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因为在火灾时吸入大量的浓烟伤了肺,后面又一直吸烟,然后就和书里面一样,早早的得了肺癌死去。
那自己穿来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谢一唯越想越觉得悲伤,感觉自己要是就这么没了,什么都没帮到霍珩。
像交代遗言一样的:霍珩,要是我不在了的话,你一个人一定也要好好的啊。rdquo;
虽然知道是谢一唯烧糊涂了在胡言乱语,不过霍珩很排斥听到这样的话。
就他觉得,小朋友的生死,就该由他来决定。
命运、乃至谢一唯自己,都不行。
但他也知道自己没办法和命抗衡,所以不喜欢这个话题。
慢慢抚摸着谢一唯的后颈,霍珩沉着声音,也不管人听不听得到: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喜欢。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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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可算是到了。
霍珩把谢一唯放在病床上,然后护士给他量了体温。
40度。
难怪脑子不清醒。
就是吹风吹的。
这家医院不是霍珩熟悉医院,也不是上辈子他住的那家。
好在谢一唯的是个单人病房,等护士给他挂了水以后,谢一唯就陷入了沉睡。
霍珩去办了住院手续,然后在医院的吸烟室里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支烟。
再回到病房,小孩儿已经醒了。
你去哪儿了啊?rdquo;谢一唯嘴唇发白,但因为发着烧的原因,脸颊两处还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是汗太多,他的眼睛也润润的,眼珠子像是被洗过一样。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白纸上多打了两块儿腮红。
他刚醒来,就发现自己一个人在这间病房里,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输着液,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是他不坚强,就是到了陌生的环境里,自己身上也难受,很想要个人陪着他。
他是记得霍珩的,不过霍珩不在,然后手机也不在身上。
因为手上打着点滴他不怎么敢动,但依旧努力伸长脖子看向门外,没看多久,霍珩就回来了。
去抽了支烟。rdquo;霍珩的语气冷冷的,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靠近谢一唯。
你坐过来嘛,rdquo;谢一唯拍拍床,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和你说话啊。rdquo;
想说什么?rdquo;霍珩无动于衷:就这么说。rdquo;
霍珩又不高兴了,谢一唯盲猜可能是因为自己感冒了,然后麻烦他送来,大半夜的,打扰了别人的美梦。
但感冒这个事情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再说了,要怪的话,还不是因为出去偷看他们约会,不然自己也不会吹这么久的风啊。
不过他可不敢跟霍珩说。
你hellip;hellip;困不困?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来挤一挤吧。rdquo;
不困。rdquo;
谢一唯:hellip;hellip;rdquo;
霍珩冷言冷语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打击,最后他也不想说话了,就是越想越委屈。
就在这时候,来了个护士给谢一唯换水。
还是个男护士。
男护士没注意到这房间里的气氛,动作熟练地给谢一唯换了吊瓶:这一瓶完了还有两瓶,输完就没了。rdquo;
谢一唯笑了笑:谢谢哥哥。rdquo;
然后他就感觉霍珩朝他看了一眼。
等护士出去了,霍珩还是没有想过来的意思,谢一唯也气累了,背对着霍珩躺下,自言自语地:我太委屈了,心里好难受,是不是快要死了啊。rdquo;
死了也没人管我,我怎么这么可怜啊,也没人和我说话。rdquo;
唉!rdquo;
他头还是很疼,眼睛也涨涨地,本来是想说着玩儿的,不过说着说着他就真觉得自己可怜又无助了。
没一会儿眼泪就下来了,但他觉得丢脸,不就感个冒么,还能把自己给气哭了,怕被霍珩笑话他娇气,所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腰间突然环上了一条手臂,身后是坚实的胸膛。
霍珩:你在哭什么?rdquo;
被这么一问,谢一唯更丢脸:没有。rdquo;
霍珩把他搂紧了点:我闻到你眼泪的味道了。rdquo;
这话说得好白痴啊,谢一唯:眼泪的味道怎么可能闻得到?rdquo;
别人的不行,你的可以,奶味的,因为你平常牛奶喝得太多了。rdquo;
这下谢一唯可忍不住了,小心地转过身来,把眼泪都蹭到了霍珩身上:我委屈死了,你干嘛不理我?rdquo;
霍珩没解释:嗯,我错了。rdquo;
就这么认错了?
谢一唯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
也不是hellip;hellip;那你为什么生气啊?rdquo;
霍珩不说话。
意思就是不说。
算了算了,谢一唯也懒得问了,反正现在好了就行。
不过他发现自己和霍珩的距离好近,本来病床也没多大。
霍珩盯着他,也不说话。
谢一唯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转过去吧,免得传染给你。rdquo;
不用,rdquo;霍珩没让:我身体好,不会被传染的。rdquo;
其实我是不太好意思啊,谢一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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