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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晨应是,带着两人举着枪走向陆孟源,而当事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大家都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定是放弃挣扎了。
    意外发生的时候,许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司晨走到陆孟源面前,众人以为结局已定,放下戒心时,说时迟那时快,陆孟源迅速拔出提前准备好的袖珍枪,打中了司晨的胸口,然后作出意图自杀的假象。
    但陆孟源知道,来不及的,刘长贵在司晨倒下时反应过来,开枪打中了陆孟源的胳膊,枪应声掉在地上。
    两名靠近的行动处队员立刻上前,迅速按住陆孟源的双臂,拷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手铐。
    形势急转,穿越女懵逼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晨倒了下去,这突然地打击令她承受不住,她疯了似的冲上前,按住司晨流血的伤口,大声喊叫道:“快,叫救护车,啊不快送医院。”
    笑了几声,陆孟源出声制止了众人想要叫医生的做法,“别麻烦了,对自己的枪法我还是很自信的,何况离得这么近,正中心脏,死的透透的了,临死前能拉个人做垫背,值了。”
    陆孟源还嫌不够,继续打击穿越女,只有强大的刺激,才能冲击到识海深处真正的徐璇,使她苏醒。
    黑暗中,徐璇感受到有人在尖叫哭泣,吵的她头疼欲裂,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仿佛有千斤沉重,整个人像被控制住般,动弹不得。
    浑浑噩噩的徐璇突然惊悸,挣扎着终于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苏诚受伤被抓的画面,她十分着急,想到苏诚身边,就是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帝国叛徒面前嚎啕大哭。
    系统:“检测到徐璇灵魂异动,已经清醒,只是无法掌握身体。”
    陆孟源:“很好,看来计划十分顺利。”
    现场一片混乱,竟然没人发现防御系统被破坏,直到联邦变异人电话质问才发现,连忙找技术人员恢复,联邦进入备战状态,因不知帝国军队从哪进入,草木皆兵。
    这次事件导致的是星网防御的破坏,次星政连失星政长、星察长两个高层,事关重大,次星政所有有事没事的全部被通知集合,联邦自顾不暇,派了一个变异人过来监督,要求尽快从被抓捕特工嘴里套出有用的东西。
    银色的墙壁泛着金属的冷光,只有一扇几乎和墙壁融为一体的门,审讯室的灯光打的很足,能清晰的看到每个人的细微表情。
    未来星际的审讯手法高端了些,在人心理防御最为脆弱的时候,用精神药物逼供是最佳的刑讯方式,为了避免成为俘虏后泄露消息,优秀的军人会经历药物训练,以抵抗这种审讯。
    原主身为帝国插入云星的一颗钉子,自然经历过这些训练,对药物的抵抗力是有的,以陆孟源的精神力,自是不怕的。
    双手被透明的胶纸绳子绑在椅子扶手上,陆孟源坐的极正的注视着坐在对面的刘长贵,刘长贵面无表情,盯着陆孟源仔细打量,仿佛要好好认识一下糊弄了他好几年的兄弟。
    徐璇也跟着来到审讯室,仇恨的看着陆孟源,恨不能将人拆吃入腹。
    “看来这次的事情挺严重的,次星政的老大都亲自上阵连夜审讯了,赧得。”伤口已经被草率的包扎止血,屏蔽了八分痛觉,陆孟源还有开玩笑的精力。
    捏了捏眉头,显的神态有些疲惫,刘长贵默默地扫了一眼耍嘴皮子的人,白色衬衣的袖子被血染红浸湿,仿佛不知道疼痛般,用往日的语调跟自己说话。
    以前就是伤个指头都能跟他嚷嚷着疼,而现在,若不是苍白的面色和微皱的眉峰,面上甚至看不出这是受了伤的人。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文弱的苏诚,还是自相遇开始便是伪装,面前的这个人,太陌生。
    刘长贵不能理解,这样的境遇怎能表现的如此轻松,仿佛不是针对他的审问,而是如往常般,在审讯室里陪着自己审问别人,他难道不知道等等要面临什么吗。
    压抑着的情绪无法宣泄,刘长贵纵容自己最后一次软弱,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还有心吗,苏诚,我对你怎么样,大姐对你怎么样,你这么做对的起我们吗?”
    敛下笑意,陆孟源抿了抿嘴唇,“刘长贵,自从你站在联邦那边的那天开始,我们就只能是敌人,我希望的是不再有战争,不是在战争下苟活,目标不一样,注定分道扬镳。”
    称呼的改变象征着关系的破裂:“既然我们只能是敌人,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弟弟。”
    刘长贵看向冯宽:“去将他手下的乔尔梁叫来,程医生也该到了,将他也带来。”
    冯宽领命走出审讯室。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冯宽就带着程医生以及乔尔梁走进来,苏诚被抓,乔尔梁没有急于撇清关系,而是小跑上前,紧张的询问道:“星政长,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孟源:“哪有什么误会,当场被逮到的,证据确凿,特工这个职业,果然得聪明人来,像你们政长这么笨的也就骗骗你们。”
    “骗了我这么些年,你可不笨,恐怕之前不少人都被动替你顶了罪,不知道多少人当了你替死的冤魂。”在他眼皮子底下几年,刘长贵可不想承认是自己的无能导致的。
    犹豫了这么长时间,刘长贵不想在等了,通过被捕以来的表现,他知道苏诚不会轻易招供,莫名的还是抱有一丝期待,“招不招,你知道我的手段,免得平白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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