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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解释完,时喻薇更加心虚了,幸好见到宴临时,她由于太惊讶,挂了时钦的电话,不然自己怕要丢人丢到弟弟面前去。
    宴临觉得自己对女孩子的友谊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比如上次国外的包裹,又比如现在手里的这个,他没回应,只微皱着眉头看向时喻薇,嗓音低哑,语气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味道,“你想做哪个新贵身后的女人?”
    “我都想做你身后的男人,咱们说好的不会三心二意呢?或者你觉得单单金丝眼镜不合格的话,我衣柜里还有白大褂,可以穿给你看。”
    认真品品,似乎有一丢丢的撒娇抱怨。
    说完,宴临半蹲着看向时喻薇,轻抿着薄唇,神色认真,不容拒绝,“答应我,往后只喜欢我好不好?我不用你待在我身后,我很乐意待在你身后。”
    时喻薇:“……”
    两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庞大,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目光对上宴临的眼神,时喻薇不由垂眸,两只手交握在一块,让那颗羞恼的蹦跶的厉害的心稍稍安静些,一字一句地说,“我刚才和二宝打电话,他说等创业成功了,我就是未来新贵背后的女人。”
    所以,她真的没有三心二意,别用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看她,反差萌的让人心慌。
    “时钦?”
    “……对。”
    一个对字出来,时喻薇和宴临两个人面对的就是长久的沉默和对视。
    时喻薇思及宴临说的白大褂,想夸赞他饰演的季空真的很让人眼前一亮,她没有想到宴临那天晚上戴金丝眼镜是特意给自己看的,但是话刚到嘴边,脑海里闪现的却是下车前彼此的对话。
    “以后我的,你可以随意摸,这个东西,让它继续待在箱子里可以么?”
    “……嗯。”
    宴临见时喻薇答应,毫不犹豫的将硅胶腹肌塞回了格纹箱子里,接着面色尴尬地轻咳了声,“宝宝,你现在有空么?书房里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看看。”
    时喻薇心中有了猜测,点头,“好。”
    说完好,时喻薇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场突如其来的翻车事故终于平息下来了。
    书房内。
    时喻薇垂眸认真看着手中的文档,上面的内容梳理和排版都十分清晰,全部和去年时颂集团的一次资金链危机有关,从爆发到结束,再到公关解决,缜密细致的让她哪怕失忆了,都可以没有困难的了解清楚。
    “我们结婚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时颂出事,有人制造了假证据将矛头指向了嘉利集团以及我。”
    宴临拉开椅子,轻按住时喻薇的肩膀让她坐下看,面上露出苦笑和懊悔,“当初你来问我,可我的关注点居然在你相信别人而不信我,即使手头有了初步证据,也没有给你。”
    根据文档上时间节点,时喻薇可以判断出,部分证据应该是宴临后续补充的。她看着爆发时,被舆论悉数指责的收购阴谋,清亮的眸色暗了暗,手指慢慢握紧纸张,“我相信的那个人……傅明修么?”
    白天在咖啡店,傅明修不就和她说过收购么。
    当时自己是怎么反驳他的?
    以嘉利集团的能力,如果要收购时颂,实在不需要用所谓的联姻来浪费时间。
    宴临微沉着眉眼站在时喻薇面前,眼睫低垂看不清情绪,“嗯,是他。”
    其实仔细回想,傅明修的手段并不算高级,可当他发现时喻薇在信任的天平上偏向傅明修后,向来自骄的克制不受控的失衡,脑袋发昏的同意了分居。
    前有时颂,后有傅明修,宴临担忧坦白的下一秒,时喻薇就会选择傅明修,于是自私的掩盖了两个人联姻的真相,以自由恋爱,情到闪婚的名义将人困在自己身侧。
    在欺瞒的前提下,让他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学会大大方方的向自己喜欢的人表达爱意。
    “里面的内容,你信我么?”
    “信呀。”
    时喻薇一双桃花眼里漾出笑,灼灿潋滟,她把文件合上,端正好坐姿后用力地点了下头,“我相信你。”
    虽然不明白自己失忆前为什么会选择相信傅明修而不是宴临,但是至少现在,失忆后的自己,宁愿去相信宴临。
    听到我相信你四个字,宴临深沉漆黑的眸底迸出光亮,似有细细碎碎的星辰洒落,让人看着怪着迷的。
    他用着商量口吻,其中又隐着期待和微不可见地憋屈,“相信的话,我们两个人就不会重新分居了对不对?如果没有宝宝你在,我会失眠到天亮的。”
    时喻薇将文档塞回到宴临的怀里,略有无奈地开口,“你这么说,我还以为自己是安眠药呢。”
    难不成他们分居的日子里,宴临都失眠到天亮?
    捧着文档,目光触及到时喻薇脸上对自己的亲昵,宴临只觉得整颗心都泡在糖水里,咕噜咕噜的甜的冒泡儿。
    至于咖啡店的事情,他不打算问,哪怕傅明修是不一样的,但是现在,自己才是时喻薇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丈夫。
    其他人,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宴临听清时喻薇话中的内容,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你可不是什么安眠药,分明就是兴奋剂。”每次都想让他彻夜不眠的那种。
    时喻薇:“……”
    怎么我听着,你好像在开车?
    看完文档的全部内容,时喻薇必须要承认,他们两个人分居的引子居然在自己身上,失忆前的自己不仅没有相信宴临,甚至提出了分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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