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言言被缅因当作鱼干翻来覆去吃干抹净,贺洋过分到叶言差点被迫发情,再醒来却看贺洋慈父状抱着小酒,端着一叠可丽饼说:“老婆你看这是什么。”
“……你竟然学会做可丽饼了,这么难都能学会。”叶言懵懵地坐起来,腰一软又倒了下去。
贺洋抱着孩子坐在床边,深情款款地说:“看你微博点赞了可丽饼。所以我学了一下,做了草莓味和巧克力味的,我喂你吃呀。”
对着贺洋,叶言还是没脾气,被喜欢的人吃干抹净,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他乖巧地张嘴:“啊——”
贺洋喂了老婆一点水,然后把可丽饼送入叶言嘴中,他很喜欢照顾爱人,叶言信任他依恋他,似乎完全没有对他设防,这让贺洋很高兴。
贺洋用手指挠挠叶言的下巴:“我们言言虽然名字没有三点水,但水也很多啊。”
“我真的不理你了。”叶言脸红地捂住了酒哥的耳朵,“你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
小酒哥懵懵地看着爹地,然后钻进叶言怀里,心想今天爹地好香好香好香,他要在爹地怀里睡觉。
却被爸爸无情地扒拉出来,放进了婴儿车。
他目睹爸爸抱着爹地亲,突然觉得父母是真爱,自己可能是个意外,有些可怜地睡着了。
在秋天快结束时,叶言和小鱼在咖啡厅遇到了许久未见的于坤。
于坤在自家的公司搞设计,虽然不像叶言他们这样声名显赫,却让自家生意利润翻了一番。他看上去比之前稳重了很多,主动和穿着牛仔外套的叶言打了招呼,说道:“叶言!”
叶言和小鱼端着咖啡坐下来,叶言说道:“看了你最近的设计,你很厉害啊。”
于坤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有些害羞了。
“我哪有你们那么厉害。不过是自家生意,好上手一些。”于坤又开始傻笑,“你们最近怎么样?我看sg新来的设计师好猛啊。”
“我在家带小孩呢。”叶言随意地说,“兰迪是很厉害,大秀一场接一场的办,脑子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发动机似的。”
小鱼附和:“确实。他创意多的像磕了药,不服都不行。”
于坤说:“可是我觉得西蒙,布莱德,还有兰迪,他们三个的设计风格都差不多唉。特别是西蒙和兰迪……对了,布莱德都去世这么久了,我真没想到他就这么走了。唉。”
“世事无常。我也没想到会空降这么一位厉害的设计师呢。”
“不,不是空降,”于坤认真地说,“比赛那会儿,你走得早,我晚上出去玩,走得很晚。有一回就在电视台下停车场看到兰迪坐在布莱德的车里,两个人不知道说什么呢。”
叶言搅动咖啡的勺子一顿,他说:“他们俩认识?”
“应该是认识,一看就是熟人。”于坤说,“而且啊,很快第三个人就上了他们的车。”
“第三个人?”小鱼嘶了一声,“兄弟你能一口气讲完吗?我吓死了。”
“这不是叶言好不容易有空理我,我抓住机会多说两句。”于坤说,“第三个上车的是西蒙,他们仨都认识彼此。后来有回我出去参加聚会,还看到兰迪一次。他长得帅,所以即使在角落等人也很显眼。”
“他不会在等布莱德吧?”小鱼震惊道。
“没有,他等的是西蒙。”于坤说,“所以我说,他肯定跟西蒙交情不浅,或者是亲属关系。不过西蒙这几个月人哪去了?西蒙才五十多,我可不信他就这么退出资本圈了,他怎么可能会甘心啊。”
迷雾重重,叶言愈发看不清楚答案,他翻了翻相册里存着的西蒙作品,拿给小鱼和于坤看。
这是一条祖母绿天鹅绒长裙。
叶言又拿出兰迪首秀的祖母绿裙图片做了个对比,像是同系列的两个不同款式。
可兰迪甚至设计的更成熟,他更讲究华丽且脆弱的美感,美则美矣,却总让人觉得下一秒这一切都会化作泡影,有一种邪气的虚弱感。
“我有个朋友请我帮忙。”叶言说,“正好你们俩都学过美术,帮我看看这些设计图,不觉得这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吗?”
“我靠,你这么说,这两件风格真的太像了。”小鱼指着袖口的处理说,“这个剪裁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致敬吧,毕竟是西蒙名字命名的品牌。”
“这种情况还有很多呢。”叶言翻着相册给大家看西蒙前几年的作品,“这几个都是当年大家惊为天人的作品,你们再看这个,这是兰迪高中时代的设计。”
这张图是妙妙给叶言的兰迪早期作品,实在和西蒙几年前月光爱人大秀开场“天使的舞裙”太像了,轻薄的纱,圣洁的十字架,蓝宝石镶嵌在腰间,当年,西蒙被媒体盛赞,就是因为“天使的舞裙”。
于坤瞪大眼说:“这……除了一点点细节,就是同一个作品吧。”
“你们再看布莱德的作品与西蒙这两年的作品对比图,色块像不像。”叶言说,“所以我好奇他们三个的关系,也许会让人大跌眼镜。”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夜间也在向着完结奋斗!
最近有点熬不住了TAT有个比较强悍的实习项目要做,脑子不够用,难上加难,消化不良
感谢大家的霸王和营养液~
张大嘴喝美味营养液(捧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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