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文肖愣着,没有动作,赵浚直接上了,他打破两人间的沉默,直接往简文肖的嘴上亲了过去。
简文肖:!!!
简文肖这才回过神来。
太过格了!
即便自己已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可真当赵浚亲他的时候,简文肖还是有点紧张过度,脑子嗡嗡作响,仿佛他才是喝醉的那个人。
待赵浚在他的嘴上索取了无数遍后,简文肖才堪堪把赵浚推开,然后大脚一蹬,把赵浚踹到了角落里。
赵浚:“……”
赵浚看着简文肖逃出去的身影,内心很崩溃,这才只是亲个嘴而已,反应就那么大,那自己再做点别的,还能活下去么?
而且,哪有这样的啊!亲完了不认人了!
闷头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赵浚是被屋外头的一阵喧嚣声吵醒的。
他挠着头发走出去,正面遇上简文肖,简文肖偷偷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走了。
看来心情不好。
赵浚心里咯噔了一下,今天暂时不要去惹他。
早上简文肖则是被一场又一场的春梦给惊醒的,梦里,赵浚变着法子来玩他,让他一晚上都没睡踏实。
醒来后,他看到村落里的原始人忙东忙西,四处奔走,他还在人群中看到手忙脚乱的顾玲,上前一问,才知道村里有个妇女要生产了。不过情况不太好,难产,而且还有母子俱亡的可能。
经顾玲初步了解,这里的原始人生产方式都比较原始,母亲自己用力把孩子生出来,然后借由她们比较强健的体魄,多数人生完后都能自我恢复。
也有遇到难产或者大出血的,所以以前偶尔会有产妇产后死亡,死亡率不算高,得益于她们强悍的体质。
不过最近村子里产妇的死亡率正在节节攀升,这让酋长大为头痛。部落的人口增长面临着较大的挑战,所以酋长昨晚才想把他们几个都留下来,留下男人当火种,多生几个。
眼下又有产妇难产了,作为医生,顾玲也颇为头疼:“没法进行破腹产,这里的卫生条件那么差,而且工具也不齐全,还有,这些原始人不见得会同意我这么做。”
“那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顾玲摇头:“就算他们同意我动手术了,可破腹产的疼痛感太强烈了,产妇一定受不了的。”
简文肖这时想起他在书屋里看过神农兽的日记,里面记录了一种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草,是具有止痛效果的,于是他决定亲自去采摘。
两人合计之下,简文肖负责去采药,顾玲负责说服酋长和产妇接受手术。
就当简文肖在村落里找来绳子,准备出发时,他看到赵浚歪头晃脑地走出来了。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简文肖直想打爆赵浚的头。
赵浚:“……你拿着绳子要去干嘛?”
“找止痛草。”简文肖冷冷地回到。
“止痛?”
赵浚心想,昨晚自己没得手啊,接个吻而已,至于有那么痛吗?
简文肖看到赵浚脸上莫名的神情,耐着性子没动手,把村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明白了,”赵浚收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悬崖上采药太危险了,我得跟你去。”
“好。”
简文肖把绳子往赵浚怀里一扔,这会他不客气了,谁让你昨晚图谋不轨呢?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等下攀悬崖,他决定让赵浚去。
上次书里神农兽记载的,止痛草外观像血,应该是比较醒目的,简文肖问了村里的人,确实有人见到过,只是那人觉得这种草看着有点恐怖,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功效,于是没去采摘。
由那人带路,简文肖和赵浚来到森林边上,这里是一处悬崖,往下眺望,悬崖下方依旧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原始森林。
带队的人说:“有一次我试着从这里下去,爬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了你们说的那种草。”
“嗯,”简文肖点头,“那种草可以止痛,以后你们村里人受了伤,可以用来止痛的。”
“真的吗?”那人吃惊,“我这就下去摘上来!”
“不急,”简文肖挡住那人,然后看向赵浚,“让他下去吧,他精力太旺盛了,需要发泄发泄。”
赵浚:“……”
赵浚把绳子的一头捆扎在自己腰部,另一头捆着树:“你真放心我爬下去?”
简文肖耸着眼:“你说呢?”
赵浚笑了:“我身手真的不行,要不还是让那位……”
赵浚话没说完,简文肖作势要把他踹下去,赵浚才及时住嘴,抓住岩壁往下跳。
他们带来的绳子非常结实,而且还有两个人守在上面,所以简文肖根本不担心赵浚的安危,他对赵浚的身手是非常有把握的。
果不其然,赵浚嘴上喊怕,实际上没用多长时间,就采摘回了一把止痛草。
除此之外,他们又摘了一些止血草回去,动手术的话,难免会出血。
回到村落,简文肖找来顾玲打听情况。
“我认为手术可行。”
顾玲分析了一下当前的情况,她向酋长了解过,以前村子里的男人出去狩猎,难免会受到伤害,情况比较严重的时候,他们就自己做了一些简单的手术,比如割开伤口,取出受伤者体内动物牙齿断裂后残留下的部分,当时他们手术一结束,只要受伤的人能忍住疼痛,同时失血不多的话,就不会出现死亡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