驺虞自己个儿跑到明晃晃的化妆镜前脱掉了身上被撕烂的道具裙,就那么光着上半身对镜挺起娇乳,一脸嫌弃地用杀菌湿巾抹着自己的胸口和下巴。
当然,被梁温言碰到的地方都是重中之重。
后头跟进来锁门的小双助理大名叫做余双双,年纪比驺虞小了几岁,正是二十出头的青春年少。
今年是她做驺虞贴身助理的第叁个年头,一开始是兼职,后来毕业了又依仗驺虞和她相处的不错,就直接被指派成了她的特助。
所以时至今日,她已经见过上百次驺虞的半裸体和全裸体。
由一开始被震惊到脸红心跳,做梦都能惊醒,到现在基本上完全可以无视这个女人散发出来的该死魅力了。
今天她的关注点显然也不在自己的艺人的裸体上。
反倒是跑到沙发饿狼扑食一样扯开塑料兜,一样样捏出来跑到驺虞面前挨个把药盒拿出来清点。
“宝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哇,中成药退烧药还有抗生素都齐活儿了,吩咐助理去给你买了这么多,你还说他不是暗恋你?听说他家可是在全国各地有做影视投资的,股市大亨啊!回头你们要是成了,你一飞冲天不仅成了影太还算跨进半个豪门哎!”
“戏也不用这么辛苦拍咯。”
之前给过她小鞋穿的女演员,一个个扇回去打脸简直不要太爽。
驺虞对着镜子刚擦拭完胸前水感十足的奶桃。
顺便挖了一大坨的赫莲娜的黑绷带面霜,从脖子到胸脯反复仔细揉搓进去,用掉大几百块才算满意。
侧脸回头,她冷笑着用食指指尖挑了衣架上烟色的蕾丝内衣过来。
对着镜子整理肩颈上的系带时,一双水眸翻到了天花板上,声音也露出不加掩饰的讽刺:“呵,天真!你以为豪门那么好进的。白手起家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这种有家底的old money。”
“恋爱呢又不谈结婚,结婚呢又要使婚前协议,要是生下一儿半女还好,能靠着生产赚些子女的管理费。要是对方家庭发话,就是看不上你的身家不清不白呢?难道要我为爱息影?”
“同居同成黄脸婆外加煮饭保姆,最后被家底殷实的富家千金一脚踢开,顺便扔套房子,我何苦呢?”
“到时候人老珠黄,露胸有人肯买账吗?”
驺虞这种不着调的理论已经根基颇深,余双双早都听惯了她动不动粗俗直白的一面,不置可否还在把玩着手里的药盒,小声嘀咕一句:“那有戏拍又天天骂街,也没见你多热爱本行职业……”
余双双对梁温言以前还是蛮有好感的,起码人家做演员这行二十多年,真没什么绯闻,圈儿里头的风评都是压倒性得好。
要是真被驺虞收服了,也算一桩良配。
反正她这个艺人啊,心思很散,野心也不大。
一手帮驺虞系起身后连衣裙的搭扣,余双双一边垫着脚从镜子里探出头皱眉,仍然不死心地碎碎念:“还是别这么说吧,乔姐也有说这次你能参演都感谢人家提携嘛,还是留点口德。我觉得人家对你真的不错,有机会发展发展也不是不可以。总比那些……虚情假意的强。”
那些指的是这些年驺虞包过的牛郎,也就是狗仔屡次拍到的驺虞的“绯闻男友”。
虽然外人不知道她真正业余爱好,但经济人和私人助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
驺虞这女人,美丽得很肤浅,消费档次俗套万分。
赚到的片酬和代言费大部分不是买奢侈品傍身,砸钱保养自己一身皮肉,就是喜欢去找年轻帅气的弟弟消费。
单点两千,包钟另算,还必须要货真价实的处男才配和她共度美好时光。
陪逛街,陪喝酒,陪她做头发镶指甲顺便去夜场贴面热舞,大约还要说尽世间所有甜言蜜语,服侍她老人家喜笑颜开。
总之男友和舔狗做的,他们都得做到,但晚上门一关,驺虞这妖精有没有淫笑着去给人家破处余双双就不知道了。
做艺人的,性生活方面还是要留有些隐私,是不好打开天窗说亮话的。
眼下驺虞对着镜子用鬃毛梳散开肩上的卷发,用力几次把浓密的发丝梳理开了才用力往地上啐了一口。
斜着眼睛,她唇边儿上不是好笑。
还要非常直白地打烂小助理关于爱情的幻想:“哦。他倒是不虚情假意,刚才拍戏下头硬得跟他妈炉钩子似的,一直戳我腿窝。
老变态,老淫棍,还是买点泻火药给自己个儿吃吧。我看他和那些臭男人一样,都是馋你姐姐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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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投珠她不投
阿喜何时能出头
再次多谢宝贝们偷猪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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