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系统那个“吹弹可破”所赐,原本这么短时间最多只应该红了一片的两瓣此刻却是又红又青,视觉效果十分吓人。
傅延宗当即就说道,“不行,你这样子必须得去医院。”
沈澜,“……”
什么鬼?这种摔伤不是擦点红花油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他当即崩溃道,“傅延宗,我都让你看了,你为什么还要多找几个人来看?”
倒也不知沈澜讳疾忌医,而是沈澜自己心里明白他只是摔伤,并没有真的伤到骨头之类的,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愿意给别人看自己屁股了,哪怕是医生并不在意呢,但他自己心里也觉得挺别扭的。
傅延宗听到沈澜这么说,捏了捏眉心,突然有了一种老父亲面对熊孩子的感觉。
他看着沈澜青青紫紫的地方,无奈道,“别闹。”
沈澜此刻一想到别人围着他的屁股研究,他还要告诉别人他平底摔跤的丰功伟绩,就瞬间变成幼稚的智商占领高地了,他跟孩子似的无理取闹道,“你还是不是我未婚夫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地方别人能随便看吗?”
傅延宗,“……”
他一时间竟然差点被沈澜这荒谬的借口动摇。
看医生和绿帽子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看沈澜态度实在坚决,最后还是再认真看了看沈澜的伤口,发现实际上这伤口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烈后才拿起手边的药油哄孩子似的说道,“好,不随便给别人看,就给我看,那我先给你涂药油,要是明天不见效我们再去医院。”
沈澜正要点头,傅延宗已经把倒了药油的手放到了沈澜的伤处。
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刚才给沈澜涂脚的时候,因为那里并不严重,傅延宗是收着劲儿的,现在这个傅延宗要把淤青揉开,傅延宗就多用了点劲儿,这下沈澜眼泪都飚了出来。
傅延宗看沈澜疼的声音里都带上泪意了,视线就更专注于沈澜的伤口了,上药的动作也有意识的稍稍放轻了些。
只是这样一来,傅延宗就发现手下的手感又绵又软,弧度也很翘,甚至沈澜隔着被子忍疼的闷哼声都软乎乎的。
傅延宗觉得自己是该心疼的,或者也至少也该以小叔叔的身份告诫他以后应该小心看路,但他的身体却不受理智控制,居然精神了起来。
他心下一惊,上药的动作不小心就没控制住,又引起沈澜的一声嚎叫。
傅延宗反应过来,赶紧给沈澜把所有受伤的地方揉完了药酒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起身道,“好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语毕,傅延宗已经走到了门口。
等沈澜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时,房间里已经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
沈澜,“???”
走这么快干啥呢?难道傅延宗也不好意思了?
沈澜想着,下意识碰了一下刚刚经受折磨的地方。
大约刚才的折磨太惨烈,沈澜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失去了知觉,就是摸上去烫烫热热的,还有一股浓重的药油味扑面而来。
沈澜顿时就想起了刚才傅延宗那毫不留情的手法。
那完全就是钢铁直男老中医的手法,一看就不可能不好意思的,大概急着回去?
或者到了女主出没的时间了?
沈澜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转而继续趴在床上一边晾着脚和屁股一边玩手机。
只是他完全不知道和他一墙之隔的傅延宗在回去后却是立刻就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看着身体的反应慢慢降下来,傅延宗却是有点恍然。
活到这个年纪,男人本能的反应不是没有的,只是他对这方面需求极淡,也不屑于被身体欲望支配,所以从未随便找个人对付的想法,而不曾开始过的人对这方面的忍耐力也会更强些,但他却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会如此被轻易的勾起反应。
傅延宗想到刚才沈澜泛红的眼睛,带着几分求饶意味的哭声,软绵的手感,又继续多冲了一会儿冷水。
然后第二天醒来,大家就发现傅延宗感冒了。
而沈澜也有点不对劲。不仅走路有点慢,坐在椅子上时也是一副屁股不舒服的样子。
夫夫俩同时出问题,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尤其是昨天刻意给夫夫俩留下小空间的沈母。
他看看傅延宗又看看沈澜,一脸纠结。
我昨天可别是好心办坏事,把自家的大白菜亲自送给了猪拱吧。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得怎么折腾才能一个感冒,一个连坐都没法坐。
也是幸亏沈家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没听到沈澜那几声惨叫,不然误会还会更深些。
不过这也是大家的猜测,没人会真的直接问出来,倒是沈母本来打算的让傅延宗和沈澜一起去看看订婚那边的布置这一下是去不成了。
沈澜也被迫待在了家里。
只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向视工作如命的傅延宗竟然也因为这个不大不小的感冒留在了家里没有去公司。
这一下,沈母越发觉得自己昨天怕是亲自把白菜给人送上了门。
瞧瞧这模样,不就像当初澜澜他爸那事第二天之后的样子吗,第二天就一直舍不得离开自己。
沈母越看越觉得像那么回事。
只是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没什么好说的,沈母也不能真当孩子的面问出来,她只能憋着一肚子话,最后跟夫夫俩说道,“你们也要多顾顾自己的身体,不要趁着年轻就可着劲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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