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给南斐足够的耐心和脾气了,南斐还想要什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开口要。
走了好,他也终于能活个清净。
隔天,盛霖清以道歉为由,将简云墨重新约了出来。
他想到了南斐说的话,明明当事人就在面前,他却不敢开口提问出来。
盛霖清不相信那个以往跟在自已身后的简云墨,视线已经看向了别人,那个别人,还是他的替身。
盛霖清深呼吸一口,试探道:“阿墨,你最近有和南斐联系吗?”
简云墨动作一顿,“没有。”
“哦,我只是问问,关心他一下。”盛霖清笑笑。
只要简云墨不承认,就证明他心里,还是喜欢自已的。
聊了会,盛霖清开始引入正题,
“我在英国的生活不太好,一天吃上两顿,外国的菜品我吃不惯,像样点的中餐又贵,自然就瘦下来了。”
“……”喜欢的人在外面生活不好,简云墨自然心疼,拿出一张卡递到了盛霖清面前。
盛霖清眼睛一亮,然后迅速恢复如常,推辞道:“不了,我怎么可以又要你的钱。”
简云墨态度也坚定,“小钱,没关系的。”
盛霖清装作不情不愿的收下,道谢。
简总钱傻人多,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般淡淡地回道:“客气。”
隔天,简云墨送盛霖清去了机场。
盛霖清拿着行李,临走前抱了抱简总,温和的笑道:“下次见。”
说完,盛霖清提着行李箱准备走,却发现拉杆竟然坏了。
他蹲下身查看,嘴里说道:“果然是次等货,没有真品用得顺手,你说是不是阿墨?”
“是吗?”
简云墨没什么表情,只是冷漠地盯着那坏掉的拉杆。
拉杆坏了,这配对的行李箱也作废了不是吗?它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盛霖清不知道简云墨到底有没有听懂他话外的意思。
广播已经在催促请旅客尽快登机,盛霖清也不在逗留,和简云墨挥挥手,准备验票口。
简云墨也转身走了。
没过一会,两个高高壮壮的保镖就出现了,一人一边拍在盛霖清肩头,用力施压:“南斐先生找您聊聊天。”
南斐——?盛霖清先转头去找简云墨的身影,没有找到。
他看了看两个块头都比他壮的男人,怂了,“好。”
盛霖清被带着走出机场,上了辆私家车,南斐坐在后座,笑着和盛霖清打招呼,“好久不见。”
盛霖清警惕的坐在南斐对面,“找我干嘛?我和阿墨只是朋友的,像你这种人不会懂我们的。”
“呵。”南斐轻笑一声,“我今天找你呢,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南斐把两本结婚证拿出来,拍在盛霖清脸上,扬下颌俯视着他不屑道: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灵魂朋友,在我这,行不通的。就像鸡,它在五颜六色,还是鸡。
你说对吗,盛霖清。”
“你这样羞/辱我,我就只好给阿墨说了。”盛霖清听得懂南斐话里的意思,捏紧拳头忍着怒气道。
“好啊,你给他说。”南斐完全不怕,“你背后的简云墨,能跟我背后的简老爷子相比吗?”
孙子与爷爷,老姜对嫩姜,老姜辣,胜出。
而且盛霖清知道,简老爷子一直都是不喜欢他的。
要是老爷子下定决心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盛霖清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就是残酷的社会。
“我是他们简家,花十个亿请来的。”南斐低调炫富,以及受重视程度:“而你盛霖清,一文不值。”
“草尼玛南斐!我他妈忍你很久了!”盛霖清控制不住,俯身给了南斐一拳。
南斐没躲,硬生生抗了下来。
他伸手用指腹逝去嘴角的血,眼底已经冷然一遍,竟比简云墨看着还令人心生惧意。
盛霖清突然意识到这个南斐已经不是以前的南斐了。
南斐没躲,瞥了眼记录下车内一切的记录仪,在笑起来,已经是陌生的神情:“实不相瞒,老子也忍你很久了。”
盛霖清还没反应过来,南斐一拳已经砸了过来,然后转手迅速掐住盛霖清的后脖把人死死压在地上。
局势迅速逆转。
盛霖清试着挣扎了下,但南斐手上力道很大,他根本没办法反抗。
被压着的盛霖清只好开始嘴上叫嚣,胸膛剧烈起伏,眼睛猩红一片。
“南斐!我去你妈的,狗——咳咳!”
南斐一拳砸到了盛霖清腰侧的肾上,那种痛,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描述了。
疼得盛霖清倒在地上哆嗦,无力地颤抖着。
“骂人不带妈,没人教过你吗?”南斐歪头看着一脸不甘心的盛霖清,一脸轻佻看戏,
“瞧瞧,这愤怒的小表情多可爱。这次呢,简云墨给你的钱自有人冻结卡号,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南斐退了一步,让盛霖清自已从地上爬起来,还嘴硬:
“你在怎么,也只是上不了台面的下/贱货!”
南斐扬扬下颌,从容淡定的吩咐道:“他太吵了,捂住他嘴。”
“唔唔——!”盛霖清被捂住嘴,发不出声音。
南斐才得以继续道:“盛霖清,我知道你快毕业回国了,回国你大概率也是叉开腿找人上你求资源,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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