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笑着夸她,“夫人聪敏过人,就是这样的。”
秦桑自己也越看越可爱,她高高兴兴跑去书房,拿给傅连溪看。
彼时傅连溪正懒洋洋靠在椅子里,在翻账目。
听见门开,抬眼就见秦桑高高兴兴跑来。
秦桑高兴地把手里的小鞋子给傅连溪看,“傅连溪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没看,他将手里的账本扔桌上,而后就抬手将秦桑拉他腿上,
她推门进去,高高兴兴地就往傅连溪身上扑。
傅连溪正在看账,被秦桑扑得后背靠进椅背里,他伸手环住了秦桑的腰,啧了声,“我还以为有人把我给彻底忘了。”
秦桑哈哈笑起来,她侧坐在傅连溪腿上,两手搂住傅连溪脖子,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哪有。我怎么可能。”
傅连溪懒懒靠着椅背,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秦桑被傅连溪笑得有点心虚。她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最近好像是把一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她干干地笑,亲着傅连溪哄,“傅连溪,哪有和儿子吃醋的。别生气,别生气了。”
她把手里的小鞋子拿给傅连溪看,得意道:“看看,我做的,好不好看。”
傅连溪哪会真的和秦桑生气,她稍微一哄,他心就软了。看了眼,说:“也不见你给我做一双。”
他低头拉起秦桑的手来看,左手食指和中指都扎破了,他皱了眉,“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也不小心一点。”
他将人打横抱起来,去书房后面的休息室,将人放到软榻上,起身去拿药来给秦桑擦药。
秦桑看着傅连溪低着头仔细给她擦药,她心里温温软软,只觉得跟打翻了蜜罐一样甜丝丝的。
她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傅连溪的脸。
傅连溪抬眼瞧她,她一下便笑了,拉住傅连溪的手撒娇,“傅连溪,我们晚上出去玩吧,我好久没出府了。”
傅连溪瞧她一眼,总算笑了,他抬手捏捏她脸,“知道了,你先去换衣服,我和凌南交代两句。”
秦桑高兴地诶一声,跳下软榻,就跑回房间换衣服。
傅连溪把桌上的账目拿去给唐风,交代了两句便回房间里看秦桑。
秦桑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地选衣裳,回头看傅连溪进来,问他:“傅连溪,我穿什么?”
主要是衣裳太多,她挑得眼花缭乱,反而不知道穿哪一件了。
她拿起一件鹅黄色的,还有一件浅绿色,一手拎着一件,回头问傅连溪,“哪件好看?”
傅连溪看了看,指着鹅黄色那件,“这件吧。”
秦桑高兴地应一声,立刻跑去屏风后面换衣裳。
傅连溪也跟着过去,秦桑害羞,连忙推他,“我自己换,你快出去,快出去。”
傅连溪忍不住笑了,“这有什么,你觉得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秦桑还是害羞,她红着脸推傅连溪出去,“你在外面等我嘛,我马上就好了。”
傅连溪忍着笑,只好在外面等。
秦桑在里面飞快换好衣服和裙子,出来找傅连溪时,见他倚在书桌前,正瞧着她笑。
秦桑不知想到什么,被他笑得一阵脸红。她过去,“你笑什么?”
傅连溪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你羞什么?”
秦桑就是不好意思在傅连溪面前换衣服,他自己都穿得好好的,她就不好意思。
她小脸微红,嘴硬道:“我怕你忍不住,那我们今晚就别想出门了。”
傅连溪嗤地笑了声。
这点他承认,他对秦桑确实没什么克制力。
秦桑拉他出门,在路上的时候就饿了,两个人先去太白楼吃饭。
掌柜的一见着秦桑,立刻满脸笑容迎出来,“夫人您好久没来了。”
傅连溪手底下的商铺掌柜个个都是人精,谁不知眼前的漂亮女人是自家公子的宝贝疙瘩,哪怕对公子都可以不恭敬,对夫人绝对绝对要恭恭敬敬,反正夫人高兴了,公子就高兴。
秦桑一笑,“是啊。”她四下望望,笑眯眯问:“王掌柜,这会儿还有烧鸡吗?”
“有有有,当然有!夫人您先坐会儿,我马上就给您送来。”
“谢谢。”秦桑笑眯眯的,她在二楼有专门的位置,拎着裙子就跑上楼。
秦桑最近一直待在家里,好久没出门,扬州城里的老百姓也久不见她,如今见她和傅公子又一同出门,有人小声感慨,“大半年了,秦姑娘还是那么漂亮。”
旁边人小声道:“你找死呢?傅公子的女人你也敢看。”
那人缩缩脖子,立刻闭嘴不言。
旁边一桌坐着个女人,前不久刚来扬州,也在打量秦桑。
她对面的男人小声道:“早跟你说过了,傅公子家有娇妻,宝贝着呢。你以为就你喜欢傅公子,全扬州城喜欢傅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去问问,傅公子正眼瞧过谁没有。”
“你是没看见当年傅公子娶妻那架势,就差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了。”
“我看要是秦姑娘想要天上的月亮,傅公子都能给她摘下来。”
傅连溪和秦桑之间的感情,外人也无非是窥见一星半点。两人历经生死,一路相守至今,其中感情深重,又岂是外人能了解的。
扬州城的夜市不比长安城冷落,处处可见的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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