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要离‘唔’了声,喝完药,抓起被子蒙过头假装睡觉。过了一会掀开被角偷看,看到门口阳光下的景簪白,对方正皱眉处理着药材残渣。
景簪白在费心费力的讨好他,尽管有时手段强硬了些。
武要离转头心想,景簪白其实也不错,除了是男人这一点,哪哪都好,哪里都比他大——不!下边那玩意比他大不是件好事!!
武要离和景簪白结为道侣的消息慢慢传遍修真界,就在景簪白以为他们的关系步入正轨,即将良性发展时,万法道门忽然来了很多女人寻武要离要负责。
景簪白:“什么负责?”他问武要离:“你不是说没抱过女人?”
在旁边站着的殷满等万法道门弟子心想,难道她就不是女人了?
武要离满脸懵,问殷满:“都有谁来?为什么要我负责?”
殷满:“其中有黄铃姑娘和扶凌竹姑娘,她们二人找你要个说法,为何你辜负了她们?”
景簪白脸黑了,武要离则更加懵了。
“我没和她们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啊。”
殷满凑过去小声说:“武师叔你忘了吗?秘境里,您收了黄铃姑娘的银簪和扶凌竹姑娘的匕首,那就是定情信物。您收了,就代表愿意娶她们。当时我们还道要有两个师叔婶,您没半点自觉吗?”
武要离失声喊道:“我以为是送我的礼物!”
殷满:“人两个姑娘和解了,同意姐妹相称,共事一夫。”
闻言,武要离瞟了眼景簪白、又瞟了眼景簪白,景簪白怼了句:“你现在怪我当初不同意和别人分享你?”
“没有。”武要离撇撇嘴,就景簪白那嫉妒成性、占有欲恐怖的性格,怎么可能同意分享?他连自己的醋都吃。“我去解释吧。”
“等等。”景簪白喊住他,将人拉到一旁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介绍我?”
武要离:“你现在不挺好?”
景簪白凉凉的说:“是吗?你师门、朋友……个个以为我是女人。”
武要离含糊过去:“以后再说,现在说他们扛不住打击。”
景簪白眯眼看他:“你根本没想过正式介绍我,因为你没那么爱我。”
“不是!真的!这样,再过两年就说行吗?”武要离说道:“我没有不爱你……”就是不想公开。
武要离说完便要去处理找上门来的红颜知己,景簪白没跟过去。
殷满好奇询问他不跟过去看看吗?就那么放心武要离?
景簪白笑了笑,轻声说:“武要离有分寸。”他了解武要离,正如武要离了解他。
他们曾有过几百年的夫妻关系和几世的姻缘。
殷满心想,是吗?
结果武要离当真完美处理了他的红颜知己,此后无数个岁月,即便他和景簪白会吵架,然而始终把握着分寸,没有招惹其他莺莺燕燕。
哪怕对女子仍温柔,却不曾越雷池一步,更未将他人置于景簪白之前。
相比武要离热闹活泼的生命,景簪白显得孤僻许多。
他无家无室,后来把合欢宗传位给景晚萩,更是形单影只,生命里仿佛只有武要离,也只允许武要离进入。
第65章 番外 打马吊
某日,苗从殊闲来无事便撕碎一传讯符传讯,邀请武要离等人来昆仑打马吊。
没过多久,武要离和师侄殷满先到,随后是乃刹。三人在门口相遇,互相问好。随后进院子,刚走过那棵盛开的桃树时,正指挥傀儡工作的隼崽站在廊道边上迎接他们。
武要离先问:“隼崽,苗道友人在哪?”
隼崽‘呱呱’两声,翅膀一抬指向旁边不远处的木屋。
那木屋全封闭,颇为精巧,从外面看不出是什么用处。苗从殊打开木屋的门,从里面走出来。
他一见武要离几人当即打招呼:“来得正好。赶紧换身衣服进来打马吊。”
三人不明所以,但都换身衣服进木屋。一见木屋才知是个温泉汤池,汤池中央是个马吊方桌,桌上一副完整的马吊牌。
苗从殊‘啪啪’鼓掌,门又打开,隼崽走前头指挥,后面陆续进来五个木偶。木偶端着零嘴和小食分别跪坐在温泉池四个方位,不时换位置,以便四人能随时吃到不同的食物。
武要离三人淌进温泉池里,先发出舒适的叹息,接着是感慨苗从殊的生活竟如此腐败堕落。
苗从殊把牌都推进方桌中心的圆孔,圆孔里哗啦啦一阵响动,下一刻便洗好牌,整齐送到四人面前。他们分别竖起牌,由乃刹打第一只。
苗从殊边摸牌边随口问:“越道友怎么没来?”
武要离打下一个牌,闻言说:“最近在追一个禅宗出来的佛僧,听说那佛僧学的是天人道,拜的师父是东荒境主鹿桑荼……就是你前前前前任。乃刹认识,他们宗门出来的人。”
乃刹赶紧撇清关系:“他已经叛出禅宗,非我宗门之人。何况禅宗那么多分支,跟我们压根就没关系。”
越青光掌管白玉京,开了修真界最大的娱乐公司,还同合欢宗合作推出最受欢迎的女团,后来又推出男团爆火,深受女修们疯狂追捧。
当时越青光还特意到人间学习如何开展一条娱乐产业链,回来后事业搞得风生水起,捧红不少修二代。
她是白玉京宗主,和昆仑神主的道侣有些许关系,又和禅宗、合欢宗、万法道门走得挺近,堪称名副其实的修士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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