,就在门口守着。
简云墨看他幽怨的小眼神,捣鼓了杯自已做的奶茶递给他。
南斐脸色瞬间风雨过去彩虹来,喝了一口舔舔上嘴唇:“谢谢老公。”
简云墨眼神在南斐唇上徘徊了下,没多说,转身继续做饭。
吃了饭,南斐去洗澡,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老公,老公。”南斐披着一件睡袍跑出来,自已手递到简云墨鼻尖,“你闻闻,什么味?”
简云墨闻了下,什么也没闻出来。
这时南斐轻声道:“是我千亿子孙的味道。”
简云墨:“……”
“疼——!”
“我错了!嘤嘤——”
浴室一阵折腾后,被洗掉一层皮的南斐嘴里哼哼的被简云墨抱出来。
南斐倒在柔软的床上,舒服地展开四肢,“小费改日偿还。”
有些事情不用去学,无师自通。
真枪实弹腥风血雨几次,自然就能找准要害,打得敌人丢盔卸甲只有求饶的份。
完事后,南斐枕着简云墨手臂昏昏欲睡。
简云墨把床头灯关了,告诉南斐:“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去两周。”
本来没想跟南斐报备他要去哪,但要是南斐后面才知道估计会闹腾,索性现在说了。
“去吧去吧。”南斐心想:你去我也可以放肆浪。
南斐凑近简云墨的脖颈,重重吮吸一下,满意的收嘴:“痕迹,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人。”
南斐躺回去,闭着眼道:“每晚上我都要查岗,你要是敢跟哪个小妖精厮混,别怪我给你带绿帽。”
“给你脸了?”简云墨双眸微眯,平静下闪过一丝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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