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说我是什么?”那道蜜糖一样酥软的声音粘粘稠稠地朝着罗伊的耳朵里钻,“说我控制着赌庄?”
湿软的舌头在□□的肌肤上打着卷,又重重地吮了一口。
“还是想说我把这些人聚起来给你换一个不错的前程?”
“罗伊,你可是我的BETA。”白连说的每一个词都像是带着电的酥麻,他浓情蜜意,似沉醉似迷离,那些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说出的话,在发情期的刺激下终于无所顾忌。“我舍不得你受委屈,当然会给你最好的。”
医护室的水龙头像是坏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连绵不绝,间或能听见一两声极低的泣音,但仔细去听,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只有门外那张请勿打扰的牌子静静的挂着,自挂上那刻起,便再也没有被拿起过。
在那黑甜的谷欠望的漩涡里,罗伊所有的感官都被白连掌控着,他的OMEGA轻声细语,温柔娇软又不容拒绝,“你是我的。”
别想着能逃出我的掌控。
联邦
“OMEGA卡蒂亚混入联合军舰,诱导联邦长官阿德勒被动发情,极大地影响了逃亡星前线局势,将由联邦最高法院判处终身□□。”
OMEGA运动的领头分子,来自联邦的某个末流家族的OMEGA卡蒂亚,最终因为她的反动举动遭到了终身□□的判处结果。联邦本对卡蒂亚是恨不能除之后快,但是OMEGA运动所造成的巨大社会影响,以及在OMEGA群体中产生的极高呼声,让联邦不得不另找了一个由头,对她进行惩处。
不过就在逃亡星被攻破后的第三天,卡蒂亚便被压入了星际监狱。虽然为了避免落他人口舌,联邦终是对这史上第一名OMEGA罪犯照顾了不少,提供了单人监狱和单独看押。但对于一名OMEGA来说,却也是像地狱一般的恶劣。
更别论联邦明令禁止了OMEGA割取腺体的行为,自然不会为这名OMEGA提供腺体切割手术。身处监狱的卡蒂亚将不得不强行挨过一年一度的发情期。
那些将她压入牢房的士兵正和看押她的狱官进行交接,卡蒂亚打量着这个未来将要住一辈子的小牢房,牢房有一扇很高的窗户,外面是永恒的星空。毕竟这里是真正的监狱,悬浮在外星系的移动铁堡,只有拥有通行许可的军舰可以出入。那人作为指挥官,想拿到这里的通行证也要颇费力气。
自己在瞎想什么呢?这样的结局,已经是所有预想中最好的结局了。卡蒂亚清楚得很,联邦现在不过是要找人开刀,自己作为出头鸟自然是最先被打的那一只。
而象群突破了它们的栅栏,自然是不会再顾及那第一只被击倒的象。
不过自己本就没有指望过谁,准确地说,早在她第一眼看到沙德勒的时候,她就清楚,自己总有一天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当初白连与她探讨阶级分化的时候,她知道这也许是自己人生中唯一一次能够抓住沙德勒的机会了。作为联邦末流家族的私生女,卡蒂亚的未来由不得自己掌控,更别论与正年轻有为的沙德勒联姻。
卡蒂亚与黑市搭上了联系,一手策划了联邦OMEGA学院的袭击。又作为和赌庄连接的中间人,混入了联邦和帝国的联合军,听从黑市的指示,诱导指挥官发情,引入了虫族。
她的所作所为自己清楚得很,也并不为这一切感到过任何的后悔和犹豫。因为如果不这样,卡蒂亚怕是连接近自己喜欢的人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以一辈子去换取这么片刻温存的假想,这究竟值得吗?
值得的。卡蒂亚这三个字将在沙德勒的心里留下最深刻难以抹灭的印记,无论是屈辱还是恼怒,沙德勒这一辈子都将记得我,记得有这么一个OMEGA,以如此卑劣的手段曾将她绑在了身边。
只是,在合金门关上的那一刻,那份酸涩的心情突然间就来势汹汹。OMEGA努力地屏住了呼吸,但鼻尖还是开始发红,眼泪像是连了串的珠子,一滴一滴顺着下巴滑落了下来。
“现在终于知道错了?”冷冽的女声在门口响起,却是分外熟悉。女ALPHA脱去了指挥服,一副从未见过的监狱官打扮,白手套扣在门锁上,正冷冷地望着她。
“沙……沙德勒?”卡蒂亚的眼泪还在眼眶内打转,心心念念的人却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沙德勒看着面前这个可恶的OMEGA,只觉得她通红的眼圈分外刺眼,不爽道,“是我。”
“我跟你的账还没有清算,别想着进了监狱就能逃过了。”沙得勒恶狠狠地放着话,她才不会告诉卡蒂亚,自己为了来监狱,被连降三级,此刻身上早没了那些引人瞩目的头衔。
只是这个OMEGA实在是太……太不知廉耻,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揉着眼睛抽着泣问自己,“那,监狱官大人,你是想要肉偿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门锁啪地一声扣得死紧,新上任的监狱官黑着脸,“不准动这些歪心思,罪犯有罪犯的样子。”
虽然结局好像很糟糕,但其实不太坏。
卡蒂亚用监狱官赏赐给她的手帕擦了擦通红的鼻子,鼻尖传来的属于ALPHA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起了前几天的发情期。
“可是我想——”
“闭嘴!”
帝国
“祖父,我已经将那名和我们联系的OMEGA主顾的所有资料都拿来了。”赌庄的负责人奥赛罗将一叠资料放在了奥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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