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我也祈求了耶稣,虽然我并不信上帝。所以,上帝他老人家可能觉得我不够诚心,也没给过我机会。
但我不会放弃的,我相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你会与我再次重逢。
我可以当这是一份迟来的“惊喜。“即使我已迫不及待想拆开这份惊喜,即使我不知你现在是否安然?
你现在在哪里?又隔了我多远距离?
如果世上真有心有灵犀这种事,那我多希望你能给我一点点暗示。
至少,我能沿着回忆,飞奔向你。
今天我看到一首诗,打破了我为之苦恼很久的一件事。
你我如果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小落,原来我对你……便是如此。
如果能再次遇见你该有多好,到时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
哪怕你会生我气,那我也要告诉你,我是那么的,喜欢你。
我最亲爱的boy,你也会一样吗?
翁达晞捧着画册,头顶笼罩下来的阴影覆盖了他整个身形,头顶是那个人一如既往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虔诚和小心翼翼的问他:
“阿晞,你也一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更晚了亲们,这两天外出了。更新不及时,我尽量恢复正常。
☆、眼前人是心上人
明晃晃的灯光照射在头顶上方,轻柔质地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书房中,无法穿透层层浓墨书香,直直撞进翁达晞的耳膜里。
他手中握着那本白皮书,琥珀色的眸子里凝聚着滞楞的光。
苏源邑离他很近,只有半臂的距离。
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一个在等他回答,一个在想怎么回答?
从他踏进苏家起,就被安德森“口无遮拦”的暗示给搅乱了心神,如今手握“证据”,让他再也无法逃逸。
可恨的是,某人还在这个时刻攻城略地。致使他不得不直面这份颇具分量的“表白”。
虽然两人已经捅破窗户纸,但翁达晞一直认为苏源邑是在重逢后才对他产生了情感。
很明显,他错估了。
时间在流逝,翁达晞动了动僵掉的脖颈,仰在后面的书柜上,声音低沉沙哑:“苏源邑,这些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他望着对面的书架,眼神空洞离索:“很多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控,因为身份的关系,我身边充满了危机四伏,前几年甚至不能以面目示人。所以我不去找你,其实是为了你好。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他们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我的举动。”
他抬头直视苏源邑,苦涩的笑意荡在嘴角:“说不定哪天,我就会把你拉进无尽的深渊里。即使是这样,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带着不自信的瑟缩和试探,与之前那个高傲自信,锋利无边的翁达晞相去甚远。
锋利的刀锋,在这一刻也有了软肋。
苏源邑用目光细细摩挲他的眉眼,记忆中的人脸和现实完成了第二次重组。瘦削的侧脸紧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薄薄的双唇在灯光下透着粉红,深刻的五官与小时候相比更显俊美帅气。
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貌似又没有。
不笑的时候周身泛着无所畏惧的冷意,笑着的时候……好吧!笑的时候很少,大多都是嘲笑世人的态度。这些年,他一定是受了很多苦,身处四面楚歌的环境下,才会养成枕戈待旦的习惯。
虽然平时他隐藏的很好,但当过警察的人不难看出,他那一身的气度。
苏源邑近乎痴迷的目光一寸寸舔舐着他,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还是某种担忧。
他跨出一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肃穆:“如果你在深渊,那我就把你拉出来。如果非要直面它,那我就陪你一起跳下去,死生不论。”他握住对方的手,十指紧扣:“相信我,事情远没有那么糟糕,我会一直陪着你。”
所以,没有第二种结果,你我必然会在一起。
翁达晞发自肺腑的笑意传递进眼中,心中的一块巨石轰然落下,悬空的后心终于找到了依靠的热源。
他握紧了那双交汇的手,直言道:“你像个傻子。”
“那也只对你犯傻。”
苏源邑被他含水的双眸盯得心痒难耐,心中的火苗无端蹿起。夜深人静,独处一室,不干点什么真的太对不起他大老远飞过来一趟。
他痞痞的凑近,两人鼻尖只有0.5公分的距离,呼出的热气带着暧昧,喷洒在涌动的空气中,使得周围的温度也跟着升高了几度。
“给亲吗?”苏源邑温声询问。
两人的影子投射在书柜和地面上,亲密的姿势在无声的描绘着儿童不宜的画面。
翁达晞迟钝的红晕漫上脸颊,羞涩的偏了偏头,说了个:“不给。”掷地有声,没有丝毫拖沓。
苏源邑笑,嘴唇顺着他的耳垂线缓缓倾吐热气:“哦,那我可要走了。”
他嘴上这么说,人却不动,轻飘飘的话语不带任何威胁性。
翁达晞尽量仰头,与他保持距离,不过效果甚微。他的身体在轻微颤抖,吸进的二氧化碳浓稠于氧气,导致他脑袋晕乎乎的,反抗的话语听在苏源邑耳里,犹如猫咪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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